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睡到半夜大概三點鍾,我起床去撒了泡尿,在我正要撒尿的時候,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想著,大半夜誰不睡覺,還在外麵,就從門縫往出看了一眼”
“王寡婦身體直直的從我家門口走過去,她兩隻手就像脫臼了一樣,垂在身體兩邊,腿就像是一根鐵棍一樣,一點都不彎,就那樣一步一步的往墳圈子走,我想喊她,但是想到了老人們以前講過的故事,就沒敢吱聲”
“突然,她的頭往過扭了一下,就像電視的那個機器人一樣,很僵硬的那種感覺,天太黑我也沒看清,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發現我了,一眼就把我看毛了,我頭皮一炸,後來,我好像聽到她笑了一聲,非常不屑的那種笑又或者是冷笑,我也不敢在外麵待了,就回了屋”
“今天我跟他們說,他們還都不相信我說的,都當我是在吹牛”男人憤憤的說道
“還有嗎,大哥,她是什時候回去的?”薑風問道
“我看了她出去,那還敢再看她回來”男子擺了擺手
“成子,有你電話”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喊到
“誒,來了”男人回應道“小兄弟,我先回去了”男人跟薑風打了聲招呼便回去了
薑風回到旅館,回想著男人剛剛說的話。
王寡婦是自己走到墳地的,那應該也是自己走回來的,是鬼附身還是被人控製呢?
鬼附身的話雖然行動和正常人有區別,但是不會那僵硬。
如果是被人控製了,又會是誰呢?被控製了為什身體會僵硬?那個男人說的冷笑又是怎回事?在墳地又發生了什?王寡婦的頭呢?拿走她的頭又有什用處?
“媽的,這件事還真不好辦”薑風撓著頭說道
薑風又跑去王二虎家問了一下王寡婦生辰,王二虎還碰巧知道。
回到旅館後,薑風把旅館門窗關好,拉住窗簾,屋子頓時暗了下來,薑風從背包拿出香燭放到桌子上點燃,隨手拿出一張拘魂符,口中念念有詞,手中掐著指決,猛然把符紙扔到空中,符紙無火自燃,化為灰燼。
“嗯?不在枉死城,是被人拘魂了”薑風喃喃自語道
枉死之人死後都會集中到枉死城關押,直至原有命數注定的壽命終結為止,例如某人命數注定九十歲壽命終結,卻在四十歲不慎提前身故,因而死後就會被集中至枉死城關押,直至九十歲才得以自枉死城釋放。在此期間,枉死城中關押的亡魂能夠像陽世之人一樣生活,並且能夠登城觀望,查看謀害他的人是否收到應有報應,但其人身自由會受到嚴厲的控管,既無法收到陽世親友燒給亡魂的冥紙及紙紮祭品,也無法在中元節,像其他亡魂一樣,返回陽世接受陽世親人的供養,一切燒給這些亡魂的金錢物品都會暫時存放在輔佐地藏王菩薩的目蓮尊者處,直到這些亡魂親眼見到謀害他的人得到應有的報應,怨恨的心情得到慰藉,提出解發諸殿各獄之時,意即到這些亡魂在枉死城的關押期滿之後才能轉交,然後再根據其生前善惡,或獎或罰,轉世投胎。
剛剛薑風拘魂的時候感覺到了一股力量在抵抗自己,顯然是被人拘魂了。
直到現在,薑風還是不知道這個“凶手”的目的到底是什。
吃過晚飯,薑風在村子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異常,回到旅館倒頭就睡,既然想不通,倒不如靜觀其變。
翌日,古塔村又有人死了,這次是和王寡婦通奸的王二虎,屍體是在墳地被發現的。
王二虎的死法和王寡婦的死法卻截然不同。
薑風趕到墳地的時候顧警官帶著十幾個警察已經拉好了警戒線,在現場勘察。
隻見王二虎被扒光衣服,倒吊在一顆歪脖子樹上,雙目被剜去,肚子被剖開,還有一截腸子裸露在外,場麵實在是刺激。
背上還有一段血字,寫著:奸盜為惡生前錯,剜眼開膛受倒吊。該殺!
村民們紛紛小聲議論著。
“這是王寡婦回來帶二虎子走了吧”
“誰知道呢,可能就是王寡婦回來索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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