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昭昭退賽褚昭昭受傷
在彩排第二次公演的過程中,褚昭昭從升降台上滑倒摔下,導致了肩胛骨錯位和小臂骨折,因此不得不選擇退出《星耀夜》的錄製。
奚允函身邊的人接連出事,心中直覺不妥,便尋了個空閑的時間去廟算了算命。
玄學這種東西,便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嘖。”算命人看著奚允函的生辰八字,嘖歎一聲搖了搖頭。
這故弄玄虛的模樣讓奚允函霎時懷疑自己莫不是碰到了一個江湖騙子。
算命人是個白發蒼蒼的老者,眯著眼在紅紙上為她寫下命數,並為她講解其中關竅。
“今年犯太歲,不光是你,你身邊家人朋友也有所災厄。”
奚允函雖然打心底是不信這些的,但聽到算命先生說得如此準確,她才並攏雙膝端正了坐姿,開始認真地聽一聽她原先認為的胡謅之語。
“大師,那可有什化解之道嗎。”奚允函微微前傾身子,問道。
“今年雖然犯太歲,但是明年就會開始轉運。你應該是遇上了一位貴人,這位貴人是你生活的轉機。”
“貴人?”
算命先生在紅紙上寫的是毛筆字,字跡有些許潦草,像極了鬼畫符。要不是他一點一點地說與奚允函聽,她還真的未必能看得懂紙上的字。
“是啊,這位貴人是有救命之恩的,於你而言,興許會成為相伴一生的人。”
此番描述,奚允函腦海瞬間就蹦出了一個人名——李成執。
奚允函微微壓低了眉頭,突然又覺得這位算命先生說的話有些玄乎。
算命看的是生辰八字,奚允函來此之時沒有明確言明自己的來意。故而,這位算命先生看命,也是盡可能地說的全乎了。
“事業嘛,在明年也許會有個起伏,不過未必是壞事。”算命先生最後才提及姻緣。
或許他看她還算是年輕,又是個女性,猜想她來的目的便是看姻緣。
“至於姻緣,若是在三十五歲前結婚,就會遇到一個極其疼愛你的老公。”
算命先生一邊說一邊寫,把最需要忌諱的年份與所注意的事項也都用小字標注在紅紙底下。
“若是你沒什疑問,就隻有這些了。”算命先生寫完將墨水晾幹,把紅紙遞到了奚允函麵前。
奚允函接過那張輕飄飄的紅紙,心想著,人的命數若是真如同這張紅紙上所寫的一般,豈不是知天命了。
“謝謝大師,我沒有疑問了。”
所遇貴人,逢凶化吉,順其自然。
那天,奚允函約了朋友逛街,沒想到竟然在要去的餐廳的玻璃窗看到了李成執。
而他的對麵,坐著一個長發美女,兩個人說說笑笑的。
奚允函站在玻璃窗前,她朋友見她沒走一直站在那,目光盯著窗戶的人。
“怎了,是認識的人嗎。”
奚允函眨眼收回視線,呼出一口氣旋即勾唇一笑:“沒什,看到了一個麵熟的。”
“難不成是前男友?”
“不是。”
奚允函挽著朋友的手,邁著大步朝前走。
“我知道商場新開了一家泰國菜,我們去試試。”
奚允函坐在餐廳心不在焉,一直在想李成執是不是在相親。
可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沒有立場去問李成執。
她拒絕了他,又不想他找別人,這種心理奚允函自己都覺得怪惡心的。
“在想什呢你。”坐在她對麵的朋友一眼就看出了古怪。
“沒什。”
“難不成是在想剛剛遇到的那個人?”
奚允函從看到玻璃窗的人就開始不對勁,整個人失魂落魄的。
“不是。”奚允函矢口否認。
“真的不是?”
“不是。”
朋友挑眉聳肩,夾了一筷子咖喱雞到碗:“你說不是就不是吧。”
奚允函就是個死鴨子嘴硬的性格,她才不會相信她說的話呢。
“話說,我之前聽阿姨說起過,有一個醫生在追你來著。”
奚允函朋友與她是發小,又是上的同一所初高中,和奚允函父母的關係也很熟。
好巧不巧地又提到了李成執。
“嗯。”奚允函含糊不清地回答。
這位朋友也是個極有眼力見的人,對奚允函亦是了如指掌,想要猜透她的心思不難。
“不會剛剛遇到的那個,就是追求你的醫生吧。”
她剛剛也看見了那個男人,側顏的確不錯。
隻不過,那個男人剛剛似乎是在與一個長發女人吃飯。她還沒有看清楚,就被奚允函挽著手臂走了。
奚允函的沉默就是默認。
“不是吧。”朋友的反應顯然就像是看見了一個渣男,“他追求你的同時還跟別的女生曖昧不清?”
“沒有。”奚允函下意識地就替他辯解,對上朋友八卦的眼神,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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