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和沉默了一瞬,畢竟站在另一個角度來說確實如此。
“處置了吧”
紀和先是一愣沒反應過來許黟說的那句處置了是什意思。
待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紀和吞咽著口水:“怎,怎……處置?”
許黟抬眸看著紀和:“需要我教你?”
許黟一般說這種話的時候都是要將人弄死的節奏,雖然以往自己開玩笑說的起勁可真到了這個時候有些慫。
“不合適吧……雖然……但是你也拿不出來實證啊……”
“那就找個合適的罪名。”
紀和微微抽了抽嘴角,合適的罪名他擱哪找個合適到能直接把冉砸死的罪名?
還未開口見許黟冷眸盯著自己抬起手示意自己投降:“成!你讓我想想!”
冉這罪名想了五日都沒個合適的,木南看著躺在營帳地下的人眉頭緊蹙:“你這是怎了?”
“許黟那廝瘋了!”
木南有些不明所以,自己不過是將人送去牢一日多回來以後一直到現在這人都是這副模樣了:“你有毛病?”
紀和起身歎了口氣揉了揉本就毛躁的腦袋:“許黟說讓咱們把冉處置了。”
木南挑眉一頓“處置?如何處置?”
“你猜……”
木南有些猶豫,回味了一下紀和上一句話的意思不自覺的眯了眯眼:“沒有實證就將冉收拾了不合適吧?”
紀和頷首:“我也是這跟許黟那廝說的,可是這貨讓我找個合適到能砸死冉的罪名把人收拾了。”
木南:……
木南尋思了一下突然想起了個事情,原本舒緩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紀和見狀開口:“你想到什東西了?”
“你還記得……季節嗎?”
提起這人紀和愣了愣,仔細從腦子扒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人說的是誰。
季節自打從京都遣送過來以後許黟不樂意搭理就讓他們二人將季節塞到了雜役之中。
軍中雜役也是習武之人,多受許黟恩惠和照顧加之這人為何來北坪軍中人盡皆知所以季節過得也不好受。
至於他的妻女在許黟的準許下紀和將人送進了樂館當下人。
隻是眼下紀和不知道木南為何會提起季節。
“你提他做什?”
“你不是……要理由嗎?”
木南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紀和眉頭微蹙有些不明所以。
“你總不是告訴我這件事和季節有關係吧…”
天知道,紀和當日真的隻是隨口說了那一句,他斷然沒想到這事真的跟季節有關係。
軍營這邊紀和抓耳撓腮的在想法子,另一邊侯府內林薑才悠悠轉醒。
睜開眼林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床榻側闔眼歇息的許黟。
林薑微楞有些疑惑這人怎在這兒,可是瞧著許黟眼底的黑青尋思這人怕是一直照看自己沒有休息好便沒開口。
看著床榻頂輕歎了口氣,聲音微不可聞。
下一瞬一道柔和的聲音穿了出來:“要喝水嗎?”
林薑聞言再看向許黟的時候這人已經睜開眼睛盯著自己。
雙眸之中的清明仿佛未曾睡著。
見林薑盯著自己不說話許黟將目光轉向門口:“雲杉…去將大夫請過來!”
聽見許黟喊的人林薑愣了愣:“雲杉回來了?”
早前因為放心不下紀菀,林薑才讓雲杉回了京都怎回來了。
瞧見林薑眸子了的詢問許黟低眸替林薑按了按被角隨後才開口:“陛下將人送過來的。”
“陛下知道了?”
“瞞不住”許黟歎氣:“原本你我二人該到京都的日子你卻還在昏睡陛下直接派人過來了眼下隻怕……人和消息都已經到京都了。”
林薑微微蹙眉,有些麻煩了。
大夫給林薑把脈以後又安頓了一些事宜,臨走之際仔細叮囑林薑不可再耗費心神以後才離開。
待大夫走後許黟看著林薑:“要吃點東西嗎?”
“不想”
“我讓允兒給你去小廚房煮粥了,多少還是喝點你昏睡整整五日不吃不行。”
林薑啞然,這人真的是多問自己一嘴。
“誰給你送的信?”
林薑:……
林薑不語,許黟也不著急接過允兒遞過來的粥示意下人們下去一邊將粥吹的好入口一邊等著林薑開口。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