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些足夠吃兩天了。”何臻。肖靨看著手上這堆食物,點了點頭。
他們一路上遇到的實驗體生物幾乎都被肖靨這人提刀殺了,現在已經不會發愁食物的事情。隻不過隨著天色漸漸變暗,孤島的夜晚可充滿了危險。
“先找個安全的地方過夜吧。”肖靨看了看時間,又望了望天。
“天色不太對勁。”他看著手環上顯示著16:56這明顯也算是下午,可是天色已經接近傍晚。按常理來說日落一般是18點左右,除非是兩級地區。但這的氣溫甚至可達到23c,不可能是兩級地區。
肖靨思考了一會兒,撿起腳邊的一個石頭,他用手指在上麵摩擦了幾下。
這是真的。
他又從包中取出一個小玩意兒。
“蜜蜂?”何臻好奇地看著。
“蜜蜂機器人,用來視察的,也有放電功能。”肖靨遙控著蜜蜂,緩緩上升。
從肖靨的手柄投影的影像中,看清了他們現在所處的大概位置。
何臻見蜜蜂還在持續上升,他問道:“你一直上升幹嘛,你別告訴我你要把這孤島的全貌記錄下來。”
“好像也可以這幹,不過我要先弄清楚這天為什這早就暗下來了。”肖靨。
“咚!”蜜蜂像撞到了牆似的,影像發出悶響。
“到頭了,我放個電。”肖靨按下開關,蜜蜂尾部發出電流直接戳進了“那小片天空”。果不其然,那一小片天居然像壞了一樣發生故障,轉換為了白天的影像。
“原來我們全方麵被監控著,還可以隨意被那些工作人員更改遊戲時長。”肖靨。
“肖靨,你快看,有個女孩站在那看著我們。”何臻。
肖靨轉過頭。
!
“我們快跑,那個女孩是其他隊伍的!”肖靨清楚的記得,澤殊之前就帶著這名女孩,她不可能一個人在這,這還有其他人。
而其他人可能是澤殊,他是肖靨眼中最大的危險。
肖靨起身就要跑,一轉身,澤殊已經到了他的跟前。
澤殊笑了笑,直接朝他肚子踢去。肖靨一個沒注意,隻感覺得到肚子傳來火辣辣的感覺,他幹咳了幾聲。
“肖靨!”何臻立刻衝上來幫忙。
澤殊見狀也沒有停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肖靨感覺到窒息,腿不停地掙紮著。
他力氣好大。
“你給我放開他!”何臻撿起肖靨剛剛掉在地上的匕首,他對著澤殊威脅道。
“就憑你也想殺我?要不趁我現在心情好你還是快跑吧?”澤殊嗤笑了一聲,手上的勁也鬆了許多。
肖靨緩過氣來,立馬掰開澤殊的手,反手將他控製住。
澤殊沒有用勁,卻笑著說:“哈哈哈,這咋還生氣了呢?我其實是找你合作的。”
“何臻,匕首給我。”顯然肖靨並不相信。
“行吧,小榴。”澤殊。
突然,一股紫煙飄了過來。
何臻突然感到手腳無力,重心不穩地倒在地上。
“何臻!”肖靨。
“看來他是你新隊友啊?那我這個老隊友呢?”澤殊此時還調侃這他。
肖靨吸入煙後,隻感到頭暈目眩,一下子沒有力氣,直接被澤殊給壓在身下。
二人的臉麵對麵,肖靨雖然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但在昏倒前還小聲地說道:“卑鄙小人。”
肖靨眼前一黑,隻感覺自己被人拖著走了一路。他想睜開眼卻隻有大腦傳來的刺痛伴隨,甚至他不能開口說話。直到他被澤殊重重甩在了地上。
“給他灌下。”澤殊。
“全部嗎?”小榴手拿一瓶藥水問道。
“灌一半。”澤殊。
肖靨被強行掰開了嘴,一股無味的藥水灌入他的口中,他突然咳嗽了幾聲。身體像被灼燒了一般,惹得他癱倒在地。他也勉強睜開了眼。
肖靨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道:“你到底……要做什……”
澤殊看著他發抖的身子,說道:“我想讓你當個叛徒,因為我要讓ksk參賽人員都喪命於此。”
“……”肖靨沒有回話,隻是感覺心髒傳來劇痛,他捂著胸口。
我還不能死,就算是死我也想知道真相……
他強撐著意識:“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不能殺了我……還有何臻。”
“,這時候了還想著那位啊?你都不問問我你被我下了什毒?”澤殊不屑地笑道。
“這毒可是我千辛萬苦從自己隊友那扒的,據說效果老棒了,所以我想親自驗證一下。”澤殊晃著裝了半管的毒藥瓶。
“其實這毒也不算毒,隻是會無條件聽從下毒者的命令,控製你的意誌。不過我隻給你喝了半管,你可以擁有自我意識,但如果你違抗了我,我也會奪取你的意識主導權。”澤殊。
其實這管毒藥,下毒者的定義是往麵滴入自己的血,所以小榴並不是下毒者。
“不過藥喝進去時會有那一點兒讓中毒者不好受吧,還好的是不至於致命。”澤殊。
肖靨現在心髒不僅痛,還心頭有一股怒火。盡管沒有什力氣,但他緩緩起身想揮拳砸向麵前這人。卻被澤殊抓住手腕。
澤殊看著他狼狽的模樣,嘲笑道:“小靨靨這樣了還能打我啊?你知道嗎?你現在這樣子看起來特別容易被欺負。”
肖靨184的個子,被澤殊說著看起來好欺負,讓他瞬間惱羞成怒。不過確實,澤殊190的個子,看他也要低頭。
“滾開……”肖靨用右手抵在這人胸口,卻感受到了心跳聲。
他的手軟弱無力,而澤殊這人還是拿他打趣,真是閑的無聊。
肖靨也作罷,蹲下身。
藥效的疼痛感漸漸散去,肖靨問道:“何臻呢?”
澤殊看他低著腦袋,還不敢直視自己的眼睛,便強行掰起他的腦袋。
“你看著我再問一遍我就告訴你。”澤殊。
“神經病……”肖靨皺著眉頭,看著這人。
“何臻呢?”肖靨還是再次問道。
“他就在你旁邊,所以,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一直關心他,你跟他不也沒認識多久嘛?”澤殊。
“,說了你也不明白,我隻是覺得他讓我感到親切。”肖靨說出這句話其實並不假,他剛開始見著何臻時總感覺在哪見過,甚至感覺他跟自己一定有種聯係。但不知何時,他從第二局遊戲開始就覺得一切環境是如此熟悉。再次見到澤殊時,心口會莫名其妙的慌張,明明二人直接交流並不多,甚至隻認識幾天。
澤殊現在冷著臉看著他。
他好像在生氣。
肖靨這想著。隻不過他也不明白為什,感覺是因為他說錯了什話。
“唔……肖靨,我去!”何臻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澤殊跟肖靨在幹嘛?他們挨這近幹嘛。
“醒了?”小榴看著醒來的何臻,手中還拿著一把刀。
何臻看了看眼前的場麵,浮想出一係列奇奇怪怪的事情。
“小榴,吃晚飯吧。”澤殊一把將肖靨他們的肉給拿了過來,生了火後。
將肉串好,開始烤起來。
澤殊還烤著雙份。
“不是,這肉是我們的,你們烤什烤啊?”何臻發出了抗議。
“我們合作了唄!”小榴回道。
“強製合作。”肖靨。
何臻不知道怎表達自己複雜的心情。坐在那懷疑人生。
“烤好了,拿去。”澤殊給肖靨遞了一串。
肖靨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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