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的時候,江蘺還捧著狗頭叫疼,也不知是宿醉,還是那一下磕的太重,腫包消了淤青沒消。
江小年一手拎著他爸大清早去早市買的熟食,一手拎著他媽給倆人買的秋裝新鞋,玩笑道:“每次回來都跟老姑娘走娘家似的,吃著喝著還帶著。”
江爸提著個小桶,桶上搭著擦車巾,道:“你要過意不去就把洗車錢結一下。”
江媽橫他們爺倆一眼:“一老一少都就沒個正形。”
爺倆的笑。
以往精力充沛的江蘺一副廢狗樣,看江爸啥事兒沒有,疑道:“叔叔,你頭怎不疼?”
江爸更樂了:“我拿酒盅喝的,你拿水杯喝的,你不疼誰疼?”
江媽也忍不住笑了,抬手拍了拍他的胳膊:“傻小子,跟別人喝酒可別這喝。”
江蘺“唔”了一聲,跟著放好東西的江小年上了車,恍然想起什,探頭對江爸說:“叔叔,我是不是把你的存酒都喝了?下回回來給你帶一箱。”
江爸樂的應:“那敢情好。”
江媽把眼一瞪,作勢拍江蘺腦袋:“還喝?我看你還是不夠疼。”
江蘺趕忙把疼的不拍都要裂開的狗頭縮了回去。
江媽收拾屋子的時候,在兒子枕頭底下發現兩千塊錢,隨手給了江爸:“你‘老姑娘’給你的打酒錢。”
江爸作勢收起來,江媽又補了一句:“給我微信轉兩千,我留著發紅包。”
江爸又把錢遞了回去:“給你給你,我不當這過路財神。”
江小年直接去上班了,把江蘺放在了半道,江蘺委屈道:“我頭還疼著呢,你就這把我扔下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江小年敷衍道:“喜歡喜歡,乖,快回家睡覺吧,睡醒就不疼了。”
晚上江小年下班回到家,試穿他媽買給他的鞋,睡了一下午的江蘺見他試也跟著試,隨即在鞋盒發現了錢。
江蘺開玩笑說:“年年,買鞋怎還帶送現金的?抽獎嗎?”
江小年道:“鞋和邪同音,送鞋不吉利,要在麵放個鋼。”
江蘺拿出鞋盒發現的一疊現金,問他:“這能換一兜子鋼了吧?”
江小年微楞了下,跟著去翻自己的鞋盒,也翻出了錢,一個一毛的鋼,用兩根手指頭捏著,莫名的可憐。
江蘺忍著笑那疊現金擱他鞋盒,摸摸他的頭:“年年乖,不要羨慕嫉妒恨,都是你的。”
江小年好笑的拍開他的大狗爪:“又精神了,你頭不疼了是吧?”
江蘺順勢往床上一倒,抱著頭嗚嗚叫:“疼,疼死了,揉揉。”
江小年沒理他,把錢拿出來數了數,發現比他們留下的還多一千,無奈又好笑的給他媽發了條語音:“阿媽妮防不勝防的愛已收到,鞋也合腳,比心~”
江媽沒回,江爸回的:“你阿媽妮不想理你,讓阿波嘰轉告你,再偷摸塞錢,下回回來不管飯了。”
江小年失笑,回複說:“重陽節,給你們點過節費表表心意。”
不想理他的江媽被炸了出來,奪過江爸的手機就罵:“小犢子,你說誰老呢?你媽還不到六十,怎就過上老人節了?!”
江蘺憋著笑說:“得,心意表錯地兒了,下回回去帶幹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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