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夜襲瑞王府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程以時 本章:第18章 夜襲瑞王府

    “不看怎知道?”她反問。

    “那回去看。”他指床榻。

    沈嬈被他抱在懷,掙脫不過,嗅嗅他衣服,一股子塵土味,也不知從哪鑽出來的,說:“去給我洗澡。”

    “我今日洗過。”

    他把人丟到榻上,扯下床幔,輕車熟路解開她衣裙,目光炙熱又溫柔,輕輕吻著麵前的人,呢喃:“你個沒良心的,從來不說想我,我可是想死你了。”

    “……”沈嬈隻希望明日可以準時上朝。

    折騰到二更天,沈嬈癱著一動也不想動,扭頭看見他肋骨下方的刀傷,雖然已經結痂,但能感覺出來,他受傷時的凶險。

    方才對他瘋狗的作為,不滿情緒瞬間消失煙消雲散。

    他見她盯著自己受傷的地方瞧,心頭不禁熱了起來,把她手牽過來,放到自己心口,“比起見不到你的心疼,它真不疼。”

    沈嬈看著男人俊逸堅毅的側臉,呼吸緩慢下來,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垂下眉眼,“出去一趟,變得更油嘴滑舌了。”

    “你可是我枕邊人,自然是要好生討好你,免得你不配合。”他抱著她胡鬧親了一頓。

    沈嬈真心佩服他的精力無限,扯扯唇角,“那你可得小心點,有時候女人心細起來,就像密密麻麻的針,直往你骨頭鑽。”

    “你這比喻可真是,煞風景。”他舍不得放開她,就這抱著,聽出來她話中意有所指,“你覺得是長公主?”

    “嫌疑太大。”

    一想到這沈嬈就有點惱火,用手指點他的肩頭,不滿道:“你怎就沒給我留個活口?”

    “留不住,全是外麵雇的殺手,留著是禍患。就算拿住他們,也沒辦法指認長公主,她有很多法子可以脫身。”

    更何況,他手癢,繡春刀出鞘染了血,不喝飽怎回鞘?

    “也是。”若長公主如此好拿捏扳倒,也不至於讓皇帝忌憚至此。

    沈嬈此番是隻能忍下這口氣,以待來日。

    讓人聞風喪膽的謝指揮使在她脖頸蹭蹭,蹭的人直癢,“餓了。”

    沈嬈體貼他舟車勞頓,“那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吃的。”

    “那倒是不用,眼前就有個吃食。”

    沈嬈本不願,可被他哄的耳根子發軟,再加上這家夥態度強硬,她就從了。

    沈嬈下榻時人都在發顫,隨手扯來件外袍,披在身上時才發現是他的飛魚服。強撐著走到桌子那,倒了杯水,喝了兩杯才緩解嗓子幹澀。

    謝槿倒是舒坦極了,躺在那伸展肢體,懶了動,盯著她身影,仿佛有那點意猶未盡。

    “我跟你說個事。”她拿著茶杯回來,給他,他不接,讓喂。

    沈嬈真想給他喝喝三苦茶,歎口氣,喝了大半杯,俯身渡給他。

    “什事,說。”謝大爺滿意的很,瞧她穿著自己飛魚服,肌膚被襯的瓷白,忍不住摩挲幾下。

    沈嬈習慣他的小動作,沒理會,言簡意賅敘述了下最近的事,例如長公主想拉攏自己,瑞王的示好,皇帝的試探。

    至於皇帝給自己的任務,她沒提。

    “瑞王。”謝槿想廢他的念頭又深了幾分,聲音冒著寒氣:“你從前和他交集多嗎?”

    “從前啊……也就是偶爾在宮中見過,對他印象不深。”她進宮也是探望皇後姑姑和太子表弟,和這個瑞王隻是偶爾見過,並未講過幾句話。

    謝槿說:“長公主拉攏你隻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至於瑞王——”

    他看了眼這個沒心肝的女人,酸溜溜地說:“瑞王可是現在最有希望繼承皇位之人,他向你拋出欖枝,你不去?”

    謝槿一想到日後她會嫁人,若嫁的人不是自己。那他心不止酸,還苦,簡直跟毒汁一樣,把他的心都腐蝕出個洞來。

    沈嬈微眯起眼,眼底積蓄的冷意和厭惡簡直要流露出來,她撇過臉,“絕無可能。”

    謝槿怕她真氣,把人抱過來又親又哄的,“都是為夫不好,我說錯話了。”

    沈嬈真想潑他一臉水,“你是誰丈夫?又沒娶我,總占口頭便宜。”

    他倒是想娶,可她未必願意嫁,謝槿試探問:“那你嫁我?”

    “皇帝會讓你娶我?”他這樣一個天子近臣,弘宣帝怎會讓他娶自己?簡直是留個禍端。

    簡直如同三九天一盆冷水,謝槿透心涼,“那如果沒有……沒有這個原因,你願意嗎?”

