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上麵寫的是……物哀?”
蝴蝶忍還沒有看清上麵寫的是什,簪子就被無慘拿走了。
無慘沒有說話,而是在身邊的發飾堆找到了相同的另一隻,一起藏在了手。
“上麵刻的是哀子夫人的名字吧。”
香奈惠還記得這對簪子,畢竟是她曾經幫主公捎帶來的。
不過那時候的簪子上麵絕對沒有刻字,應該是主公大人後來雕刻後才送給了哀子夫人。
“這兩隻簪子還要戴上嗎?”
香奈惠已經幫無慘重新換了一套頭飾。
“不戴了,我要收起來。”
無慘塗了口脂後更加豔麗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把簪子收到了袖子。
他後知後覺的發現,產屋敷曜哉似乎在討他的歡心。不然何至於在他偽裝成女人時才會用到的簪子上費那多力氣?
然而越是這樣,無慘越是不明白產屋敷耀哉到底想做什。
因為按照他的性子,就算站在產屋敷耀哉的位置上,他也絕對不會做這多餘的事情,甚至連準備定情信物的步驟都不需要。
“我們現在回正廳嗎?”
香奈惠看著把簪子藏起來的無慘,露出了然的笑容。
“現在過去吧。”
無慘把這件事壓在心,準備等到婚禮結束以後再打探產屋敷耀哉的態度。
他們已經離席有段時間了,儀式結束後宴請來階段已經快要結束了,香奈惠帶著忍回到了她們的位置,無慘則找到產屋敷耀哉,跟他坐在了一起。
“哀子夫人真是一位華麗到如紅薔薇般嬌豔的美人。”
正在與產屋敷耀哉交談的宇天元情不自禁地讚歎出聲。
無慘微微點頭,他清楚自己的容貌,宇天元這樣的眼神他見過很多,不過大多數人在知曉他的性格以後,眼神就不複從前了。
產屋敷耀哉的視線從無慘的發髻上掃過,端起酒盞淺啜一口。
……
來婚宴觀禮的人似乎都很忙,用餐結束後沒多久,他們就一一和產屋敷耀哉祝賀,留下禮物後道別了。
最後離開的幾個長相普通的人甚至還幫忙收拾好了正廳的碗碟桌子,然後才離開。
從開始到結束,這場不算繁瑣的婚禮持續了才隻有一個上午。
“無慘,你的藥。”
產屋敷耀哉的笑容和煦,開口間卻透出了淡淡的酒氣。
無慘嫌棄地喝下藥劑,看著產屋敷耀哉仿佛入定般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不由惡寒。
“產屋敷,你喝多了嗎。”
“我沒醉。”
產屋敷耀哉吐字清晰,眼神清明,隻是語速相較往常慢了一些。
無慘額頭青筋跳了跳,既然已經見過賓,完成了婚禮,他就是名正言順的產屋敷夫人,也不用在乎產屋敷耀哉婚前用各種理由要挾他做什事情了。
想到這,他止住了甩手離開的打算,而是決定趁著產屋敷耀哉現在有些醉意的時候,把想問的都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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