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他們兩個街區的五星酒店門口,兩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到自己的車前,驅車離去。
開車的是一名微胖的男子,留著墨綠色的碎短發,“臨哥,過幾天我要回去給老爹過壽,你總不能讓我頂著這頭綠帽子吧。”
後座的俊美男子麵無表情道:“沒找到皮球,你就繼續頂著這頭綠頭發。”
駱東樹頓時垮著臉,“我已經發動朋友圈去找了,也說了重賞,可是沒有結果,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皮球這輩子回不來,我是不是隻能這樣了。”
他隻是幫忙照顧狗,誰知皮球那家夥真像皮球一樣,一不小心就不見了。
臨宸斜眼瞥了他一眼,“你說呢!”
駱東樹內心淒涼,欲哭無淚,心哭喊著:皮球,你快回來,我再也不吐槽你拉屎臭了。
透過後視鏡瞥到男子的黑臉,哀怨地歎了一口氣。
他簡直是誤交損友,誰讓自己完全反抗不了他。
從小到大被他壓製。
以臨宸那狗屁性格,臨叔說的好啊!
撇除家世、外貌、能力,這種人憎狗厭的性格,早就被人套幾千次麻袋了。
雖然他覺得臨叔這話,也是另外一種性質的炫耀。
從小到大,這人的存在就是為了打壓世界上的999的正常人。
還有皮球那家夥,在臨宸身邊就是乖巧的“小棉襖”——雖然他是公的,可是已經嘎了蛋,應該是公公了,換成他,就變成小惡魔了,整天頑皮的完全不受控。
他不就是遵從醫囑,給這個家夥減肥,雖說辛苦些,可也沒餓到它,可是他不僅拆了自己的家,還在自己的床上拉了粑粑,然後直接離家出走。
當他回家後,以為皮球會滿懷期待地蹲在門口,給自己一個熱情的儀式,誰知卻是滿地的狼藉,真皮沙發被他翻了底朝天、垃圾滿地,客廳家具隻要能觸碰到的,基本都沒有逃脫他的毒爪。
尤其他的臥室更是他的重點關照對象,畢竟房子太大,短時間內它就禍害了客廳和他的臥室。
起先他還能冷靜,畢竟狗狗拆家很正常,可是看到自己大床上粑粑後,他就徹底抓狂了。
可是他沒想到沒等他秋後算賬,這家夥就畏罪潛逃,主要是,之前因為拆家太投入,將項圈弄掉了,沒有項圈的芯片定位,他壓根找不到。
在確定皮球丟了以後,駱東樹馬上吩咐人去找,同時發動朋友一起幫忙,然後就是向臨宸自首。
臨宸當時接到電話後,沒有說話。
隻是第二天,就帶著一名發型師上門。
為了賣慘,他沒有讓人收拾屋子。
臨宸進屋後,麵無表情地看著滿地的狼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是在向我告狀嗎?和狗計較,你就這點度量!”
駱東樹連忙搖頭,“不敢!我隻是忙著找皮球,忘了收拾。”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臨哥,皮球那聰明,估計很快能找到,要不你給我一些時間。”
“行啊!”俊美男人答應的十分痛快,“不過,我也是有禮物要給你。”
駱東樹心一抽,“可以拒絕嗎?”
臨宸此時笑的格外好看,“你現在能找到皮球嗎?”
駱東樹苦著臉搖搖頭,他想說如果給他買個真皮球怎樣?
可是以他的了解,如果說出來,估計這人會將他的腦袋當皮球踢。
就這樣,他原先一頭烏黑的秀發變成了墨綠色,就是這顏色還是他爭取的,否則顏色淺一點,那真是頂了一頭綠油油的草了。
駱東樹雖然對自己頭發的顏色頗有異議,奈何反抗不了,後來也適應了。
想著他雖然頂著這頭綠頭發,可是皮球也在不知名的地方流浪,想到這,他就舒服了。
隻能說,和一隻狗比待遇,他真的沒救了。
此時坐在車的二人沒想到,剛才他們在原地再呆一會兒,可能就會看到皮球,而駱東樹也能擺脫自己頭上的那點綠色。
……
楚萱歇夠了,牽著金毛繼續走。
剛才金毛跑的急,他們跑到了一處步行街廣場上,因為周圍有兩所大學,所以廣場上有不少小吃攤和年輕學生。
楚萱將牽引繩短了一下,防止它衝撞到其他人。
金毛對於小吃攤還是比較淡定,路過的時候隻是會停下,眼含期待地看向楚萱,見她不為所動,繼續逛,挑下麵一個攤子。
周而複始地停下,望著楚萱,見她不同意,再次挑選下一個幸運兒。
難為它,差不多將廣場上的小吃攤都翻了牌子,見楚萱都不同意,最後失落地趴在地上,耍賴不走了。
無論楚萱怎拽,這狗就是在地上裝死。
楚萱扶額歎息,這家夥到底是聰明還是笨啊!
它挑選的那些攤子幾乎都是重油重辣,基本上都是狗狗不能吃的。
她蹲下身,想要將它抬起來,明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足有八十多斤的五花肉耍賴躺在地上,她壓根扶不起來,真拎著腳架起來,這狗估計嚎叫。
聽醫生說,這還是流浪減肥後,不知道流浪前多少斤。
某現在不知名·綠頭發小胖子:不多不少88斤。
當然如果他知道金毛狗狗現在乖巧的行為,估計會傷心萬分。
這皮球壓根是看人下菜碟,它將他當成什樣了?
原皮球·現蛋黃·金毛大狗:汪汪!——當然是玩具了,爸爸送給他的玩具。
楚萱起身,威脅它:“再不起來,我就要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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