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牽著一個四歲左右的小哥兒來到唐家的時候,唐曉福簡直是震驚了。
到底是客人上門,沒有不招待的道理。
他連忙就泡了些茶,拿了點瓜子花生招待。
那耿一見唐曉福懷邊抱著的小曦辰,頓時就眉開眼笑。
“哎呀,這就是福哥兒家的兒子曦辰吧,長得真真是壯實,又靈秀又可愛,日後肯定是有個大出息的。”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誰都願意聽別人誇自家孩子。
李氏聞言臉上笑眯眯地,連忙將手中的茶水往前推了推笑道:“小孩子家家的,才幾個月哪知道以後是什樣子呢。我這個當長輩的,就盼望著他能夠一生平安順遂也就好了,不指望家中的子孫有什大出息。”
這說的是客套話,誰也不能當真。
耿打了個哈哈,眼睛一轉說道:“您看我家紅哥兒,如何?”
那孩子被猛的往前推了一下,踉蹌一下,險些跌倒。
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眼圈含著淚,不過很懂事的沒有哭鬧,可憐巴巴的縮的跟隻鵪鶉一樣。
耿見他這副畏畏縮縮的樣子,眼中閃過不耐,又大力的推了那孩子肩膀一下。
“紅哥兒,見到長輩怎不知道打招呼?那你看唐家的李給你準備了花生瓜子,你是不是得謝謝人家。”
紅哥兒眼中含著兩泡淚,看了看自家奶,又看了看李氏小聲的問了好,那樣子別提多,可憐了。
李氏心中也是有些憐惜,於是說了幾句場麵話。
“紅哥兒一看就是個乖巧懂事的,日後您可省心不少。不像我家那幾個哥兒也是杏子皮的,平日可得幾個好人照顧,稍有不慎就要闖禍。”
耿一聽李氏這般誇獎,臉上的笑意就更深了,低頭抿了口茶水,就說道:“我家這孩子啊不是我誇,三歲看到老,自小乖巧懂事,讓東絕不走西,而且家邊的做飯,縫衣,現在這會兒也早早的學了起來。不如給您家。聘做個童養媳如何?”
唐曉福口中一口茶水噴出來,捂著嘴不住的咳嗽,驚訝的簡直呆立當場。
耿見唐曉福反應這樣那大,連忙掩嘴輕笑又說道:“紅哥兒日後能照顧小曦辰,倆兒子小一起長大。雖說大了4歲,但是哥兒大點才好,知道疼人呢。”
李氏聞言臉上的笑意也淡了幾分。
唐曉福這會兒可顧不了那許多,上輩子的觀念,絕不容許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頭就搖得跟撥浪鼓一樣,連連說道:“耿,使不得!這事不用再提了!小娃娃日後長大如何有何打算,鍾意何人?都是他自己的事情。我雖說是他姆,也不能幹擾他的決定呀。日後就讓他自己勞心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我也樂得清閑。”
這話雖說是拒絕,但好歹是婉轉一些,耿臉上的神色僵了僵,借著低頭喝茶的功夫掩飾臉上的尷尬。
李氏也連忙岔開話題,談了談今年地邊的收成問題。
又問了問耿家的房子有沒有修繕好。
耿喝了一杯茶水,就仿佛腳下長了釘子一般,拽著紅哥兒快速的離開了。
遠遠的,唐曉福還能看到耿離開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身邊那個紅哥兒跟著他,也遭了不少的罪。
紅哥兒人小腿短,被拎著脖領子拽著快步往前走,好幾次都險些跌倒了。
唐曉福看了也不由得有些同情,看了看身邊的李氏。
“姆,更這紅哥兒難道不是耿家親生的孩子嗎?我為什感覺耿不太喜歡他的樣子。”
你是伸手抓了一把花生,慢慢剝開邊的花生,而歎了口氣。
“這紅哥兒是耿家大房之前,那個夫郎留下的孩子。這不那夫郎去世還沒到一年呢,耿家那個大郎就又娶了新夫郎進門,如今生了個小子,耿家人更是把他捧上天,就紅哥兒在家中的地位就尷尬了。”
唐曉福歎了口氣這個事就算他們家不同意,也管不了旁人家。
農戶人家條件不好的,甚至於為了吃口飽飯,將家中的哥和兒子賣出去,給富貴人家做奴才都是有不少的,以一個人一種活法。
在麵臨到生存問題上,什事情都可能發生。
這些日子地震之後休整,唐曉福那半邊山地,恢複了個七七八八。
魚池子邊雖說品種多了,但是唐曉福悄悄用竹排做了隔斷,倒也不會發生大魚,吞河蝦幼崽這種事情發生。.
隻不過不管什時候,都是物以稀為貴的道理,唐曉福自然是知道的。
尋常百姓家常吃的魚都是管夠的往縣城麵供應,
而且價格一直與菜市場的魚價持平。
唐曉福倒也沒指望這些魚能掙多少錢。
更多的是想將手中的這個金手指,能夠更多的惠及給百姓們,讓大家都能吃到一口新鮮的魚,那些養魚的靈泉水,雖說每個魚池子下的不多。
但是經年累月的吃,也能夠達到一些養生健體的功效。
至於這河蝦扇貝新鮮的海貨卻是極少的,很受縣城中那些富貴人家的追捧,賣的價格自然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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