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墨晨歌說完,遠處晴朗的天空中突然炸響了一聲驚雷,那意味著,誓言成立。
“感謝墨姑娘理解。”
濮陽燁熠聲色依舊冷情
墨晨歌放下手,平靜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並不簡單的男人。
從把碧玉蓮花交給她開始,這個男人似乎總是有意無意地讓她保護好這東西,確實,這東西是個好東西。
不過,作為它的守護者,那就一定是知道這碧玉蓮花的秘密的,為什不將它據為己有,反而是給她了呢?
真正的主人?她到現在都還沒搞明白這個到底是怎定義的。
“喂,你真實的名字,就叫燁熠?”
這男人從未真正透露過他的底細,就連名字也是她在山的時候無意間聽到的這兩個連具體是哪兩個字都不知道的名字。
而濮陽燁熠神色不變,沒有因為她突然的發問而感到驚慌。
“墨姑娘,不用知道太多,你隻需要記住,保護好自己,保護好碧玉蓮花。”
濮陽燁熠看著遠方,陷入了沉寂。
[天命現,寶塔出,凰女必能亂天下,得凰女者,得天下]
莫名地,他不想讓墨晨歌知道這一句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傳言。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墨晨歌也沒打算步步緊逼,誰的心還能沒有秘密呢?
“好吧。”
隻要對她沒有威脅,是誰,怎樣都無所謂。
在墨晨歌轉頭的時候,濮陽燁熠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眼神異常幽暗,深邃
“墨晨棱,你這個小兔崽子,你幹什呢?爬那高是不是想拆了我家的房子?”
本來一片歲月靜好的樣子,卻被這突然冒出來的一道不合時宜的叫罵聲打斷了。
墨晨歌不悅地回頭,就看見童氏站在她身後的不遠處叉著要罵罵咧咧,那模樣,恨不得將爬上放電的墨晨棱拆吃入腹。
濮陽燁熠聽見這聲音眉頭也是深深鎖起,連回頭看看是誰的興趣都沒有。
“還不趕緊下來”
童氏不依不饒。
“童卉,你是不是有病?”
墨晨歌不悅地翻白眼,請問墨晨棱這個樣子不管怎看都是在修補房頂好嗎?
隻要是眼睛還沒有瞎,看出來吧,這女人是不是腦瓜子有那個大病,而且還病的不輕?
童氏吊著一直斷掉的手,看那包紮的樣子應該是已經找大夫看過了。
墨晨歌心冷嗤,,這點小傷倒是找大夫找的挺勤快的啊,墨那嚴重的情況不會看不出來吧,硬是讓人家死撐過去。
可見這童氏的心,黑成了什樣。
“賤丫頭,這是我的房子,我還沒有說話的權利了?小心我把你們都給趕出家門。”
那頤指氣使的模樣,像是這破爛的茅草房是個不可多得的寶藏一樣。
墨晨歌才不稀罕呢,要不是暫時人生地不熟沒想到啥地方能去,她才不願意待在這兒,當她願意呢?
不過,童氏說著房子是她的就是她的?那也要問問她墨晨歌同不同意。
墨晨歌沒有跟她頂嘴,隻是默默地起身進屋。
“哼,跟老娘鬥,你個死丫頭片,還嫩了點。”
看著墨晨歌不發一言就往屋走,童卉還以為她因為剛才她說的話怕了呢。
完好的那隻手拍了拍自己不知道縫了多少個補丁的衣服,刻薄的嘴嘰嘰喳喳念叨著跟個罵街的老太婆差不到哪去。
低頭的瞬間,童氏便看到了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濮陽燁熠。
這背影,這衣服,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啊。
這人怎會在她家?
想著,童氏緊忙跑到濮陽燁熠的麵前,這才能看清楚他的長相。
我的天,好有貴氣的一張臉,不出她所料,這人身上的衣服可不是什便宜料子。
要是能從他身上搞點錢花花,那就更好了,童氏心美滋滋。
“你是誰?在我家做什?”
然而濮陽燁熠煩躁地將頭扭向另外一邊,沒有與她搭話。
他的動作,倒是讓童卉覺得很是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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