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閑暇間,姮以汐問芍白要些青丘老酒。
芍白的私人酒莊十分碩大,隱居生活又怎能離開美酒?
姮以汐也是絲毫不客氣地要了兩大缸,疼得芍白心絞痛。
“界長,這兩大缸您是想給扶修泡澡呢。”
“心疼了?”姮以汐光輕觸這上等的酒缸,就能感覺頭的陳釀甚是源遠,定能哄住那每天給她發來上百條飛蝶傳音的扶修。
重點這飛蝶的傳音要是在腦子不播完,是絕對掐不死的,才短短一周時間,姮以汐已經快要被煩死了。
當初這飛蝶就不該給他!
芍白秉著絕不讓自己吃虧的原則ue道:“玄銘的酒窖也很是不錯。”
“你這青丘太遠,來一趟不容易。”姮以汐已經命人打包這兩缸碩大的珍酒,在芍白極其不情願的點頭允許下,昂首闊步,愜意地走出了酒莊。
走前還順走了酒櫃上的一瓶拉菲。
“隨便用去年釀的兩壇桂花酒就能將扶修滿足,界主這樣可會養刁了他的嘴。”芍白還不依不饒地想要挽救一下,畢竟這有了第一次就定有第二次,特別是寄生賊那根本填不滿的胃口,遲早能把他這酒莊搬空。
姮以汐淡淡一笑,掏出一張黑金卡,甩到芍白手上,“給你錢是給你麵子了。”
“我不缺錢啊。”芍白欲哭無淚。
姮以汐的變臉技術已是爐火純青的地步,她抬頭冷視著天上懸著的萬把利刃,道:“知道什叫為博美人笑嗎?”
吃了好大一把狗糧的芍白,僵笑道:“好的呢。”
掠完酒莊,姮以汐又閑庭信步地來到茶山。
芍白現在完全有理由懷疑姮以汐根本就是打著考察的幌子,來他這進貨的!
這不,又盯上了千年雪狐的皮草。
特別是姮以汐撫摸著這皮草,雙眼又直勾勾盯著芍白時,芍白立馬渾身爆起雞皮疙瘩。
姮以汐悠悠道:“這千年雪狐的皮毛就如此柔軟,換作億年的,豈不是更舒服?”
“不不不,全是老疙瘩,紮手。”芍白嚇得直搖頭。
“借我摸摸?”
“這千年皮草送您了送您了!”
芍白大概怎也想不到,送走了慕青,卻來了個更要命的小慕青。
可謂引火自焚,不就如此。
“這皮草有些小了,麻煩芍白大人照著扶修的尺碼再幫我弄一套來。”姮以汐邊說邊試了試這皮草,“估計得萬年雪狐。”
“……”芍白e。
好家夥,這是什明目張膽的強盜。
將青丘值錢的都掏了個空後,姮以汐又秒切入正題,在芍白猝不及防下,開花境,引蠱血,闖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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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被花境加持的心境,在神境的籠罩下更顯霸道。
姮以汐一腳踹開這將她虐得千瘡百孔的應天府城門,迎麵而來的是侯府嫡長子凱旋歸來的千軍萬馬。
這傲然的意氣風發,哪會想到自己最後將被卷入一場兒女情長的糾紛。
本來這個故事的結局該是:
江南富商千金與那侯府的世子是青梅竹馬,這位姓朱名潤澤的少將軍正踏著那鐵騎英勇歸來,就為娶這趙氏唯一的嫡女。
大紅燈籠從街頭掛至巷尾,門當戶對,喜結連理。
摯此一生,足以。
可奈何,那初春的江南常被煙雨繚繞,時有天雷落下。
芳華的懵懂少女,隻是不巧路過,摘了那河梯邊上的野花。
朦朧間,婉婉停下了腳步,小心翼翼地撥開花叢。
看清後,她又驚訝又欣喜,一把將這雪白的狐狸抱起,摟在懷,小步加急跑地往馬轎子趕。
婉婉用帕子溫柔地擦去白狐濕冷的絨毛,笑著捏了捏這粉嫩的小耳,“小狐狸,跟我回府吧。”
坐在一旁的婢女也忍不住摸著這可人的白團子,這一摸可不得上了癮。
堂堂一代妖神,被凡人當成個毛絨小寵摟在懷把玩,實在憋屈。
芍白有些不滿地搖了搖自己這快被摸禿的頭頂,哪曾想過這一舉動,惹來婉婉更加瘋狂的洗禮,快被抱岔氣的芍白不得不亮出爪子扒拉一番。
可粉爪子剛抬起來,就被婉婉一把抓住,“嘿嘿,這小東西還挺頑皮。”.
“小姐,要不拿條繩子把這白狐的手足綁了,不然抓傷了小姐老爺會怪罪的。”婢女說著就掏出一三尺長的麻繩。
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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