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是不會混亂的，也沒有混亂的秩序，秩序就是秩序，不能在前麵加一個混亂已做形容。

    如果說混亂了，那就不秩序了，時間是不能混亂的，感到混沌的時間是不真實的。

    “十年後的地圖你們覺得會在現在出現嗎？”有人緩緩說道。

    “我們的世界不是真實存在的吧。”

    “不，它真實，存在即合理，如果我們活在夢，那我們也是這個夢的一部分，這夢對我們而言是真實的。”

    “對於一個相對真實的世界，合理就顯得很重要，這麵發生了一些我們現在無法看清楚的事情，不過發生的事一定是以某種方式合理的。”

    “對！”秦華拍了拍手，微微仰頭露出一個抿著嘴的淺淺的笑。

    “我們按照我們本來的樣子延續下去就可以了。”宋京抓住了思想漩渦的岸邊草。

    “那我們現在是要去那個什‘一號實驗室’咯，所以要出發了嗎。”元亮整理了一下腦子，沒錯，有個什哲人說過，活好當下，他忽然感到讀書確實很有用。

    “一號實驗室在學校下麵。”宇淩輕輕說道。

    大家有點……就是感到大費周章的意義……有點找不著北，不過接下來的話很快就打破了這種感覺。

    “入口在哪？”回軒問道，他是這麵腦子最好的，他留意著各種細節。

    “在海底。”宇淩回答。

    “我們腳下嘛？”

    “不是，在十八公外真實的海底。”

    “我有點……‘一號實驗室’的麵積很大很大？”唐馨問到。

    “對，它分六個工期，第一期在我們將要去的海邊，最後一期在學校下麵。”宇淩機械的說著每一個字，他呆滯的看著秦華的臉，臉上的表情逐漸消失，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像一台機器。

    “有些事情往往不合理，就像雙縫幹涉。”

    “海底的地圖……不合理的實驗區域……莫名其妙集合的一班人……”黎絡清的腦海不斷有畫麵閃現，有種猜測在他心形成，卻又不可言語，這個一說就錯。

    很快，一行人驅車來到了海邊，那有長著好多眼睛的黑魚，回軒說那是夜的航船，入口被宇淩提前打理過了，還是比較好找的。

    秦華看到夜空微微泛藍，好似也沒有那的暗。

    “要走很久嗎？”

    “不會，這並不真實。”

    “什意思？”

    “走吧，你們會知道的，或許這樣太快，也不合理，但是……沒什合理好講，秩序嘛，不太講理的。”

    他們感到鼻腔有一股海水的味道，像是被嗆了，寬闊的室有很深很深的寒意，燈已經壞了，可能是海風的腐蝕，器械血紅的有了鏽，廢墟一般的環境。

    一直走著，沒有盡頭，沒有希望，更沒有生氣，所有人都靜悄悄的，但是沒有人問還有多遠。隻是感覺到，快到了，就在前麵。

    果然，這沒有時間，可是確確實實的，他們出現在了學校的下麵，這離海岸有二十多公，他們是走了二十多公嘛，一直以來的教育告訴他們隻可能是這個結果，但是很明顯不是這樣。

    這存在和虛無是混為一體的，虛無著存在，不真實，但相對而言，對於身處其中的人來說，感受到的這一份虛無就是證明其存在的根本。

    “到了。”宇淩回過頭說到，接著，那有些昏暗的環境開始明亮起來，那白的亮光符合著人們對實驗室的遐想。

    “秘密？”

    “沒有秘密，一個四十多年的實驗，沒有秘密。”

    “這從何說起。”

    “想必大家對於現在的生物技術並不陌生，是的，新聞報道和各類短視頻科普上講的就是這類。”

    “就這些？”

    “沒什特別的。”

    “那我們來這的意義呢。”

    “作為一個故事的結尾。”

    “？”

    “或許我們存在的理由就是這個，給前麵的故事一個解釋。”

    “真是可笑。”

    “或許，但大多數的故事都是如此，我們也不例外。”

    “爛極了，爛極了。”

    “不，隻是過度，無論給誰，都需要一個交代和新的開始。”

    “我並不相信。”

    “當然，畢竟我們以這個存在而存在。”

    “其實一開始就很明確了不是，對的，原來一開始就很明確了……真是可笑。”

    “來吧，我差不多理解了。”

    “你是說……”

    “對的，這是早已明確的故事所需的證據，隻是證據。”

    “重新理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