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通化站,程斌帶著人下了車,站台上冷冷清清的。程斌心想,這大的站台往日也有人,今天怎這冷清。
他剛想到這,忽然看見隱蔽處有人影晃動,程斌的腦海中閃現“危險”兩個字,他急忙一蹲身子,兩顆子彈擦著頭皮飛了過去,緊接著是一排子彈飛了過來,身邊的五六個隨從,當場被撂倒了四個,剩下了兩個急忙趴在地上。
程斌掏出手槍,趴在地上,向對麵射擊,叭叭叭……子彈在空中飛來飛去,對方的活力很猛,都是長槍,自己的人都是短槍,準度和子彈射擊的距離很遠,在武器裝備上很吃虧。
程斌看見旁邊有一根支撐著站台上棚頂木柱著,那可以隱蔽,他見對方的射擊稍一停頓的時候,身體向柱子方向連續翻滾,到了柱子旁邊,又是一連串的子彈射了過來,打在他身邊的地上和柱子上。
程斌翻身而起,抬手向對麵射擊,叭叭叭,身子早已藏在柱子的背後。
這時,趴在地上的兩名別動隊的隊員,趴在地上不敢動。程斌一看自己被人暗算了,這一招沒想到啊。
就在這時,從站台的外麵衝進來一隊日本兵,端著三八步槍,對著襲擊者叭叭叭,一頓亂槍,襲擊者見大事不妙,對著日軍就是一頓亂槍,打死了兩名日軍,然後迅速撤離了現場,數條人影在程斌的眼前一晃消失了,後麵的日軍有一部分追趕而去
程斌這才鬆了口氣,看著遠處的另一部分日軍向他們逼過來。
“別開槍,我是別動隊的程斌。”程斌躲在柱子後麵向逼過來的日軍揮手。
這時,在日軍的隊伍中出現了一個日本軍官——平島善作,原來事有湊巧,平島善作正好帶著一隊日本兵在火車站附近經過,聽到火車站有槍聲,帶著人包圍過來,沒想到,救了程斌這小子。
程斌見到平島善作急忙從拄著後麵跑出來,扔掉手的短槍,對平島善作點頭哈腰地笑著說:“太君,是我,程斌,別動隊的。”
平島善作見過程斌,見到他,問:“你在這做什?”
“太君,我是剛剛在這下車,沒想到遇到了襲擊,多虧了您的到來,救了我一命。”程斌嬉皮笑臉地說。
“你坐車到這幹什?”平島善作又問。
“我是奉阪上田村將軍的指令,去通化監獄去抓安光勳這個抗聯分子,抓住了他就知道是誰殺了桑懷仁,就知道抗聯的駐地。”程斌添油加醋地把話說了出來。
阪上田村點點頭說:“好,我陪你去通化監獄。”
“太好了,太君,有了您我就不怕了。”程斌又諂媚地說。
程斌帶著剩下的兩名手下,後麵跟著平島善作和一隊日本兵,氣勢洶洶地向通化監獄方向奔去。
程斌和平島善作到通化縣城的監獄門前,監獄門前站著持槍核彈的警察,監獄隊長孟連江看到別動隊和日軍到了門前,先是吃了一驚,又看到了平島善作和程斌,急忙迎了上去,笑地問:“太君,您怎來了,有什事嗎?”
平島善作撇著嘴,操著一口不算很流利的漢語對孟連江說:“我的聽說,你們的監獄關著抗聯的人,我要去提審他。”
孟連江隊長一聽這話,又看了看旁邊的程斌心明白了,這是程斌要抓安光勳,想從安光勳的口得到殺害桑懷仁的凶手實情。但是馬縣長親自叮囑隻有他說話了,才可以讓人提審,更何況新上任的馬三馬局長剛剛把自己的從把門的小警察提升為監獄的獄警隊長,把原來幹了十幾年好好的獄警隊長給撤職,調到監獄收拾衛生去了。他不能辜負了縣長和局長的重任。
想到這,孟連江對平島善作很恭敬地說:“我先向馬局長請示一下,請稍等。”
孟連江的話說得有條有理,可是平島善作橫行霸道慣了,那個時候一個日本小隊長就敢給跟一縣之長對抗,日本小軍官就敢跟偽軍的高級官員相抗衡,最後偽軍的軍官還得向日本人賠禮道歉,從不分級別大小,這就是被占領國種族人群的區分。
平島善作上前走到孟連江跟前,二話不說,照著對方臉就是兩大巴掌,打得對方蒙頭轉向。
孟連江醒過神來之後,臉上過不去了,當著這多弟兄們的麵挨了就是毫無理由的打臉,心中不禁怒紅中燒。
這時,監獄旁的門開了,監獄長趙金寶從麵跑出來,到了平島善作的身邊笑地說:“平島少佐,我是監獄長趙金寶,您到這有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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