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蘇韻寒的親近,這讓在場的賓除了聞乾那夥軍官外都以為是侯君器重蘇韻寒,一時間忙著打聽他。
蘇韻寒感覺有很多打探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這讓他很是不自在,肚子也有些不舒服,可今天是老夫人的大壽宴席,他沒有理由早退。
侯君察覺身邊之人的異常,便攔住他的肩膀彎腰在他耳邊低語,“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回房休息。”
蘇韻寒耳邊發癢,想躲開但肩膀被男人攔住,即便偏頭也躲不開多少。在這多人麵前,侯君可以這般行為,但他不能,否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的關係。
“大帥,沒事的,我就是有些緊張。”
侯君嘖的一聲,沒再說什,放開他坐直身體,喝著果汁不語。
宴會上的菜品再次刷新了眾賓的視眼,問過上菜的小廝和丫鬟得知這些是那位蘇先生特意準備的藥膳食療,吃了對身體這好那好的,引得賓紛紛搶菜吃。
老夫人吃過飯後,跟侯夫人一道回房了,蘇韻寒也跟著溜走。
宴廳被屏風隔擋的同時主桌被撤,男女賓被分隔開,小廝們開始給男那邊上酒,女這邊則是上新鮮美味的糕點。
喝了酒後,男們的交談聲遠遠大過女這邊,聞乾他娘實在忍不住就派人告知他外甥侯君。
侯君看著自己手下的兵越喝越上頭的場麵,搖頭一笑,隨即凜冽出口,“給我安靜點。”
聲音被壓製下來,不多時又有人喝上頭了,說的話越來越放蕩,侯君趕在他小姨派人之前把這群兵痞拉到了一個院子,讓他們在這瘋。
侯君想走人,但被這個師長敬酒那個師長敬酒的,最後他也喝多了一些,跟這群兵痞瘋鬧。
不知怎的,有人就談起了跟男人上床的滋味,其中就屬聞乾說得最多。
有些沒上過男人的兵痞聽著聽著都來了興趣,叫囔著讓聞乾說說怎上。
聞乾也沒讓他們失望,從壓著人的那一刻一直講到第一次釋放,在這個過程中他有些不自然地翹起二郎腿。
離得他近的兵痞開始哄笑,還問他要不要現在找來一個人給他泄火。
聞乾扭頭見他表哥的臉色猶如墨汁般難看,剛想答應他們找人來的想法頓時煙消雲散,有些正經道,“找什找,今天是我奶奶的生辰,得注意分寸。”
這邊吵鬧著,那邊的侯君則是一口悶了杯剩餘的酒,轉身出門。
他沒碰過女人也沒動過男人,晚上壓著蘇韻寒在床上辦事都是直接睡過去的,第二天起床蘇韻寒也是一身疲憊的樣子,每次觸碰都會引起蘇韻寒身體的輕微顫抖,他還一直以為是自己那方麵功能太過於強大,可到現在才知道蘇韻寒一直都在騙自己。
越想心中的殺氣就越重,他隨手抓了個士兵,問出蘇韻寒所在的地方,便大步前往。
當一聲巨響,正在熟睡的蘇韻寒被嚇醒,他迷糊著雙眼迷糊地看向門口,就見侯君隨手關門,帶著一身的戾氣和怒火幾個腳步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是從床頭那找到了藥包,至於銀針則是過於細小沒被找到。
“咳咳,你……做……什”能夠呼吸的空氣越來越少,頸間的淺表動脈被暴力禁錮,肌肉與骨骼的疼痛傳至大腦皮層,讓蘇韻寒漲紅了臉的同時盡力解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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