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的體型起碼都比江柚大上一倍,大勾勾也同樣大上一號。
但花豹還是把江柚的內褲硬擠穿在了身上,鬆緊線都肉眼可見地斷開了。
變態這兩個字是江柚在心給花豹的評價。
江柚把臉撇到一邊,稍稍避開花豹噴灑下來的熱氣,嘴小聲嘟囔了一句:“你這家夥,害我沒內褲穿了。”
現在下麵總是空蕩蕩的,讓江柚很沒有安全感,都怪眼前這個變態,偷就偷吧,還騷氣地穿上了,也不嫌勒得慌。
花豹沒有跟江柚廢話,直接將人給擄走。
江柚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人就已經被花豹扛在肩上帶走了。
花豹的速度極其快,快到都能看到殘影,江柚的腦袋被顛簸得有點暈,隻能感覺到有風在他耳邊呼嘯而過。
不知道跑了多久,??花豹終於停下來了,他把江柚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了一塊柔軟的獸皮毯子上。
江柚癱在那泛惡心,就跟暈車差不多。
等緩過來之後,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應該就是花豹的家,也是用木頭搭建的,家的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獸皮還有動物頭骨,以及用線穿起來的獠牙,這些都是花豹的戰利品。
花豹這樣的雄性,算得上是獸世麵的成功人士了,和杜盛差不多,二十九歲的時候就已經把企業幹到了龍頭的位置。
看到江柚不太舒服,花豹去外麵舀水了。
等他舀水回來,江柚也已經把屋子都看仔細打量觀察過了一遍。
花豹強勢地把江柚拉到懷來,親手喂水。
力量差距太過懸殊了,江柚沒辦法拒絕,隻能就著花豹的手喝水。
喝完水,那股惡心的感覺就徹底被壓下去了,但江柚仍然有些虛弱,他歪起頭靠在花豹的肩窩上,喘著氣說:“我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
畢竟已經不再是十幾二十歲了,江柚也二十九了,他和杜盛是同一年的,不過他比杜盛要大一個月。
花豹把裝水的缽缽放下,低下頭,用舌頭在江柚的臉上輕輕地舔舐。
把江柚臉上泌出來的汗液都給舔幹淨,他的動作十分輕柔並且還有幾分虔誠的意味,像是把江柚當成了一尊神像。
即便這尊神像神聖不可侵犯犯,但花豹仍然要舔,帶著虔誠地舔。
江柚沒有反抗,隻有感覺到臉上有點癢了,才輕輕避一下,不過避的動作不大。
看到江柚並不是特別介意,花豹的動作也就愈發大膽了,徹底變成一個要褻神的信徒。
感覺到花豹有點太放肆了,江柚微微蹙眉,將自己獸皮裙下的那隻手給拿了出來:“可以了,別太過分。”
花豹抬起自己的手,目光落在自己的指尖上麵。
他指尖上麵有黏膩的蜜漿。
江柚看了一眼,臉頰瞬間爆紅,就像是一壺燒開了的水,頭頂都冒出熱氣了,都怪係統給他開的那個金手指。
本來江柚根本沒把這個金手指當回事的,但現在卻覺得莫名羞恥。
花豹當著江柚的麵,將指尖上麵的東西舔幹淨。
江柚一向清冷的五官,因潮紅而豔麗,美得叫人移不開眼。
花豹眼神帶著赤-裸裸的的癡迷。
江柚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慌忙地撇開臉。
麵對著花豹這張和杜盛高度重合的臉,江柚生不起氣來,不知道怎還嬌羞起來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