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還未完全落山,街上的很多店鋪都已經打烊了。
他們四人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遊走。
江畔突然問行遠,“你們軍需處有儲備信號彈嗎?”
信號彈這種東西在行軍打仗的時候會用到,但並不常用。搞偷襲、設陷阱、包抄埋伏,一旦得手通知其他人時,這東西才能派上了用場。
盡管它十分好用,但儲藏很不方便,所以它不會像刀槍劍戟那樣被大量製造。
行遠撓了撓頭,茫然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他回頭問藏鋒,“你知道嗎?”
藏鋒也搖了搖頭。
“你問這個幹嘛?”行遠問江畔。
江畔道,“我是想說,這個賊人在夜作案,若是有人發現他的蹤跡能發個信號,我們抓到他的機率不就能大一些嘛!若是可以,最好能挨家挨戶的發一支!。”
江畔自己也知道,最後那個想法根本行不通。
行遠點了點頭,肯定他的想法是好的,“可我們短時間內做不出那多信號彈。”
江畔一聲長歎,“是啊!能保證士兵們人手一支都不容易。”
行遠派藏鋒去通知主事大人,如果有信號彈,順便再要四個來。
藏鋒領命,腳程飛快地往城主司跑去。
梅南城有幾座角樓,行遠等人打算今夜在角樓上觀望城中的情況,若是那飛花大盜現身也好將他繩之以法,免得他再霍亂百姓。
角樓下,五城兵馬司分了十幾隊的士兵,頻繁的在街道上巡邏。
行遠趴在欄杆上與身側的江畔閑聊,“阿畔,若你是飛花,今夜你會不會鋌而走險的出來作案。”
江畔抱劍而立,表情嚴肅道,“若是我的話,為了保險起見今晚一定會美美的睡上一覺,但我覺得他會。”
“為什?”
“從他做事的風格來看,應該是個喜歡刺激的人。滿城的人都在瘋狂的找他,他這時候出來豈不更刺激。”
行遠又問,“那你覺得他還會選擇在城南作案嗎?”
“這可就不好說了!畢竟梅南城這大!”
藏鋒帶了幾個信號彈回來,分發給他們,“我跟主事大人說這事的時候,五城兵馬司的高使也在,我順便打聽了一下那賊人的特征,聽說是個左撇子。”
左撇子也不算什特別,江畔又問,“還有其他的嗎?”
藏鋒搖了搖頭,“其他的就沒什了!對了,高使說,昨日他隻與那賊人過了兩招,對方十分厲害,若我們遇到了一定要呼救,千萬不能獨自應對。”
言秋不信,納悶的問,“兩招?兩招就看出對方的武功能力了?”
頓時,藏鋒啞然,半晌才委屈的道,“我也不知道啊!高使原話就是這樣跟我說的,昨晚那賊人刀都沒出鞘,就將他打退了!”
眾人一臉茫然,言秋毫不客氣的毒舌道,“你們這個統管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是不是太弱了?”
“不能吧!好歹也是層層選拔上來的!高使若是這說,那賊人一定是很厲害!說不定是個江湖高手呢!”行遠覺得問題一定不在高使那。
言秋沒好再說什,畢竟是人家羽國的武官,麵子還是要給的,索性不再多言。
為了能多一分勝算,言秋與藏鋒蹲守在另一處角樓,臨走前囑咐他們,若是發現飛花的蹤跡,發信號彈相互知會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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