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氣息與日俱增,但是許黟明銳的察覺到二人的關係卻也依舊是不遠不近的。
好在前者覺得時日還長,不必這著急。
吵吵鬧鬧約摸過了半年,林薑及笈的日子到了沒有重禮也沒有大場麵。
隻是簡簡單單的吃了一頓飯,害怕林薑覺得落寞許黟便使喚木南將他妹妹也一並帶了過來。
木宣在林薑麵前到算是健談,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而許黟在木宣念叨間看到林薑嘴角那抹微笑稍稍鬆口氣。
他當真是怕這丫頭不高興。
這半年間冉依舊沒少找事,可林薑要是不予搭理要便鬥鬥嘴。
許黟見不影響這人心情又有自己的小心思便沒多插手。
也正因為此,日子倒也過得還算舒心。
三日後
許黟承襲侯爵的聖旨是隨著定了二人婚期的聖旨一同到的北坪。
許黟同林薑接旨的時候二人俱是一愣,許黟愣的並不是陛下擅自確定了二人的婚期而是手中承襲侯爵的聖旨。
他了解陛下
雖說這事已經是板上定釘的事情了,可是他早前同陛下商議時皆是等父親離世以後再下旨。
這樣自己眼下需要管的也就軍營之事旁的倒不必顧忌太多。
並未收到父親病了的消息,那多半問題是出在了許清身上。
送走傳旨的公公以後許黟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許清這個家夥啊……”
聽見許黟的歎氣聲林薑將思緒從手中的聖旨上收了回來抬頭便瞧見了許黟哭笑不得的表情。
略微有些疑惑:“聖旨可有不妥?”
許黟點頭最後又搖了搖頭。
林薑見狀更是詫異微微側頭盯著許黟。
前者稍加停頓才開口:“婚期的聖旨我聽大哥跟我提過……”揚了揚自己手中的這個許黟苦笑:“但是這個……多半是大哥為了報複我讓他待在京都所以跟陛下嚼舌根子了…”
林薑微微挑眉再回味明白話的意思以後噗的笑出了聲:“可是……你遲早是北坪侯這遲與早有何區別?”
許黟盯著林薑最終輕歎。
區別在於他沒這個身份許還能平日帶著林薑四處轉悠,畢竟隻要邊疆無事他就沒什事。
見許黟不想多說林薑也不強求,想到了什一般自己也歎了口氣。
許黟有些失笑:“怎了?”
“聖旨定了婚期也倒罷了,為何要讓你我回京都成婚?”
“你不樂意?”許黟微微挑眉,畢竟他同大哥通氣的時候並未想到林薑會不願意這層。
林薑聞言腦袋搖的似撥浪鼓一般:“願意的!隻是……太過鋪張浪費了。”
許黟輕笑指尖輕叩手中的聖旨悠悠開口:“其實……在京都反倒算不得鋪張了。”
林薑側頭:“為何?”
“想想倘若陛下將那一套搬來北坪……那怕才算是鋪張浪費吧?”
林薑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如此?
“那我們何時啟程?”
許黟揉了揉眉宇,思索了一下。
婚期定在了季秋以後還有近五個月的時日,收回思緒許黟才開口:“等我將軍營之事安頓妥當吧,雖說眼下太平可是我不在這兒到底不安心需得準備一下。”
“好!”
軍營中紀和癱在營帳中躲閑,一旁木南坐在凳子上安安靜靜的品茶。
紀和覺得無聊幽幽開口:“也不知道陛下傳的什旨意?!”
木南挑眉掃了一眼紀和:“晚些時候你自然知道了…”
紀和歎氣:“總不是要打仗吧?可北邊瞧著倒挺太平的啊!”
木南:……
“會不會是取消他們二人成婚的聖旨啊?”
木南:……
紀和猜著猜著營帳外許黟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了進來:“紀和你再猜猜我是不是該被賜死了啊!!”
聽見聲音紀和因為心虛一個激靈站了起來,但是木南在一旁坐的穩當。
見許黟進來,木南才起身許黟揮了揮手:“就咱們三個不必客氣。”
紀和聞言鬆了口氣剛打算坐下來許黟冷哼了一聲:“我說木南呢,紀和……我何時讓你坐下來了?!”
紀和一邊訕笑著一邊站直了身子:“咳咳,我這不是好奇嘛?”
“哼……好奇你說說你這人怎同女兒家一般?”
許黟翻了翻白眼他再不來這人怕都能猜到自己被滿門抄斬了吧?
一旁木南輕笑了一下隨後才看向許黟:“所以究竟因為何事一次兩道聖旨?”
聽著木南的話許黟眉頭微蹙卻也很快恢複了本來的表情
“一道是定了婚期要我們二人回京都成婚。”許黟微頓才苦笑了一聲開口:“另一道聖旨……自此以後這北坪侯的名頭算是實實在在的扣在我頭上了!”
紀和同木南聞言都是一驚,隨後便明白了許黟苦笑其中的意味。
後者倒顯得淡定,反倒是前者捂著眼睛笑的是前仰後合的。
“哈哈哈哈……許黟你大哥怎這個小肚雞腸的人不就是你讓他待在京都了嗎?這家夥居然舍得去攛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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