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顧老二除了一開始叫囂著找顧煙煙,往後的日子就好像銷聲匿跡了一般,無論豐遠集團和時淮酒怎樣把上京攪得天翻地覆也沒有發現他的一點蹤跡,就好像憑空消失了?
但這絕對不可能。
那樣一個大活人,怎會一點消息都沒有,就算他能做到閉門不出,也總會留下或多或少的生活痕跡才是。
可他就是消失了。
顧煙煙在林城住了小半個月,早就想回上京看一看顧家二老,恰逢昨夜顧菲菲打電話來,猶猶豫豫的說有重要的事情和她說一說,她決定回去。
一行人回去的十分低調,豪車都沒開,日子也沒定,就那樣悄無聲息的回了上京,沒有驚動一點風聲。
此時,z國。
“主人,他們回去了。”說話的是一個青年人,z國四季溫暖,眼下的氣溫也不下三十多度,而這人渾身包裹在密不透風的黑布下,卻不見一點汗滴。
被稱為主人的男人背對著,頭發花白,他緩緩將手的魚食碗放在手邊的托盤上,陽光一曬,碗壁發著幽暗的光芒,光芒的中心,似乎刻著什東西。
那是一個奇怪的形狀,若是時淮酒在就會發現,這和當初發現的時家印記一模一樣。
“回去了?通知螳螂了嗎?”
“已經通知了,但是螳螂似乎另有打算,還是沒有動手。”
“另有打算?”男人終於轉過身來,花白的頭發固定在腦後,渾濁的眼透著精光,“能狠心殺死自己父親,難保他不會反水我們。”
下屬垂著頭不語,他在等男人的指示。
男人習慣性的撚了撚指尖,這是他思考的時候常做的動作,“一個身處於漩渦中心的人有時候會比在漩渦之外的人頭腦清醒得多,顧禮淵這條線不能倒,在找到接替他的人之前,顧老二必須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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