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離與潮汐坐在電腦前,監控正是秦舞房間的畫麵,他不想窺探些什,隻是擔心她想不開。
潮汐笑他多此一舉,熠門的人哪會這脆弱?
“在我眼,她就是個小丫頭,是有血有肉的人,是人就會傷心會難過。那姓許的這傷她,萬一她想不開怎辦?”
潮汐瞥了他一眼,笑了。這家夥,是真的陷進去了,他才說一句,他就叭叭的回了幾句。剛才也是,親眼看著那人沒氣了再走,完全不像他一貫的作風。
屏幕,秦舞正抱膝坐在沙發上,拿著麵包慢慢啃著,誰說的化悲傷為食量的,她現在喉嚨堵得每吞咽一口都艱難得要命。
為了救他她甚至願意冒著被發現身份的危險,她想過的,沒有什比他的命更重要,可是為什,他連多幾秒的猶豫都不給她?
她真的這不堪嗎,哪怕一秒,一秒也是好的。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劃過她的臉龐如雨落下,她抬手擦去繼續吃,可淚水不聽話,擦了又落下。
淚水繼續流她繼續擦繼續吃,所有的委屈難過隻能自己承受。
最終強忍的淚水還是奔潰,她低著頭,嘴唇緊緊咬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這一滴滴的淚水仿佛滴在瞿離的心上,燙得他生疼,可他什也做不了,隻能在監控前看著心疼著。
“這好的機會,不去安慰一下嗎?”
瞿離關上電腦心堵的厲害。
“她不會見我的。”她有自己的驕傲,不會在在人前示弱的。
一夜過去,隻有楚西發來的幾條消息,秦舞自嘲地笑了,真是不自量力,秦舞啊,你怎總是不認命呢。
——
瞿離將她送到齊晏門外,到了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兩人就這在門外僵著。
他扁著嘴委屈巴巴:“你不會過河拆橋,忘恩負義,知恩不報”
“停!”
秦舞急忙打斷他,再說下去,她就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了。算了,看在他幫了她幾次的份上,勉為其難請他吃頓飯好了。
她熟練輸入密碼,聽到聲音齊晏急忙迎了出來,他可是等了好一會兒,齊晏滿臉笑容在看到門口的兩人時一下就消失了。
他靠在門邊雙手抱胸皺著眉頭,盯著瞿離十分鬱悶。
“你發信息說要回家,可沒說還帶回一頭拱白菜的豬!”
“豬?哪呢?”
瞿離左右看了下,嗯?似乎哪不對
瞿離有些無語剛想生氣轉念一想他說得也沒錯,他確實想要拱秦舞這顆白菜,算了。
他上下打量著,齊晏也不甘示弱,兩個男人四目相對,火藥味十足。
“我們要一直在門口站著嗎?”
要站他們站好了,她可是累得厲害,她扒開齊晏往走去。
“慢點,小心腿。”
瞿離趕忙上前扶住她,齊晏聽到受傷一下緊張起來,他看向秦舞的腳,果然有包紮。
齊晏果斷將瞿離推開,將她攔腰抱起往屋內走去,秦舞也是乖乖的任由他抱沒有絲毫抗拒。
瞿離看著這一幕,眼眸看向齊晏時多了幾分玩味,他咬牙想到,這男人,最好是她的哥哥!親生的!!否則
齊晏將她小心翼翼放在沙發上,給她後背墊了兩個靠墊,又去飲水機接了杯溫水給她。這才跪坐在她麵前的地毯上,小心翼翼抬起她的腳檢查她的傷口。
瞿離站在一旁覺得自己就像個多餘的人,要不是知道秦舞喜歡許岸,他真以為這倆是一對,看得出來,她對這個家夥很信任很依賴。
齊晏將紗布拆開,發現傷口還在流血,他記得秦舞有瓶止血的藥粉很有效,她以前有用過。
他轉頭吩咐瞿離:“那個誰,你去對麵,電視櫃下麵右手邊第二個抽屜將藥箱拿來,密碼六個一。”
“愣著幹嘛?快點!”
瞿離抿嘴,隻能乖乖過去對麵,沒想到他還有被人使喚的一天。
進到對麵房間他才煥然大悟,這才是秦舞的家!那為什她不回自己家而是去對麵?
還有那個男人,對這了如指掌,一想到這些他就吃醋得緊,許岸便罷了,這又是哪冒出來的情敵!
他拿了藥箱回來,齊晏細細為她重新包紮好,再包上了幾層保鮮膜,仔細做好防水。
“齊晏,我不是豬肉!”
齊晏白了她一眼:“你身上都發臭啦,包上保鮮膜洗澡就不會進水了。”
她抬起手聞聞,哪有臭?
齊晏進去浴室放水,然後又過去對麵給她拿換洗衣服,當瞿離見到齊晏雙手拿著她的幹淨衣服和內衣進來時,內心瞬間又受到了十萬分暴擊。
這!是不是太過分了!比許岸那臭小子還過分!!!!
齊晏完全忽略他,徑直將衣服放進浴室,又將秦舞抱進浴室中,直到浴室門關上,他才坐到瞿離對麵,雙手抱胸盯著他,瞿離倒是大大方方叉著腰任他看。
“你就是瞿離?”
瞿離挑眉:“你認識我?”
齊晏不懷好意地笑了。
“她說她看過一個綠毛的裸體。”齊晏瞟了眼他頭上的幾縷綠發,想來應該不會錯。
“哦~她提起過我?還說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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