    沈嬈心亂如麻,把外袍脫了,換了幹淨衣,爬回榻上,盯著他許久,似乎欲言又止,最後抓了幾下頭發,“我困了。”

    蓋被子一轉身,就不吭聲了。

    他從後麵抱著她,緊摟著她的腰,“你是不是心有我?”

    沈嬈裝作聽不見。

    “如果……”如果我說,我心也有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謝槿知道,他現在之所以能擁有她,不止是交易,而是她願意。若她有一天不願意,自己也無法攔住她。

    沈嬈把自己的心捂的太嚴實,對所有人都嚴防死守,怕別人尋到她的軟肋,看到她軟弱的一麵。

    她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子,骨子的瘋勁,和他太像了。

    他不敢太過激進,最後隻能說:“就當我說胡話,你想怎樣,我們就怎樣。”

    沈嬈心軟了幾分,回過身來,主動抱了他。

    無論日後如何,總之,現下他們擁有彼此。

    又過了月餘,倒是安靜的很,最近沒有刺客來打擾她,可以專心公事。

    沈嬈除了將大理寺近幾年的卷宗瞧了個七七八八,也看了那三人經手過的所有公事,每日翻看,倒還真是讓她瞧出些問題來。

    畢竟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不少冤假錯案,他們倒是都參與過。隻要收集其罪證,就可以上報了。

    “沈少卿恭喜啊。”

    大理寺卿崔建滿臉喜氣地走進來,將手中的請帖放到她桌案上,笑著說:“適才宮來人傳話沒尋到你,故尋了本官,讓我來告訴你。”

    沈嬈覺得這喜事對於自己來說,或許不是什好事,她打開請柬,看了一眼,嘴角抽動了下,“瑞王選妃,下官一介臣子,如何去選得?”

    大理寺卿坐在她對麵,用手指點了點這請柬,笑眯眯地說:“這才是陛下隆恩啊,聽說是瑞王在禦前提的,說侄女你才華橫溢,又官居四品,對你仰慕已久,希望你可以來參加這百花宴選妃。想必,那瑞王如此心儀你,會聘你為正妃吧。”

    正妃?當朝首輔的嫡女楊明雪尚在閨中,首輔又與長公主走的近,那位姑娘必然是瑞王正妃。

    說是選妃,不過是走個過場。

    至於自己?怕不是把自己挪過去,意圖羞辱作賤吧。側妃?做他們二人的春秋大夢。

    沈嬈思緒轉了轉,試探問:“這事,還有別人知曉嗎?”

    大理寺卿看著她就像看著自家孩子似的,慈眉善目,和藹地說:“這不方才謝指揮使派人來辦公事,正巧碰見了來傳旨的公公,聽後還讓我向你道喜呢。”

    沈嬈:“……”

    這不是喜,這是喪!要死了!

    就算沒碰見傳旨太監,謝槿八成也會知道。畢竟他這位禦前大紅人,這事瞞不過他耳朵。

    所以她連家都不敢回了,抱著卷宗就在大理寺挑燈夜戰,準備今晚就在這休息。

    指不定謝槿就在家等著收拾她呢。

    隻是半夜實在是太餓,隻能硬著頭皮,鬼鬼祟祟離開大理寺的衙門。後來想想自己又沒做錯事,也沒給他戴綠帽子,不由得直起腰板。

    她找個街邊的攤子,要碗羊肉湯粉和倆燒餅。在黑夜中冒著熱氣的桌子上,埋頭嗦粉。

    吃著吃著,身後突然被頂上一個冷硬的東西。沈嬈背脊一僵,叼著燒餅暗搓搓回頭瞥一眼,說:“老板再來碗羊肉湯粉,倆燒餅。”

    “好。”

    背後那道聲音陰森森地,像是從地獄爬出來一樣:“沈姑娘胃口好得很啊。”

    沈嬈拍拍身側的位置,拽了下他的衣袖,說:“給你點的,快坐。”

    謝槿穿著深紅色的箭袖曳撒,臉色冷的跟從冰窖撈出來的一樣,大馬金刀地坐在她身側,把刀拍在桌子上,將她的燒餅搶過來狠狠地咬了一口,“胃口這好,怎,這是上斷頭台前的最後一餐?”

    攤販老板把羊肉湯粉和燒餅端上來,嘿嘿笑了兩聲,“瞧這客官,誇好吃就誇唄,說的還這滲人。姑娘管管你男人,這玩笑怪嚇人的。”

    說完他就繼續去忙活了。

    “眼神不錯。”謝槿對他的話甚為滿意,而後想到什,又拉下臉,“你在外麵倒是逍遙,我等你到現在你也不回家,你皮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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