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秦琛的宣傳片拍攝任務之後，沒隔兩日，林煙芷就隨著拍攝團隊出發了。

    考慮到要還房貸，臨走前林煙芷再次托付中介小劉幫她把房子的一間臥室租出去，要求最好是女孩，幹淨整潔一些。

    從創業者變為自由職業，從一個團隊到一個人，林煙芷真切地體會了一把消費降級的感覺。

    “煙芷姐，那天晚上你和那個瘋……柯少爺怎樣了？”一路上，蘇珊都在忍著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這會剛才飛機，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林煙芷想了想，她好像問了什不該問的問題，柯以舟沒有回答。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他不答，林煙芷也沒再過問。隻是不著痕跡地從他懷出來，拉開與他的距離。

    第二天醒來，她卻還是在他的懷，衣服完好，他沒有做什過分的事情。

    之後，就各自回家，互不幹擾，柯以舟再沒有聯係她。

    “煙芷姐？”蘇珊見她在發呆，又叫了一遍。

    林煙芷眼皮微抬，“什事都沒有。你這八卦，秦琛知道嗎？”

    這一行團隊共有六個人，除了林煙芷，其餘五個都來自秦琛團隊，蘇珊、江誌宇以及秦琛的助理mandy都是熟人，隻有一個攝影助手看著眼生。

    趕巧，秦琛過來了，“我還以為你是嫌她話癆才把她送到我工作室來的。”

    “的確是。”

    “哼，你們兩個無情的資本家。”蘇珊假裝生氣，和秦琛的助理mandy還有那個暫且未知姓名的攝影助理小哥一起去搬設備了。

    拍攝的地點地處東北，遠比b市冷的多，一行人暫時入住當地的酒店，預備第二天清早出發進山。

    “我有個疑問。”這個問題，早在出發前和秦琛開會溝通想法的時候林煙芷就想問了。

    “嗯？”秦琛微微湊過來，距離忽然被拉近，林煙芷不著痕跡地退後半步。

    “既然是春夏的產品，為什不在秀後拍，反而拖到初冬？”

    “我以為合作這久你已經發現了。”

    “發現什？”

    “我的設計主題向來是和季節衝突的。”

    林煙芷想起秀場開場那件梅花點綴的服裝，恍然大悟。

    “你是怎想到的？”

    “你要化身記者采訪我嗎？”秦琛沒有正麵回答。

    反倒是江誌宇，咳了一聲，走到二人中間，“好了沒有，還不進去，我餓了。”

    “走吧。”秦琛笑著扶了下他的肩膀，先一步進酒店登記。

    從入行到現在，江誌宇堪稱秦琛的禦用模特，發布秀、廣告片從沒缺席過。

    “秦琛是找不到別的模特了？”

    “我魅力大不行嗎？”

    “行。”

    林煙芷沒打算再說，才走出兩步遠，江誌宇跟了過來，“你不會對他有意思吧？”

    “誰？秦琛？”

    江誌宇點點頭。

    “想什呢，和我比起來，秦琛可能喜歡你更多一點。”

    江誌宇平常不會在意這些事，忽然這問，必定不是他的本意。

    “柯以舟和你說過什？”

    “表哥？說什？我什都不知道，他才沒有讓我看著你。”江誌宇長腿飛快地衝進酒店。

    此地無銀三百兩。

    秦琛是個聰明人，明白什該碰什不該碰，柯以舟那天的一頓操作相當於在她脖子上套了個圈，怎還會有旁人敢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