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心悅君兮君不知 (範朝暉)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寒武記 本章:番外 心悅君兮君不知 (範朝暉)

    番外 心悅君兮君不知 (範朝暉)

    還是在舊朝的某一天,範朝暉正要帶了兵士出營州巡訪,就聽家人飛馬過來報信,說是太夫人震怒,要處死四夫人安氏。

    範朝暉心頭大震,丟下營的事務,飛奔回家,攔了怒不可遏的太夫人,問是那安氏犯了何錯,要如此重罰於她。

    太夫人憤憤地道:“你知道老四是不會有孩子的,可這安氏居然有了身孕--你說這樣不守婦道,往自己男人臉上抹黑的yin婦,還有臉麵做我們範家的原配正室這要傳出去,可讓老四怎做人呢”

    範朝暉萬萬沒有料到,居然是因為安氏有了身孕一時間,心頭悲喜交集,苦樂參半,神情恍惚起來。

    太夫人沒有注意到範朝暉的臉色,隻繼續怒道:“她嫁進來兩年,也未有孕。我還以為她是個好的,能夠耐得住,就算出身差一些,跟老四也是良配。還想著等你以後再有了兒子,就過繼一個給他們夫妻,也算有個後人供奉香火。誰知這賤人居然等不及,自己跟人勾搭上了。”又重重地拿拐杖在地上搗了一下,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日要給範家清理門戶,你給我找幾個得力的人,等那yin婦供出奸夫,我要將他們一起沉潭”

    範朝暉一個激靈,緩過勁來。

    之前太夫人為免他人知道這樁醜事,內室隻有母子二人。孫媽媽在外門口守著,不讓任何人靠近院子。

    範朝暉見母親震怒,分辨道:“娘,也許四弟的病好了......”說完,自己也覺得羞愧,臉低低地垂了下來。

    太夫人隻沉浸在自己的憤怒,未注意範朝暉的異樣,隻沉聲道:“他到現在還不能離了那藥,又吃了這多年,鬼才信他能有子嗣”說完太夫人拄著拐杖起了身,要去親自處置安氏。

    範朝暉看不能挽回,萬般無奈之下,隻好跪在了太夫人麵前,顫聲道:“娘,你不能,不能傷了安氏。”

    太夫人厲聲道:“你說得話她做出這等事情,你還要為她求情,你將你兄弟置於何地?”

    範朝暉一時說不出話來,隻跪在太夫人麵前拚命磕頭。範朝暉自從軍以來,聲威日振,連皇帝麵前都未再磕過頭。現在突然在太夫人麵前作低服小,隻讓太夫人滿腹狐疑。

    太夫人隻好慢慢地坐了下去,隻壓下心頭最恐懼的念頭,低聲道:“快起來吧。你也是一軍主帥,動輒與人磕頭,像樣子?”看範朝暉停了磕頭,太夫人又道:“隻這件事情,不是你磕頭求饒就能饒過去的。安氏是原配,又不是小妾,讓人睡了就睡了,於男人無礙。嫡妻偷人,是男人都受不了的。”

    範朝暉看這事無法善了,隻好咬了牙,向太夫人坦承道:“娘,千錯萬錯,都是兒子的錯。”

    太夫人正要端起茶杯喝茶,聞言一驚,那茶杯便滾落在地上,“你說?”

    範朝暉跪得端端正正,在地上抬起頭,望向太夫人道:“娘,是兒子受了別人的暗算,從宮逃回來,正好遇到安氏。兒子,兒子被藥蒙了眼,強要了安氏。安氏也是誓死不從的。全是兒子的錯。娘若覺得兒子對不起四弟,兒子願以死謝罪”說完,範朝暉便掏出了隨身的長劍,橫在自己的脖子上。

    太夫人一把抓住他握劍的手,沉聲道:“就算你死,那安氏也活不成--如今她是陷兄弟於聚麀,更是罪上加罪”

    範朝暉見太夫人執意要殺安氏,隻急得滿頭大汗,猛然間靈機一動想到安氏腹中的孩子,便放下劍,又對太夫人磕了頭道:“事到如今,兒子不說實話也不行了。”

    太夫人見大兒不再尋死,心也慢慢平靜下來,靠在一旁的圈椅背上,道:“你說。”

    範朝暉不知如何開口,忍了半日,才道:“兒子,兒子自那日中了暗算,一時糊塗強要了安氏之後,又強行運功祛毒,著急了些,卻是傷了經脈,已經再也不行了。安氏腹的胎兒,是兒子最後一滴骨血了。”最尷尬的話說出來後,範朝暉又口齒利落了一些,給母親磕頭道:“四弟一直都不知曉他不能有後嗣。安氏這胎若是兒子,便是四弟的嫡長子。且也是兒子最後一絲念想。求母親成全”

    太夫人聽了這話,如雷轟頂,隻呆了半日,厲聲道:“你可不能為了那女人,用白話來哄你母親--你給我發個誓,我就信了你”範朝暉眼淚終於奪眶而出,卻也並不擦拭,隻舉了右手,一字一句發誓道:“若我範朝暉方才有一句虛言,讓我這輩子妻離子散,不得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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