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並無窗簾遮擋的窗前。
錦安被男人的動作逼到一個退無可退的地步,整個人都被修高大的身軀包裹著,嘴說著輕佻的話,手指還在漫不經心地觸碰著錦安的腰腹。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修說話時幾乎貼近了錦安的耳朵,嘴唇微張間全是涼涼的氣息,幾乎要把錦安冒紅的臉都給弄得冷了下來。
錦安皺著眉頭去抓男人的手臂,隻覺得對方的行為和問題都好惡劣,明明語氣是和秦照截然不同的溫柔,但在這種情況下還是會讓他聯想到喜歡嘴上欺負他的秦照。
惡劣的,總是對他說一些過分的話。
錦安光是一想就鼻頭犯酸,悶著頭裝啞巴。
身後的男人似乎還沒察覺,看著另一方窗台上的秦照,一些話就不自覺地說了出來。
“你不是獻給我的嗎?”
錦安一愣,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什叫獻給他的?他們這群玩家不是來競選玫瑰城堡主人的嗎?
“為什這調皮不安分,明明來的第一晚我就去找你了。”
錦安疑惑間,男人繼續用他那磁性的嗓音說著。
“剛來就被一個小鬼嚇到,連隻小狗都害怕。”
“眼睛都哭得紅紅的,渾身都在抖,明明這膽小愛哭的一隻,卻敢在半夜的時候偷偷去親野男人。”
語氣一轉,男人又繼續問:“野男人很好看嗎?為什要去親他?”
看起來居家斯文的男人,說話間卻帶著點酸味,一點點的將自己看見的場景又在當事人麵前複述一遍。
更為惡劣的是,他還要讓攀比誰更厲害。
錦安在錯愣中隻感覺自己的脖頸處被貼上了一片冰涼的事物,帶著點潤意,剛開始錦安還沒懂這是什,直到後頸處傳來一點痛感後才猛地反應過來。
是舌頭。
這個怪男人在親他的後頸!
錦安被嚇了一跳,想也不想的想要躲避身後的男人。
然而前麵是麵全透的窗戶,後麵又是男人寬厚的胸膛。
他完全無法阻止,甚至被一句嫉妒生氣意味的逼問弄得,整個人都趴伏在了窗上。
“為什想要跑,你當晚是這樣去親的野男人嗎?”
前言不搭後語後語的一句話,羞得錦安耳朵冒紅。
他哪有偷親秦照,明明他隻是想吸陽氣而已!
而且當時房間明明沒有其他人,秦照也睡了,根本沒人知道。
“我沒有親他……”他用著濕潤的腔調小聲反駁:“我隻是太冷了。”
“地下室很冷,被子也很潮濕,所以我就想貼貼的,我明明什都沒做。”
錦安被逼問的甚至都不知道對方是站在什立場來質問他的,但在混亂的意識中,還能從這幾句話找出疑點。
“你說你來找我了,可是我都沒看到你……”
男人動作一頓,在錦安略顯不安的情緒下,將人身體掰正了一點,側對著他,看起來就像是被他單手攬著。
男人的下一個動作解答了錦安的疑惑。
隻見從他襯衫伸出來的手上,正靜靜地躺著一團陰氣。
沒有在錦安身上的調皮狀態,反而一反常態的乖巧,甚至在男人看向他時,像柔軟史萊姆般抖動了下。
瑟瑟發抖的可憐姿態。
錦安:“……”
突然就想起了這團陰氣老是說要去找爸爸告狀的場景。
男人把陰氣捏住,放到錦安麵前,“吃了。”
什、什???
錦安被男人的話嚇到,慌忙抬頭。
修一臉坦然,語氣平靜道:“你體內全是野男人的東西。”
錦安眼睛都睜大了。
他在胡說些什啊係統!
係統:他指得是你體內有亞斯的陽氣
錦安:“……”
錦安聞言,莫名有些心虛。
眼前的男人好像是亞斯的父親,但剛剛他們就在樓下……
錦安被自己的記憶攻擊,現在在男人麵前頭都不敢抬,在男人又一次將陰氣遞到他麵前時,他抗拒地偏了偏腦袋。
男人‘嗯?’了一聲,錦安連忙道:“我,我不想吃。”
這兩天下來,錦安被陰氣纏著叫‘媽媽’,時間久了,他真覺得陰氣就像是個有生命的生物,讓他吃掉這種,他隻覺得好奇怪。
他不想吃,他覺得害怕。
但男人態度強硬,在錦安明顯抗拒的態度下依舊把手的陰氣遞了過去。
錦安側了側頭,男人卻強硬地掰正他的臉,把陰氣往他嘴湊。
“不吃的話你身體會承受不住的。”
錦安並不懂秦照這句話是什意思,他隻是瘋狂的伸手抵住男人的手靠近他,那團囂張的陰氣小小的一團,明明知道自己要被吃掉後還安靜地蜷縮在男人的手心,甚至在靠近錦安嫣紅的唇瓣時,略顯精神地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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