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黟將軍營徹底安頓好的時候耗時一月之久。
許黟在軍營揉著眉宇有些無奈,這些日子緊趕慢趕才算是趕在今日將事情處理完。
紀和同木南平常除了訓練將士們便是窩在軍營看著許黟忙的昏天黑地的。
老實說以往他們二人多數見到許黟的時候這人都是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
這一個月倒是真的意識到尋常同他們二人說說笑笑的人正經處理事的時候倒是讓人吃驚。
這一月許黟都住在軍營,拆人回府看看得到的消息也是無礙。
隻是不知為何許黟今日總覺得有些莫名的不安,卻又沒有任何的思路。
淺鬆了口氣還未來得及同這兒人說話門口便有侍衛走了進來:“侯爺,木家小姐來了。”
“木宣?”許黟盯著木南看了一眼見後者也是一臉的詫異揮手:“讓人進來。”
木宣進來時明顯有些急切,那一瞬許黟心中的不安更甚了。
木宣站定以後未曾行禮而堪堪開口:“侯爺回府看看吧林薑病了!”
許黟聞言疾步往出走,紀和同木南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剛到府邸就看到拉扯著大夫往跑的允兒。
林薑這病來的突然昨日都尚且無事今早午膳過後便突然成了這樣子。
木宣來找林薑的時候話都沒說就看見這人直接倒在了自己麵前。
“怎回事?”
“回……回侯爺今早起來小姐都沒有事的不知為何會這般。”
許黟還想問什卻被紀和一把拉扯住:“你且讓大夫看看再說!”
許黟聞言才鬆開手走進去,大夫正在替林薑把脈床塌之上的人臉色慘白儼然一副病重的模樣。
待得大夫收回手許黟才迎了上去:“大夫如何?”
“回侯爺姑娘是受了驚嚇亦或者是聽到了什事情才使得姑娘急火攻心,待老夫開幾服藥吃了倒也沒什大問題……隻是”
“隻是什?”
“侯爺,這姑娘身子骨本就嬌弱這般折騰一次可以可若是長久下去怕是耗損心神活不長久啊!”
“南寧帶大夫下去開藥!”
“是,侯爺”
瞧著南寧紀和瞪大了眼睛,這人怎在這兒?
側頭看了一眼木南後者眸色中同樣有些驚訝。
可還未來得及思慮許黟的聲音再度傳了出來:“允兒,你們小姐今日見了誰?!”
“回侯爺,除了木宣小姐就再無……今日早膳過後沒多久冉姑娘讓下人送來了封信!”
信?
許黟眯了眯眼:“信呢?”
“小……小姐看完以後就燒了。”
“燒了?”
許黟有些啞然,什東西能惹得一向無所謂這些東西的林薑動手將信燒了。
那信是誰寫的?
又是誰讓冉送過來的?
“爹爹~”
病中林薑一句輕喃的爹爹迫使許黟收回了思緒,低眸看著林薑眸色微暗。
侯府他再離了定是不安心,可是冉那邊……
“木南”
“侯爺吩咐”
“我不管你用什法子都沒把冉的嘴給我撬開,這信來自何處,又是誰讓她送的你都得讓她給我吐出來!”
“是…”
敢在北坪的地界上這般堂而皇之的害林薑?
不死也得讓他們脫層皮!
木南走時將木宣也拖了出去,待屋內安靜下來紀和才開口:“你什時候把南寧弄回來了?”
“林薑來北坪不久……”
“所以,說是讓木南跟著隻是個幌子實則南寧才是保護林薑的?”
“嗯”
“那……”
“你廢話怎這多”許黟抬眸有些惡狠狠的盯著紀和:“你要是有這個閑工夫不如和木南一起去查!”
紀和見許黟儼然一副已經暴怒的模樣訕訕的退了出去。
比起這個平日說說笑笑發起火來的活閻王他還是更可以麵對木南那個千年冰疙瘩。
人都走幹淨了許黟才收回目光重新安置在了林薑身上。
後者昏睡也並不安穩,眉頭輕蹙嘴始終輕聲低喃著一句爹爹聽的許黟有些不忍。
是他的錯,在京都時林薑的果斷和成熟使得他以為真如林薑所說一切已經過去了。
卻從不曾想過說到底這丫頭及笈日子都尚未過多久如何能這般容易放下。
替林薑按了按被角想起允兒說的話許黟臉色陰沉。
究竟寫了什能讓她這副模樣?
另一邊冉是被人硬生生從府抓出來的。
冉被人抓其實北坪人並不奇怪,可是讓人吃驚的是來抓人的是木南。
冉家的門口還有個一臉嫌棄依靠在柱子上的紀和。
這二人都是北坪侯的手下,他們二人親自來抓人定然是北坪侯下的命令。
可是這人在北坪囂張跋扈多年許黟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次這是……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