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陸知白攬下工作,許歲安輕鬆多了。
事實上,他現在隻需要坐在小沙發上,指揮光屏的陸知白搬來搬去就好了。
不知道是出於對這個裝修風格的羞澀還是其他更加隱秘的心思,陸知白沒有請裝修工人,而是自己買好了所有材料進行改造。
某隻小兔子耳朵低垂,喝一口桌子上放的,來自陸知白親手衝製的飲料,看著光屏上忙碌的人,心中產生了幾絲愧疚。
“那個,要不把小屋的壁紙換成白色的,這樣你還好弄一些。”
猶豫再三,良心發現的兔子向陸知白提出建議。
陸知白正費力貼好牆紙,他的身材好,即使做這種事情也不顯得狼狽,反而完美的像在拍攝什時尚大片。
聞言他微微笑起來,扭頭安撫道:“不用,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
哼,還小意思,看一會不累死你。
得到了這樣的回答,許歲安也不再問了,隻在心悶悶的反駁兩句,然後悄咪咪收走小屋的一些裝飾。
雖然隻是一些小裝飾,但是也聊勝於無。
陸知白失笑,許歲安這幅鬼鬼祟祟的樣子,還以為別人都看不出來,殊不知早已被自己盡收眼底了。
內心的想法似乎得到了驗證,畢竟他的安安,一直都是這種別扭又可愛的性格。
以前隻覺得遊戲係統模仿的好,可是細想之下,哪有什程序能將他的安安模仿的這像呢。
果然還是本人才有這種感覺,隻可惜自己一直被先入為主的概念蒙上了眼睛,才一直沒有發現事情的真相。
不過現在發現也不晚。
原本看到陸知白決定自己裝飾房間,許歲安在內心擔憂過,完成的速度會不會很慢呢。
可是陸知白比他想象的要迅速的多,開工的時間是上午,夜幕微微西垂的時候,基本上所有工作就完成了。
當然,這也歸功於陸知白的鈔能力,有些奇形怪狀的可愛家具,直接高價加急定製。
看著光屏原本嚴肅的臥室變成一副兒童樂園的模樣,許歲安睜大眼睛,略有些愧疚。
他不是三四歲的孩子,審美自然更偏向成熟的風格,這種充滿童稚的裝修風格,放在遊戲中的小屋還顯得不是那奇怪,放在現實世界,就像極了嬰兒房。
陸知白洗好手,將手機從支架上拿下來,就看到某隻兔子呆愣愣的神遊天外。
知道了麵裝的靈魂是他的安安,陸知白看這個遊戲都充滿了愛意。
輕輕觸碰屏幕,揉一揉安安的頭發,他低聲問道:“想什呢,這出神?”
許歲安被問的措不及防,話沒過腦子就直接出了口:“想這個屋子像嬰兒房。”
一說完他就後悔了,要是陸知白突然反悔可怎辦,雙手趕快捂住嘴,長耳朵也努力擋住身體掩耳盜鈴。
剛剛的話可都不是我說的。
我都捂住嘴了,怎可能是我說的。
陸知白愣了愣,隨即被許歲安這縮成一團的樣子逗笑:“嬰兒,哪來的嬰兒,安安給我生嗎?”
許歲安震驚的睜大雙眼,瞬間變成了紅燒兔兔。
這個人,在說什鬼話啊,他可生不了!
雖然通過一房間的照片猜測出陸知白可能喜歡自己,可是被這直白的調笑還是讓他臉頰通紅。
不能因為現在在遊戲就這樣調戲他啊。
被弄的惱羞成怒,某隻兔子張牙舞爪,身後的尾巴球都炸成了一團:“你才生呢!你生一窩!”
見把人惹惱了,陸知白見好就收,一邊給他順毛一邊溫聲回答:“好,好,我生一窩,生一窩小兔子?”
說到一半,他輕輕拎起許歲安的一隻兔耳朵。
即使隔著屏幕,他也努力放輕了力道,以免弄疼了他的小兔子。
誰誰是兔子啊!
不對,怎被這家夥繞過去了,他根本沒有同意和陸知白在一起好嘛!
某個不認為自己是兔子的小家夥無能狂怒。
再次把人逗惱的陸知白又是好一陣安慰。
兩人在心自認為互通了心意,經常隔著屏幕甜蜜互動,也因為這個原因,許歲安在學習上就懈怠了很多。
花梨抓著麵前的測試試卷,眉頭緊鎖。
蘇一悄悄湊上來,沒忍住睜大眼睛,驚訝的話脫口而出:“安安怎比我寫的還差!”
麵前的試卷上,密密麻麻幾乎全是叉號,卷頭上,紅色的大字鮮明的刺人眼睛——許歲安居然沒有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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