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杏壽郎沒有拒絕的理由。他也無法對戰意高漲的上弦之三說出“我的傷還沒養好,不要下重手”這樣的話。於是當天晚上,晚餐四小時,杏壽郎在房間見到了猗窩座。
猗窩座解除了擬態,也換回了之前便於戰鬥的衣服,腰間掛著他的戰利品——杏壽郎的火焰刀鍔。杏壽郎看了自己的刀鍔一眼後整理後床鋪,把枕頭塞進被子。猗窩座歪了歪腦袋,恍然大悟似的說道:“出去打個架還這煞費苦心?”
“不能讓別人擔心。”杏壽郎強調道:“走吧,還要想辦法弄到一把刀——”
“不用了,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杏壽郎。”猗窩座彎了彎嘴角,張開懷抱,“來吧!”
來?來什?難道我要你抱著我去嗎?
杏壽郎嘴角一抽,臉頓時黑了三分,半天憋出幾個字來:“我跟著你就行。”
“不行,你的傷還沒好清楚!”
杏壽郎額角突跳:“不!”
“那就背著你去!”
“不行!放手!這樣太......姆啊!”
冬日的涼風在耳邊略過,周圍的景物飛速往後移去。杏壽郎下意識圍緊猗窩座脖頸,鬼的速度很快,強大的肉體力量帶著他往前飛快移動。杏壽郎在烈風中看著他們往更深的山跑去,在沸騰與跳躍中快速逼近不遠處山頭上一間孤零零的寺廟。杏壽郎都不知道蝶屋附近還有這樣的地方。他在猗窩座停下後鬆了口氣,快速從他身上躍下。
猗窩座走進寺廟內,不一會兒就拿著一把刀走了出來,“拿去”上弦之鬼饒有興趣地望著他,“我們快點開始吧!”
杏壽郎活動了一下身體後接過刀,雖說不是日輪刀但也是一把好刀,切開鬼的皮膚是綽綽有餘的。他揮動了幾下熟練的重量,同時換好了拿刀的姿勢。他的右手還沒好清楚,不敢肆意揮刀。
另一邊的猗窩座已經擺起手式,腳下散開一片藍白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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