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隱春 本章:未知

    課間休息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上課鈴響了,今天上午的第一節是語文課,班主任的課。今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特別是後桌特討厭的男同學又開始在踢我的凳子,真是討厭至極。

    上課鈴響了,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走進來,一頭利索的短發,圓臉留下了被歲月親吻的痕跡。穿著皮裙,好像不管四季她都穿著皮裙,很正式,很嚴肅。班主任的女兒在我們班是學習委員,學習成績中上,她和班主任的關係在班上是公開的秘密。同學們都非常喜歡和她玩,這麵最好沒有討好的成分,但這可能性很低。因為身高的原因,我的座位基本都是靠講座的一二排,隨時都有可能和老師有眼神接觸交流,讓我不自在,也不敢開小差,我表現的認真學習盡量不開小差,但好像沒什用,成績永遠都能證明一切,所有老師和家長應該都是這樣認為的。值日生:“起立,老師好”。上課正式開始,“把書翻到古詩兩首(題西林壁),在上課前我們把昨天沒交家庭作業的同學清一清”,班主任說。我頓時急促不安,“今天早自習上沒交家庭作業的同學站起來”老師說,顯然都沒有人站起來,這是每天語文、數學上課前老師們都會上演的戲碼。但總是要在消耗兩三分鍾後就會有人站出來,一個,兩個,四個。老師可等的不耐煩了便下最後通牒,“還有沒有,自覺站起來,不然被我清理出來後果會不一樣”。我正在跟內心做鬥爭呢。“小組長把今早交的家庭作業清一遍看有誰沒有交”,老師說。我總是那能熬,總能熬到老師的底線,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把我震住,我倏的一下起立站好,“你為什不站起來,你為什不交家庭作業,是不是又沒寫作業”,一連串為什,仿佛問題又上升了一個高度,我臉一下紅到了耳根,已快聽不清老師在說什,全部同學都齊刷刷的看向我,等待我的是什,我早已習慣,在老師眼中我早已成了“老油條”。

    這節課剩餘的四十分鍾我隻能是站在教室門後聽課了,古詩兩首我會背了嗎。下課後我便被老師叫去了辦公室。到了辦公室老師語氣變的怪怪的,手部的動作好像多了起來,語言也更犀利,我又選擇了撒謊,作業落在家了,老師叫我回去拿。我隻有答應著,硬著頭皮回去拿,我知道我是沒有做,拿肯定是拿不出來的,就這樣和老師磨著時間,再次來到老師辦公室時已經第二節課下課了,同學們已經在操場上做著第七套廣播體操。辦公室的我又一個謊話接一個謊話的敷衍老師,沒帶鑰匙,爸媽沒在家或者其他什謊。當然最後結果隻能是請家長了,我不知道我為什總是這樣做,家庭作業做過的次數是能數過來的。為什我老是不做家庭作業,為什。

    這一天終於結束了,下午四點半放學了,背著書包晃晃悠悠的走在路上,我在頭腦冒出一個問題,我是去爸爸家還是媽媽家呢?大概是去了爸爸家,小時候我很親昵父親,他不在家我也願意在家門口等上一天,直到他回家。

    這天下午,我和媽媽正在收攤準備回家,媽媽在鎮上的中心位置擺了一個攤位,賣著玩具,針線,鞋子,等等一些小百貨,以前很小的時候我都是在媽媽的小攤上睡午覺的,媽媽總是用毯子把我裹的嚴嚴實實的讓我很溫暖,很幸福,這不是毯子能給我的溫度。

    我和媽媽正有說有笑收著攤時一輛車停在了攤位前,下來幾位穿製服的叔叔,後來我才知道這是法院的車,然後遞給她一個信封,回家後媽媽把信封拆開,麵對著我讀信,哭聲大的有點讓我聽不清她在讀什,但我在她臉上看見了痛苦和絕望,眼淚順著她的臉頰狂流不止。我不知道媽媽手的是什重要的信件,但從她的情緒能看出來這封信傷害了她。我應該要做點什,一個擁抱或一聲媽媽,而我像個呆子,沒有什多餘的動作,任何一句話語都沒有,也沒有眼淚。我不知道該說些什要這安慰她。我一直在回想媽媽在收到離婚起訴書之前和爸爸發生了什,但記憶都是一家三口在沙發上嬉笑,笑的很大聲,幸福貫穿了整個屋子,並沒有搜索出任何爭吵的記憶,或者是我記憶屏蔽了這些又或者他們對我有意隱瞞,絞盡腦汁也想不起這之前他們發生了什。為什爸爸會突然向媽媽提出離婚呢,為什他要做出這些,不要媽不要我不要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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