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園內。
得到了遲福厚的首肯。
傅學民帶著司空烈一路暢通無阻。
很輕易通過外麵的入口,進入到真實陵園內部。
徑直來了最深處,萬星津的墓前。
隻見傅學民右手抬起,淡淡白色光輝匯聚,很快向前將那黑色墓碑包裹。
傅學民雙目緊閉。
似乎在感應著什。
身後一米位置,司空烈靜靜看著這一幕。
東郊,養老院。
會議廳。
遲福厚坐在主位之上,看著前方那虛幻畫麵。
畫麵中播放的正是這一幕。
不僅僅是他,聞人鬥山,範求生等人都是看著畫麵。
相較於他人的緊張,範求生則是有些迷茫。
“饒前輩,大家為什看起來都有些緊張?”
範求生低聲問向一旁。
饒成雙看了其一眼,目光重新放在畫麵上。
“不出意外的話,傅學民那小子應當在驗證萬會長日記本上所寫的東西。”
“什東西?”
“契約第三禦靈的方法。”
“什!”
聽見這個消息,範求生頓時一驚,從位置上站起,動靜鬧得有些大。
前方聞人鬥山一眼瞥來。
範求生迅速乖乖坐下。
但此刻他的雙眸仍然是瞪大,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小心開口。
“契約第三禦靈,和萬會長的陵墓有什關係?”
“據萬會長日記上所寫,他在自己陵墓中留下了一條通道,一條可以直達靈域的通道,通過那個通道,我們就有機會契約到第三禦靈。”
饒成雙輕輕開口。
範求生眉頭微蹙。
“您之前沒當過會長,怎知道這事的?”
饒成雙輕笑一聲沒有開口。
範求生正疑惑,主位上的遲福厚開口了。
“當年我帶他去過。”
遲福厚雖不是會長,但作為禦靈師協會資曆最老的前輩。
創立禦靈師協會的第一批元老。
他在會中享有和會長一般的待遇。
萬星津留下的日記本,他也看過。
知道遲福厚聽見了自己的話,範求生索性沒有再掩飾的意思。
“情況怎樣,您找到那條通道了嗎?”
遲福厚搖頭。
“沒有絲毫蹤跡。”
“沒找到?那學民他……”
“不出意外的話,他也失敗了。”
遲福厚收回看著畫麵的目光,起身,拄著拐杖向外走去。
聞人鬥山等人都是起身跟上。
範求生一愣,扭頭看向畫麵。
畫麵中。
傅學民雙手按在萬星津的黑色墓碑上,整個人喘著粗氣,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陵園。
墓碑前。
“怎可能,怎可能找不到呢?”
傅學民瞪大眼睛,疑惑不解。
他剛才已經用精神力萬星津整個墳墓都已經找過了一遍了。
沒有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就連每一個縫隙,都用精神力探索了一遍。
但別說通道,就是連任何精神力反饋都沒有。
這個結果,讓傅學民有些接受不了。
“不行,我得翻開看看!”
傅學民呢喃著,就欲動手直接將萬星津的墓碑撬開。
銀白長劍出現在其手中,還未動手。
一隻手已經是按在了他的肩上。
“學民,你冷靜點……”
司空烈沉聲開口。
“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找什,但你要清楚,你現在在做什。”
自從傅學民當上禦靈師協會會長後。
不論在任何場合,司空烈都是稱呼傅學民為會長。
但是現在改變了稱呼。
他和傅學民認識二十年了。
傅學民什狀態他一看就知道。
比如現在,傅學民就處於極度癲狂,不自信的狀態。
在他的印象中,不算這次,之前一共有過兩次這種情況。
一次是十年前楊祛病的父親,楊天擎死在夜魔皇手的時候。
另外一次,則是一年前,其初登協會會長位置。
前往萬星津的寶庫麵見其留下的影像。
不論是哪一次,都說明他現在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很差,必須要強製讓他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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