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柔抬眼看去,便看到一個身穿灰色長袍,身材高大,麵容粗獷的男子,正在居高臨下地輕蔑著三個身穿白衣,低頭頷首,手上拿著木頭的少年。
灰衣男子走到白衣少年的身邊,拍著一個其中一個白衣少年的臉,譏諷道,“吉鈞,你說你們這垃圾,連這個自己發明的鎖都拚接不上,還好意思叫吉鎖,不如從今天開始改叫左鎖吧。哈哈哈哈!”
被羞辱拍打臉的白衣少年吉鈞緊握住手中木頭,怒吼道,“左珂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拚不出這十柱吉鎖是我的事,你不要扯上我師父。第一機關大師的稱號是我師父和吉家祖上世代掙來的,這個吉鎖也是我們吉家的祖師爺發明的,你要想摘就讓你師父來親自與我師父比試。”
灰衣男子左珂奉冷哼一聲,聽聞十分不屑,“我師父自然會去和你師父比試了,等我師父贏了,我就把你們吉家的牌匾拿下來,放到茅房,當出恭的踏板。哈哈哈哈!”
吉鈞聞言手握成拳,眼神中布滿血絲和怒意。
他揮舞著拳頭舉在半空中,正要向左珂奉砸去,卻被身後的兩個白衣男子,自己的同門師弟攔住,“師兄,不要衝動。”
他的同門師弟抓著他的手,輕聲在他耳邊安撫他,“師兄,三國比試就在兩天後,現在他們是南越使臣,我們和他們硬拚隻會吃虧。要是我們把他們打傷了,麻煩的還是師父,難道你想讓師父在比試前為這些小事煩心嗎?”
聽了同門的勸告,吉鈞眼神當中的的怒意漸漸收斂,他不甘心的將手給放下來。
左珂奉見狀更加囂張放肆,“呦,吉鈞你還想打人啊,來啊,你打我啊,有本事你就打啊。”他邊說話還邊那自己的左臉伸到吉鈞的眼前,賤嗖嗖挑釁著吉鈞。
“不敢吧,就你這點誌氣,也難怪你們吉家不成氣候。這十柱吉鎖,在我們南越那都隻配拿來選拔新人,也就你們把它當成傳家寶一樣。”
左珂奉的越譏諷越上頭,而吉鈞卻一直站在一旁,為了自己的師父隱忍不發。
“不過也是,你們南楚原本就沒什本事。好不容易有人發明出一個吉鎖,可不是得供著嗎……”
他的這些話,吉鈞能聽得下去,可一旁的霍以柔卻是聽不下去了。
“南越的要求都這低的嗎,像這樣的機關竟然被拿來做新人選拔。我們南楚都拿來當小玩意,給百姓隨便玩玩的。”霍以柔用不屑的語句說道。
左珂奉眉頭一皺,“誰在說話?”
霍以柔從人群中站出來。
左珂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鄙夷不屑的說道,“你是誰?什時候一個深閨婦人也能站出來說話了。”
霍以柔嗤笑一聲,“深閨婦人就不能站出來說話了嗎?難道你們南越國的選拔沒見過世麵,還不許別人說了?”
左珂奉聞言瞬間怒了,“你說誰的選拔沒有見識,這可是吉鎖,你知道什是吉鎖嗎?頭發長見識短的愚婦,不懂就趕緊滾回家去。”
被左珂奉這罵著,霍以柔也不生氣,她不以為然的說道,“你說對了,我確實沒什見識。所以啊,像這種木頭玩意,也隻配我這種沒見識的婦人來拚接,要是其他人,還真不屑的去看。”
左珂奉手拿吉鎖,氣惱著看霍以柔,“真是愚蠢婦人,口出狂言,你要是會的話,那你來。我就不信你能拚出來。”
霍以柔看著他手的吉鎖邪魅笑道,“我要是拚接出來呢?”
左珂奉眼神極其不屑,“就你,你要是能拚接出來,我從今往後再也不碰機關了。”
他絲毫不把霍以柔放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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