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亞索準備感歎這一壺酒都美味之時,一股難以表達的味道散發在了他的口中。
可能是他的反射弧比較長,他先是看了眼睛金克絲,然後又看了眼酒葫蘆,又看了眼金克絲,又看了眼酒葫蘆。
最後,亞索整個人才反應過來,她被金克絲這個小鱉孫暗算了!
這酸爽的汁水,一半都進入了他的嘴中,他居然沒有任何感覺的,就這樣吞了下去。
沒有像金克絲那樣直接跑到窗戶那邊趴著嘔吐,亞索是直接暈了過去。
整個人口吐白沫,還在那一抽一抽的,羅菲爾甚至還能看到兩個亞索。
一個是在那躺著的,一個是長著一雙天使翅膀,雙手握十準備往天上飛去的。
“臥槽!”反應過來的羅菲爾立馬跑上前去,用魔法全力治療搶救。
好家夥,他還以為這些東西隻會讓亞索嘔吐個一兩個月,沒想到這人直接暈了過去。
一旁的金克絲也沒有因為惡作劇成功而大聲歡呼,她好像把事情搞砸了呢.....
此時的金克絲雙手背後,悄悄地站在角落,看起來十分弱小,就這樣看著羅菲爾治療著亞索。
完了,芭比q了,她已經準備好等待羅菲爾的教育洗禮了。
“喂,你還活著嗎?”羅菲爾用淨化魔法淨化者亞索的體內,一邊拍打著亞索的臉蛋。
看著那蒼白的臉蛋,足以表示了亞索的難受,默默的心疼他十秒鍾。
看著手指都沒動一下的亞索,羅菲爾淡淡的歎了一口氣,沒救了,埋了吧。
從魔法界醫學的角度來看,亞索不是被毒死的,他是被活活惡心死的。
“咳咳....”
就在羅菲爾不知道從哪拿來一個白布,準備蓋在亞索臉上的時候,亞索突然咳嗽了幾聲。
羅菲爾尷尬的撓了撓腦袋,他也不知道為啥在治療亞索的時候起了一絲玩心,所以剛剛才會說出那一番話。
將亞索其中的汁水給抽出來之後,羅菲爾終於鬆了一口氣,這玩意兒的汁水還能要人命,就很牛逼。
將亞索打橫抱起來,羅菲爾很自然地將他放在了地毯上,因為亞索經常躺在那。
幹完這一切後,羅菲爾緩緩地將頭轉向了躲在牆角的金克絲,不由得是一陣憋笑。
羅菲爾看著這個平時囂張慣了的大妹子,如今正在那慫得像一個烏龜一樣,不由得搖了搖頭。
“我又不會打你,你把頭縮那低幹嘛?”羅菲爾好笑的說道。
金克絲看見羅菲爾並沒有生氣,在心中呼出了一口氣,避免了說教的下場。
“他還活著嗎?”金克絲走了過去,蹲在亞索麵前,用手試探著他的鼻息。
亞索躺在地毯上,一隻拳頭放在胸前,另一隻手抱住那隻拳頭,看起來走的很安詳。
“他沒事了,下次這個惡作劇,咱們還是別做了吧?”羅菲爾對金克絲點頭說道,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
還好他在這,要是他不在這的話,亞索就芭比q了。
真是的,要是在一開始就阻止金克絲的話,就不會有那多事情發生了,還是他這個監護人不稱職。
“你不生氣嗎?”金克絲看向一幫已經站起來的羅菲爾了,心中很是疑惑。
羅菲爾搖了搖頭,就當是亞索罪有應得吧!誰叫這個老逼登經常來蹭他的正宗二鍋頭呢?
亞索:我這輩子就沒這委屈過,這倆人合夥整我。
“總而言之,先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又檢查了一下亞索身體的羅菲爾,發現沒有什問題後,便緩緩的說道。
而且看亞索的狀態,應該沒幾分鍾就會醒過來了,真好奇亞索醒過來的表情是什樣的。
幾分鍾後
亞索的身體緩緩有了動靜,但還是處於昏迷的狀態,而此時的金克絲又按耐不住了。
想起上上次亞索嘲諷自己的話語,金克絲一時間越想越氣,盡管現在將亞索放倒了,但是她還是不解氣。
妥妥的一個祖安熊孩子.....
就當羅菲爾還以為她又要搞出什大動靜時,隻見金克絲拿出了一支筆,然後又再昏迷亞索的臉上塗塗畫畫。愛閱app完整內容
這幅大作一直持續了五分鍾,在五分鍾後,亞索的眼睛慢慢的睜開,緩緩坐起身,而此時的金克絲就像乖寶寶一樣坐到了一邊。
“那味道簡直像吃了十斤屎一樣......”坐起來的亞索使勁的揉了揉的,回味起那味道,心中又是一種做嘔。
在緩過神來後,他又看向羅菲爾,那眼神的意思是,你不準備管管嗎?
“打過了,已經打過了。”看懂了眼神的羅菲爾緩緩說道。
看著亞索臉上的圖案,羅菲爾新中式一陣憋笑,但是他是專業的,不能笑。
這些東西等等他自己發現才有意思.....
聽到這句話的亞索,心中是一陣無語,這兩人明顯是一夥的,看來下次和金克絲在一起的時候幹啥都要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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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網站內容不對,請下載愛閱app正確內容。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麵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東西,他隻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歎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夥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夥賊人的俘虜,然後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後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隻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穀。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拚鬥,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鬥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隻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曆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後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
能活下來並非他有什特別的本領,而是邪月穀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隻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
邪月穀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穀送往各處奴役。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製。
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隻有開了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
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係統的鍛煉後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
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隻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
不過礦奴並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穀弟子。
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隻為一頓飽飯。
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
他也不想成為什邪月穀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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