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是三點半, 天是黑的 風隔著窗吹走了隻覺, 融化後的疲憊被帶到很遠很遠, 變成了應該羨慕的東西 記憶重複著剛剛的過去: 一個人在不遠處,熟悉的身影, 像是上輩子見過的 看著不遠不近地,最令人難過—— 難過是我感受了三點半清醒的麻木 遠離是因為挑剔吧!而要看得見是為了什? 我也開始注意虛無縹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