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裝傻,幹笑了幾聲,眼神飄忽不定,“殿……殿下是不是記錯了?”
傅辭煜眼神有些不對勁,他直直看著麵前的人,此時許是氣氛也到了,他也不再像前幾次處處讓著她,就怕她膽小害怕什的。
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個姑娘是個不害怕的主,你越是退步,她便越加肆無忌憚。
“不記得了,那孤給你點提示。”
薑幼白的臉有些紅,不知是因為屋內的熱氣,還是因為自身荷爾蒙的緣故。
“這多麻煩,還是不要了吧……”
腰上的力度加深,薑幼白這才意識到,原來傅辭煜的手一直在自己的腰上,她的臉更加紅了,說話都有些不太利索。
此時,傅辭煜眸色漸深,手上柔軟的觸感像是一團火焰一般,讓他無法忽視,像是被麵前的人下了蠱,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些許誘惑力,在薑幼白的耳邊緩緩吐出幾個字。
“姐姐?”
距離恰到好處。
他拿捏得很準。
不出意料,這兩個字一說出去,薑幼白的身子立馬挺直,全身僵硬在那邊,耳朵通紅,知道那個人就在自己身邊,所以說什也不願意扭頭看他。
他怎會知道?
難道之前他並沒有睡著
不是吧?!
薑幼白立馬哭喪個小臉,此時她巴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真的是美色誤人,這句話屬實不假。
她還沾沾自喜以為那個人沒有看到自己呢。
殊不知獵人就在眼前!
“怎不說話了?是孤說錯什了嗎?”
傅辭煜此時已經退後了一點,給薑幼白一些喘氣的空間,不至於讓她那憋屈。
“是,是啊,殿下再說什,我完全不知道。”
薑幼白決定一口咬死,不承認,也沒敢轉頭看太子殿下。
既然她都這個樣子了,傅辭煜也懶得繼續問什。
反正以後報仇的機會多得是,也不急於這一時。
“那可能真的是孤記錯了吧。”
他頗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正準備起身坐回主位吃飯。
誰知道薑幼白一看自己的危險解除,迫切想要逃離這個地方,搶在傅辭煜之前就準備起身,打算離他遠遠的。
隻是天有不測風雲,在心計劃得好好的,可真正付諸到實踐,卻完全背道而馳。
許是剛剛跪坐的時間有點久,加上薑幼白又想很快地站起來,起身的那一刻,腿上的力氣瞬間消失,整個人一下子就跌入一個熟悉的懷抱。
在掙紮的時候,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嘴唇輕輕劃過那個人的臉頰,最後掙紮無果,隻能認命地倒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害羞至極,臉也是立馬靠在傅辭煜的衣服上,誓死不露麵。
傅辭煜的全身僵硬,剛剛的一幕像是充滿戲劇性的,他原本看到薑幼白整個人準備要摔跤,正打算伸手上前扶一把。
可誰知她卻意外地跌入自己懷,意外之餘,許是她有些不太習慣,她下意識想要掙脫自己的束縛,卻沒想到嘴唇意外地從自己臉上輕輕劃過。
他原本是看熱鬧的,這一舉動,讓他的表情瞬間凝固在臉上,所到之處皆變得有些熱,伸出的手也猝不及防地收回。
這輩子沒這與姑娘家親密接觸,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卻同時有些奇怪的欣喜。
垂眸見懷的姑娘害羞膽小,此時整張臉貼著自己的衣服,他有些失笑,不知該說什。
明明隻是那簡單的一句話,怎逗得她如此得害羞呢?
真是有意思。
桌上的菜已經有些涼了,此時他也沒了繼續吃飯的熱情,可畢竟是薑幼白自己親手做的。
“薑幼白,躺在孤懷很舒服嗎?為何還不起身?”
男人的聲音低沉,卻格外地好聽。
一叫她的名字她就會全身起雞皮疙瘩,今天更是這樣。
“我不,我剛剛太丟人了,這輩子我都不見人了。”
傅辭煜彎唇,“但是你做的菜有些涼了,孤今晚還沒吃飯,你這樣,孤怎吃飯?”
“那殿下您就別吃了……”
姑娘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傅辭煜興致高,也樂意陪她一起鬧。
他啞然失笑,“可是孤想吃,這畢竟是你做的,孤要是一口不吃,也對不起你這一腔熱血不是?”
這話……說得確實有些道理。
“……那好吧。”
薑幼白緩緩起身,把頭偏向另外一側,沒有看他。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端坐在傅辭煜的對麵,輕輕伸手碰了一下裝菜的盤子,感覺到隻剩下一點點餘溫,薑幼白抬頭問:\quot;這菜還真的有點涼了,民女去熱一下吧。\quot;
“?”
薑幼白抬頭:“怎了?”
傅辭煜挑眉,“怎突然自稱民女了?”
“剛剛不是我來我去很自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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