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攤牌了,白川星就真的放開手去破壞了。
他相信以白川夜的手段,重要的人都撤到他的私人島嶼、莊園等地方去了。
到了這些地方,就算FBI去搜,也未必搜的出來。
他自己的人手,該撤的撤,該低調的低調,該丟替死鬼的,下手果斷點。
能在他和白川夜挑選後剩下的,都不重要。
是吸引紅方注意力,最好的炮灰。
隻有死的人足夠多,才能讓那些財閥、政客、貴族相信,那個龐大的,暗中影響全國的組織發生內戰,正走向死亡。
他將所有的資料全部整理好,他服用了解藥,換了衣服,獨自開車去找降穀零。
白川星是一個很惜命的人,他不準備給自己留個強勁的對手。
但如果沒有紅方的主要人物,劇情會結束,自己可能要掛,白川星同樣不能接受。
所以他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自己重新給琴酒找個對手。
白川星看著手中的資料,表情有些玩味。
嘖,一個不小心,劇情好像被玩壞了。
…………
降穀零正躲街邊的小巷,看著MI6和英國警察浩浩蕩蕩的搜尋一家又一家。
此時他已經換上從某家倒黴服裝店順的衣服,簡單的灰色衛衣加長褲,顯得十分低調。
為了躲避搜查,他還順了一頂假發,“借”了一點化妝品。
爭取和秋本廣誌的樣子,產生較大的差別,又不會讓人聯想到日本公安的降穀零。
“到現在人都沒找到,這群家夥也太廢物了吧?!”
降穀零偷聽這群警察閑聊,心中暗罵了一句。
昨天跳下河之後,他沒有找到鬆田陣平,也沒找到貝爾摩德和赤井瑪麗。
如果不是坍塌的橋,和戒嚴的街道,他都要懷疑,昨天的遭遇,是不是一場噩夢。
“滴滴!”
一輛黑色轎車在他麵前停下,車窗落下,露出百利那張不耐煩的臉。
降穀零沒有猶豫,直接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汽車開始行駛,從昨天晚上緊繃到現在的降穀零,終於鬆了口氣。
想起下落不明的小夥伴,他艱難的問道:
“是百利讓你來接我的?鬆田他……”
降穀零雙拳握的緊緊的,到嘴邊的話卻怎也說不出來。
他害怕聽到鬆田已經死亡的消息,即使他很清楚,在那種狀態下,鬆田根本不可能活下來。
百利隻是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昨天被炸的倒黴蛋,不是他。”
降穀零:???
百利單手開車,另一隻手熟練的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我怕你下不了手,所以請了一位特邀嘉賓,刺激刺激你。”
降穀零:???
他有些傻眼,劇情變化太快,讓他完全反應不過來:
“也就是說,之前跟我過來的那個人,不是鬆田?”
百利饒有興趣的看著降穀零的臉色,從憂傷,到懵逼,再到傻眼。
不得不說,看著這些平時牛逼哄哄,動不動就假裝謎語人的家夥,短時間快速轉變情緒,真的很有意思。
頂著百利看好戲的目光,降穀零上車後停止運轉的腦子重新轉動起來,想清楚了前因後果。
“原來如此,你故意告訴我有人監督,是因為扮演鬆田的人對他並不熟悉。”
想清楚了,放下心的降穀零有些不滿:
“既然我答應要殺了那個家夥,當然會說到做到。”
百利嗤笑一聲:
“昨天晚上那種過家家一樣的方式,能殺死他?”
降穀零眼神一飄,頓時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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