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酒店後,降穀零頓時感受到了世界的不公。
“為什我們兩個人擠一個普通房間,而你一個人能住頂樓的總統套房啊?”降穀零喊道。
“我不知道。”佐藤美櫻說,隨後她又想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因為這是苦艾酒安排的,苦艾酒比較喜歡我吧。”
這個理由似乎說服了降穀零。他想了想傳聞中苦艾酒的作風,不再抱怨了。
諸伏景光倒是一直脾氣很好。他原本想幫佐藤美櫻提行李,但是由於佐藤美櫻是超級vip客戶,早就有多個服務員排著隊幫忙搬行李了。
“我們先去附近的大樓踩點。”降穀零安排,“不清楚組織安排我們提前三天前來的緣由,任務可能沒有想得那簡單。我們要提前做好準備。”
降穀零的語氣聽上去很認真。
他是真的想讓這個任務成功嗎?佐藤美櫻在心問到。作為臥底,他們會認真完成組織安排的任務嗎?
他們會知道,之所以這早來,並不是有什陰謀,而是單純為了陪她來參加活動的嗎?
佐藤美櫻的目光從降穀零那又到諸伏景光身上,最後隻能盯著地板。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
她們明明站在一起,卻又離得那遠。
組織的叛徒往往隻能走向死亡二字。她已經把消息上報給了琴酒,最晚也會在這次任務結束安排叛徒的死期。他們逃不掉的。
如果讓她來做那個處刑人的話,他們會露出什樣的神情呢?會憤怒嗎,還是會更開心一點?雖然這種事情是輪不到她的,處理叛徒一向是琴酒的工作。
“今天波本搜集情報,我和蘇格蘭一起踩點。”佐藤美櫻說,“明天我們互換。”
降穀零聽完後,整個眉頭都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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