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項姐你這說就不對了,我是那種人?為了項姐我願意上刀山下火海...咳,我看看廚房有啥菜。”
武江山起身鑽進廚房了,項藍忍不住偷著樂,繼續拿起那本三國開始看。
武江山在項藍家空蕩蕩的廚房轉悠了一圈,好家夥,連大米都沒有了。
他站到門口一臉無奈:“項姐,你在家的時候都吃什啊?”
“飲風含露,吸收天地靈氣。”
“那意思是我就接兩碗自來水給你就行了唄?”
武江山把他那個皮包扔到小凳上:“我出去買菜,項姐你想吃啥。”
“整點下酒菜,咱倆喝點。”
“又喝啊,這大熱天少喝點吧。”
項藍理都沒理,書往臉上一蓋,在那躺屍。
武江山隻能無奈的頂著大太陽去買菜,早知道項藍中午都沒吃,他應該在飯店打包幾個菜回來的。
菜市場中午都沒啥人了,這種天氣誰不回去睡個午覺?
武江山找了個蹬三輪的,拉著米麵油和大包小包的菜肉調料。
到了地方,又跟著一塊往廚房搬,項藍在陰涼底下睡的都打起了呼嚕。
等買完了菜,武江山關了院門,又開始做飯。
全都忙活好了,都一點半了,項藍睡了一覺起來,眼皮都腫了。
武江山把飯桌搬出來,飯菜都給
端上,熱的滿頭都是汗,偏偏項藍還給他倒白酒。
“項姐,你這臉咋了?眼皮都腫了?要不還是別喝了。”
項藍渾不在意:“你懂什,酒才是解毒藥。”
說完,她一口菜沒吃,先自己幹了二兩。
武江山趕緊往她碗夾菜,他總覺得項藍有很多心事,但這個女人外表強硬的跟長了刺一樣,也不會跟他說。
想到之前在京城,那個項藍的戰友,還有曾經在項藍身上看到的那些深深淺淺的痕跡,武江山或多或少,也有些理解。
經曆過無數生死的人,也許這樣平和的日子對他們而言,如同白水一般無味。
“趙川那個人,你別跟他走的太近。”
項藍吃了幾口菜,把武江山想問而沒開口的話都給說了。
“他的根基不在這兒,不過他是在這長大的,跟陳岩關係不錯,而且這邊也不是沒關係,現在的市委書記是他親叔叔。”
武江山訝然,這句話的信息可就有點多了:“那許良呢?”
“你怎會注意許良?”項藍意外的看了眼武江山:“不熟悉許良的人,都以為他是趙川的跟班,一般人很少注意到他。”
武江山搖頭:“雖然許哥很低調,但兩次見麵,許哥跟趙哥可都是平起平坐的。”
而且,今天那個羅主任敬酒的時候,還單
獨跟許良喝了一杯。
“你想的不錯,許良當然不是普通的跟班。”項藍前傾身體,在武江山耳邊說了一句。
“副省級?”武江山忍不住出聲,那這許良也算是個太子爺了,怎給趙川當了跟班?
“他們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從政,那也不太適合從商。但趙川沒有這個顧忌,許良跟他在一起,最合適。”
武江山低頭沉思,這麵的彎彎繞繞,哪是項藍幾句話就能說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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