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這個時候,醫院都會新進一批批實習醫生,他們對新工作抱持著高度的熱情,好像一台永遠都不會停歇的馬達。
羽奇是這批醫生負責精神科的實習醫生,上班第一天就差點遲到的他,被分配去到珊雅的病房。
他急衝衝地趕到門口,從玻璃窗望進去就看到熟睡中的她。恬靜美好,就像是精美櫥窗展示的人偶娃娃。吹彈可破的肌膚,淨白無瑕的麵容,美得像一幅畫。
他呆站著看了許久,才想起推門而入。躡手躡腳走過去,深怕打擾到夢中人。距離更近些,隻見她眉頭緊鎖,口中念念有詞,冷汗直流,似乎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猛然間,她的雙眼睜開,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羽奇,嚇得他連退了好幾步。“啊!”他發出驚呼聲。
珊雅連忙詢問:“你沒事吧?”心卻在笑這個醫生怎這膽小啊。羽奇忙不好意思地說:“不礙事的。”
“你是北方人吧?”珊雅接著問,她印象南方人不是這個口音。
羽奇就自我介紹了起來,“我叫羽奇,是北京人,來這實習,今天上班第一天,很高興認識你!”
說完還正打算跟珊雅握手,可看到她被綁住的身體,手僵了一會就主動握了握她的手。珊雅突然心頭一暖,要知道之前的醫生都是打完藥就走。
住院以來,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生而為人的尊重,十分感激地看向他。
羽奇今天穿暗色的修身襯衫,灰色的長褲,一米八的高大身材站在那擋去了一部分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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