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父親沒什深刻的回憶了,可惜了,我欠他的太多太多我甚至不知道我該怎還。 如果不是這奇妙的血緣關係我甚至不知道我父親活了這半輩子了該怎撐下去。 我現在唯一隻能好好學習偶爾讓他見一見世界上的光。 如果有機會,如果我長大了父親還沒老,我會把這些年的虧欠一點一點還上去的,這世界上不止我一個人可憐,可憐的人多了去了,也不一定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們也可能有難言之隱和不得不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