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我就這樣被一路扛著回來了。
剛到院,就被他甩了下來。整個人一頓疼,疼的我眼冒金星。他自顧自的回屋了。估計是認為我不敢再跑了。
這一頓折騰,我委實累的慌。看看四下無人,身上衣服也是濕的。特難受。我走進廚房燒了熱水,倒在廚房外邊的木桶。倒了些涼水攪拌了一下,溫度適宜。我也不能脫衣服,就用水瓢一瓢一瓢地淋著。
想想自己哪受過這樣的罪,眼淚不自覺地就流了下來。
現在天還沒有大亮,我要趕緊洗著。再過一會兩小隻要起床了。
正當我洗著時,忽覺一隻手伸了過來,拿過了水瓢。我趕緊雙手捂胸,詫異地轉過過身。月光照射下,是他冷俊的麵龐。
“你,你不是去睡覺了嗎?”我嚇地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朝我翻了一下白眼,依舊不言語,隻是加緊了水瓢的速度。我直直地站著,一動也不敢動。任由他清洗著。
不久他停了下來。從邊上的石桌上拿了一套衣服給我,是他剛剛拿過來的,他的衣物,又指了指他的屋子。
我心領神會般抓著衣服飛奔而去。手忙腳亂地換好衣服。不但大大地,還空空地。
這時,他也走了進來。我急中生智,一骨碌,爬到了他的床上。用被子緊緊地裹著自己。
他看看我,我看看他。
老娘要晚節不保了嗎?我心那個悔啊。
“士殺,不可辱”我盡量讓自己強大起來。
他看著我,輕笑道:“辱沒一個一招就舉手投降的殺手嗎?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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