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許久,直到武長歌一首《藍蓮花》唱罷,白文星都沒能正麵回答豆蔻的問題。
因此,豆蔻哪還不明白白文星當時的想法。
所以在這一刻,豆蔻的俏臉上,不由露出了一抹苦澀,率先開口道:
“果然是這樣,白文星,看來在你的眼,我是遠沒有一個掌門之位重要的。”
“豆蔻,咱們能不能不提以前的事情了…”
看到對方臉上的神色,沉默的白文星,又一次想起了上一次分別時。
二人的對話似乎也是如此,聊著聊著便陷入了死胡同。
並最終導致了二人的不歡而散。
“不提以前的事情?好啊!
那你猜猜,武長歌接下來會演唱的歌會和什有關?
如果猜對了,我倒也不是不可以原諒你。”
“這…”
聽到豆蔻的話,白文星頓時傻眼了。
因為他怎可能知道接下來武長歌會唱些什。
更別說在這場演唱會之前,他連見都沒見過對方!
“怎?你不願意猜就算了。”
見白文星似乎很是為難,豆蔻在這一刻作勢就欲離去。
白文星見狀,也隻能匆忙道:
“我猜!我猜,蔻兒你別走!”
“好,那你猜吧!”
得到白文星的挽留,豆蔻倒也幹脆,徑直站在了原地,就這直勾勾的看著白文星。
反觀白文星,由於已經聽了武長歌的三首歌,他大抵也算發現了,武長歌的歌曲中,全都夾雜了感情在其中。
尤其是那首《在他鄉》,更是通過了一對男女之間視角進行表達。
所以在張豆蔻的注視下,他也隻能開口蒙道:
“我猜肯定和感情有關。”
“感情嗎?”
聽到白文星給出的答案,本隻是隨便刁難一下白文星的豆蔻仔細一想。
好像武長歌的歌確實每一首都和感情有關。
至於會不會真的如同白文星猜測的那般,那就恐怕隻有武長歌自己才會知曉了。
因此,壓根就沒打算在離開豐陽城的豆蔻通過神識判斷出了現在的白文星一身修為遠遠高於自己,也是開口道:
“好,那就看武長歌接下來會唱些什了,如果和感情有關,我就答應你留在豐陽城。
可如果不是,你也不得阻攔我的離開!”
“好!”
衝著豆蔻重重點了點頭,白文星雖然貴為白陽書院掌門。
本身又是化神初期的修真者,手心仍是不由自主的捏了一把冷汗。
更是在內心中默默祈禱著,台上的武長歌接下來演唱的歌曲,可一定得和‘感情’有關。
如果不是…
白文星也想好了,他的魚竿不是被人給弄壞了嗎?
到時候非得把這個罪名安在武長歌頭上,讓他知道,什叫做‘禍從口出’!
‘奇怪,我怎突然覺得跟被什人盯上了似的。’
大抵是修真者的直覺要比正常人高上不少,在被來自化神初期的白文星給盯上後。
武長歌頓時覺得有些不太舒服,可當他看到演唱會的舞台下,一雙雙眼睛都在緊緊盯著自己時。
他也隻能將這種不舒服的感覺甩出了腦海,衝台下的觀眾開口道:
“大家夥,《藍蓮花》好不好聽?”
“好聽!”
“那你們是想聽新歌還是聽老歌?”
“新歌!!!”
聽到武長歌的詢問,在場觀眾哪一個不是掏了比正常門票高了無數倍的價格才出現在這兒的,他們又怎可能願意去聽武長歌的老歌呢?
因此,他們全都不約而同的提出了要聽新歌。
“新歌啊?”
想到自己這一次準備的新歌,連帶著沒在外人麵前演唱過的《兄弟》、《陽光總在風雨後》,以及很少有人知道的七香,一共有八首之多。
武長歌不由點了點頭,繼續開口道:
“好!既然你們都想聽新歌,那我就唱一首新歌給你們聽!”
頓了頓,武長歌才在萬眾期待的眼神下又道:
“接下來的這首歌的名字,叫做《此生不換》,希望大家喜歡!”
說罷,武長歌還不忘衝旁邊的翟仙兒使了個眼色。
翟仙兒看到後,匆忙跑到台下給他搬來了一台古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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