自責的同時,她又有些怨氣。 平時都是她曬衣服的,娘很少曬衣服,沒想到偶爾曬一次,還把自己給摔著了。 見傷口也包紮好了,薑玥也鬆了口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這說有什用?” 再怎自責,她娘的腿也不能恢複跟原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