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布一瘸一拐地走回了家門口,一臉難過,拿出了鑰匙開門,此時還用著撥蓋手機與呂子通著話。
“放心吧,人找到了,沒受什傷,隻是等他醒來後可能又要發病了。”
“運氣真是好呢......”盧布的腿被後來的某位暴民幹了一刀,好在紮的不深。
“盧布你就好好在家休息幾天吧,我打算向上級求援來個一了百了。”(隻是隻有華起才有權利......)
說罷便將電話掛了。
盧布也將手機揣回了兜,打開了門,一瘸一拐地走進了門。
現在六點多了,秋天的東京已然暗淡下來,但是身為吸血鬼的孀漿仍然側著身在床上悠閑地睡著。
她仍穿著那件藍色的小裙,似乎被當成睡裙穿了,但是原本有兩套床的房間此時卻隻剩下一張了。
孀漿嘴巴微微張開,能十分朦朧地聽見幾乎停止的呼吸聲。
盧布沒有在意她,自己的腿真的太疼了。
盧布勞累地坐在了有榻榻米的地板上,從孀漿的床底下找出一個小方塊,上麵標有1~9的阿拉伯數字。
這是個小投影儀,盧布整理了一下,雖然他沒有白布,但他認為這些鮮豔的色塊在衣櫃上就能呈現。
想看新聞的話還是太早了,盧布便找了一個小視頻。
(這大的事情肯定會有媒體或自媒體報道吧......也了解一下大家是怎看待的。)
到目前為止,今天的新聞趣事頻道隻有營銷號活躍了一下,都是些毫無意義的雞毛蒜皮,唯一一個有意義點兒的是一篇關於m國的報道。
“就在昨天,十月五日下午七點多的洛杉磯,發生了一件十分令人惋惜的意外事故,詳情請看拍攝視頻。”接著引出了一段視頻。
視頻的開頭是攝像頭跟隨一位二十多歲的男子走著有些破敗的石製樓梯向地下室有些。
右上角是時間,現在是“6:56”。隻是在右下角有一句:
(視頻拍攝者生死未卜)
男子帶著攝影師繼續觀察著,他們來到了一片很長但很窄的長廊,窄到隻有兩個人寬。
但每走幾步就有一處隔間,每個隔間的台子上放著一塊大玻璃罩,玻璃罩則含著各種不同顏色的粘液,有的顏色鮮豔,有的死氣沉沉,還有一些還在活動著。
“這些就是我們目前的實驗成果了,雖然沒有多少有用的。”男人開口介紹著,聲音很明顯是後期配的日語。
“做這玩意兒的研究可是被政府大力製止的,我們隻好不斷保持低調。”男人繼續說著,但是有些停頓,仿佛是在聽攝影師說話,但視頻卻什都沒呈現。
“這些都是增強人體的特性細菌,但我們需要把它們製造得有些活力,就類似於寄生蟲,這樣效果會更顯著。”男人便走邊說著。到此才過去一分多鍾。
“但是所有的特性加起來要能夠令它們自給自足,否則很快就會死亡,那些一動不動的粘液就是堆教訓。”
(一堆科普,反正都是在介紹有關人體改造的藥劑。)
盧布托著臉看著,感到有些奇怪,但他感到奇怪的不是新聞的內容。
(在來往幾乎停滯的情況下到底是怎獲取他們的信息的?)
孀漿此時也被新聞的動靜吵醒了,慢慢地睜開了眼,又慢慢地坐起了身。緩了好一陣,看了一眼一櫃上的投影,下了床盤腿坐在了盧布身邊,手放到身體後麵的地板上支撐著自己。
“俄羅斯貨幣,這是投影儀嗎?”也不知道孀漿什時候給盧布取了個外號。
“很稀罕?在你出生那會兒。”
“不......這玩意兒在我出生時候的英國就有了,你們這邊才剛開始流行嗎?”孀漿看著盧布問道。
“你出生那會兒?”盧布感到有些吃驚,看向了孀漿,他剛想說出不合理之處,但乍一想:
(第一台投影儀好像是在十七世紀出現的......)
於是便回答了孀漿的問題:
“那個......
(本章未完,請翻頁)
不是流行...是因為這種最便宜......”
真是實話實說呢。空氣也似乎凝固了幾秒。
“麻煩跟你那幾個什委員朋友說一下我要換個地方生活。”孀漿平靜的提出了一個意見。
“你以為我沒說過嗎混蛋。”盧布愣了一下,也是很平靜的回複道。
說罷盧布陷入了回憶。
(星期二的晚上)
盧布正躺在自己新白嫖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有什東西盯著自己,但在這種環境下還能是誰呢?
盧布認為自己多半是認床認出多慮來了,但還是睜眼看了一眼孀漿的床:
窗外傳來朦朧的夜光,但僅是如此的話盧布什都看不見。
他看見,一雙血紅的、發著淡淡微光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他,他頓時嚇的不敢動了。(ps:孀漿是側身。)
沒過多久,孀漿似乎也注意到了盧布正在看著她,頭抖了一下,發出“嗯?”的一聲後就將眼睛閉上了。
盧布緩過來了,嚇出一身汗來,緩緩將被子掀開了。
(星期四的早上)
盧布今天睡得意外地安穩,隻是他在睡醒時隱約聽到了咽口水的聲音,然後緩緩醒來了,他感到手臂有些冰涼。
緊接著是猛烈的疼痛,他猛地睜開眼,一隻人型的玩意正抓著自己的胳膊閉上眼睛吸食著。
他嚇了一跳。
“啊啊......”一段急促的驚嚇聲以及疼痛的哭喊聲。
等盧布緩過神來,那奇異之徒已斜著身體倒在地上兩眼繞圈。而自己正將左手掌張開向前對著。
孀漿很快就摸著額頭坐起來了,還是一臉懵,盧布馬上將右手抓著自己的左手對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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