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斯卡爾,記得待會兒下去的時候,把他們兩個都叫上來,就說我有事情要與他們說。”
連夜滿心懷念,端詳著手心這碟精致三明治,清澈的眸子透過落地窗瞥了眼下邊庭院的兩名青年,誰知好巧不巧地與兩位同期對視同時上。
下一秒,兩人眼神一頓,齊刷刷移開視線。
以上方的寬闊視野,可以清晰看到他們的頭頂,微風刮過院子時,不僅吹落幾片花瓣,還勾起兩人頭頂趴著的呆毛,倒還真有點反差萌的感覺。
他的眼底露出幾分笑意,支著下巴,想得很認真。
zero、hiro拿到代號時,一定蒙了吧?
連夜在組織處理各類事務一年多,自己也非常清楚,如果兩個人不是落在了他的手,怎可能會毫發無損地拿到代號?
雖然漫畫從來沒有講過,臥底們是如何拿到代號的,但想必這個過程會很艱辛,怎都要落了一層皮,無論是哪一個代號成員,都不會在考核中放一丁點水。
自己體會過的苦,也一定會讓後輩們體會到,倘若在這個過程中死掉了,那也隻能怪這群後輩們沒有擁有取得代號的能力而已。
好友們具備這樣的能力,但連夜無法容忍自己看著他們在組織痛苦的模樣。
任是誰,都受不了這種場景吧?
特別是當他們還是他兩輩子加起來鮮少的好友,占據地位幾乎等同於妹妹的人。
……
想到這點時,房門被敲響。
“請問我們可以進來嗎?”諸伏景光跟在降穀零後麵,由一人輕輕地敲了三下門,兩個人心也都在忐忑冰酒會說些什?
剛才麥斯卡爾的眼神可算不上友好兩個字,仿佛是他們搶走他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麥斯卡爾走時,回頭側臉背光,神色晦暗,嘴型吐出了兩個字——
像是“公安”。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也不敢確定,當時雙方的距離已經比較遠了,如果不回頭去看離開的兩人,他們甚至都不會知道麥斯卡爾說了那兩個字。
以此來聯想冰酒會說些什呢?
畢竟,他們現在達成短暫的小目標,成為組織稍微有點話語權的代號成員,而達成時較多的是依靠了冰酒給他們開後門。
現在聯想起來,他們的任務可真是簡單迅速,與其說是一個考核任務,不如說它更像是一個通常由外圍成員做的收尾任務。
隻有一點點時間上的緊迫和技術難度而已,比起隔壁琴酒帶的任務,這可真算是太簡單了!
連夜才吃完三明治,在陽台上慢條斯理地清洗碟子,微微側目見他們繃著臉走進來後,忍不住道:“這沒有別人,也沒有安裝竊聽器,放寬心,不要拘束,請坐。”
房間屬於主臥,套房設計,按照美學角度,合理放置了沙發座椅以及各類奢侈的裝飾品。
在性命交托的冰酒微笑發話下,兩名臥底可算是相當順從地在沙發坐下等他過來,但這也僅僅是在不涉及底線的情況下。
連夜把手擦幹淨,搬了一台筆記本電腦走過來。
他的目光一邊放在電腦屏幕上,一邊說道:“本來是麥斯卡爾作為引導人,給你們引路的,但你們也看見了,他剛才要送諸星大去琴酒那兒,所以便由我來給你們講解講解。”
降穀零:“……好的呢。”
諸伏景光:“……嗯嗯。”
還以為是什生死攸關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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