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我?”
“管他那多,我是誰重要嗎?”
“不知道我,你如何做?”
“一想就錯,一做就對,我不是想出來的,至於如何做,現在做現在的,到時候的事,到時候再說。”
“你不怕搞砸了?”
“我經曆了多少年風雨,多少神棄鬼厭?連這都打不倒我,這點事算個狗屁?”
“既如此,還失己存真嗎?”
“為何?失己存真見的是貪。執著見我是執迷不悟。”
……
……
方圓已經達到忘道的境界了,即,心如鴻鵠,命如野草,心有不屈,敢以野草笑九天的境界。
接下來,方圓要去舍道了。
回想起燕師叔之前的那句話,方圓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求甚道?
舍之舍之!
去休去休,
我自為道!”
“這句話是個啥子意思啊?你說呢?老山。”
“呃,我找到一張照片,你看看。”
“這和照片有什關係?我…,這啥玩意啊?哦,是條側著的狗臉啊。”
“你再看看。”
“還是一張狗臉,你想說,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們看什形成固有印象之後就再也找不到最開始的感覺了。
所以,舍道是舍去我們的認知,舍去了衪之後,我們就成功舍道了!而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的認知是什樣的,也是不知道。
所以,舍道就是求甚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我就是這個意思,但是怎去舍,是個問題。”
“其實我們修行到現在,就經曆了兩個階段,一個是靜,一個是知,醍醐灌頂算是個分界標誌,其前邊都是修靜,而後邊的忘道是用靜,舍道應該也是。
所以,成功地靜下來,靜到極處,應該就可以舍道了。”
“你說的有道理,那老方,就按你說的做。”
“好。”
於是,方圓和王屏山開始打坐,在打了一天一夜的坐之後,
二人,成功地睡著了。
“不行啊,老山,靜不下來,反倒腦子是越來越僵了。”
“這個方法不是咱們這些尋常人家能做到的,換個方法吧。”
“對了,老山,咱們觀測命運的時候是可以看到不確定的軌跡的,但是至少知道是軌跡,所以,咱們也找一個代替軌跡的東西。不可預測即可,那就是不知道。”
“是什?”
“陰陽。”
“那現在開始,好,現在開始。”
於是,方圓和王屏山開始打坐。
此時,在方圓內心的內景,想起了自己的夢想,那個可以有惡有善一席之地的夢想。
在方圓的內景,他的身軀變得殘破不堪,腐爛,布滿蛆蟲,而內心的不屈之火也化作一堆死灰。
這些死灰被運到身體各處,而殘破的,打坐的身體上,長出了那純潔,那潔白的花朵,也長出了血紅色的彼岸花。
不屈的死灰化作了養分,給養了祂們。
蛆蟲也全部跑掉了,身體的眼睛,嘴長出了綠色的藤蔓。身體上也長出了綠色的野草。
有的草枯黃了。
這時從旁邊伸出了一隻聖潔的手,是如此的聖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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