鈍痛傳來的瞬間,傅司祈下意識彎了腰,肌肉猛地繃緊。
又怕小東西牙齒會咬疼。
他忍著淺淺的疼痛放鬆,仰著自己頭,把修長的頸部露出來讓她自由發揮。
她突然這樣,果真像隻不安分的小貓咪。
奶凶奶凶的。
但也可愛得讓人心癢癢。
讓他,有些享受地拍著她的背,輕哄。
確定上麵留下清晰的牙印,葉幼清才心滿意足地鬆開他。
一看,印子太深,甚至淤出深紅色的痕跡。
她又有些心疼地湊上去,伸出小香she,輕輕撩過牙印那塊肌膚。
傅司祈頓時覺得自己酥得掉渣,麻麻的觸感席卷全身。
而大清早的精力又實在過於旺盛……
他危險地凝視著懷的小寶貝,眼底染上了不可名狀的欲。
懷的小東西顯然不知道自己惹惱了什氣勢洶洶的危險物品,此時它正在某人體內瘋狂叫囂著,想要攻城略池,從她身上討點兒本回來。
她茫然未知,抬起頭,語氣帶了點兒磨人的小壞。
“已經蓋章了,哥哥以後隻能被我咬。”
傅司祈這才明白,懷調皮的小寶貝原來是吃自己的醋了。
可愛又自以為很精明的樣子讓他某處狠狠跳動。
已經到了壓製不住的地步。
他眼底的笑意愈發難以捉摸:“寶寶昨晚不是已經這做過、說過了嗎?”
葉幼清:???
某人無辜又腹黑地努努嘴,把自己唇角的傷口給她看。
所以,他說的小奶貓竟是她自己?
她怎,什都記不得了呀。
隻記得自己做了個美夢。
夢逮到了一顆香甜軟滑的果凍,她好想把它吃進肚子……
拿勾著,用牙追著,最後按著,也沒把qq糖吃進去。
……
好吧~_~
她承認確實是她,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不敢去看他。
他的表情曖昧不清,嗓音像是行走的大提琴,在她耳邊迷惑她的神經。
“一連咬我兩次,寶寶什時候敢試試把“咬”字分開?”
咬……
分開,那不就是……
葉幼清不明所以,遲鈍的小腦袋瓜咂摸了一下,很快領會其中的意思。
臉色肉眼可見地爆紅。
啊!
榴芒!
傅司祈果然是千年修行而來的老榴芒精!
天天就想著怎澀澀她這個純良無害的乖寶寶!
太羞恥了。
太可惡了。
她捏起粉拳,軟綿綿地砸向他的胸口。
“哥哥壞!”
再敢這樣她可是要羞死了。
壞?
傅司祈眉頭輕挑:“既然寶寶都這說了,那我是不是該身體力行地實踐一下?”
!
他的聲音就像在月色長成的罌粟,釀成致癮的毒,悄無聲息的攻陷她的理智。
她順從地“嗯”了一聲。
立刻被人抱出浴室,懸在他腰側的腿,一晃一蕩地打著節拍,很快就被人重新扔回到柔軟的席夢思。
緊接著,是密不透風的吻
還有窸窸窣窣的摩挲衣物的聲音。
最後一步的時候。
腦海的最後點意識拉回了葉幼清的思緒,雙手撐在傅司祈身上。
“今天還得上班!我們……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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