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婷說周六晚上帶咱們去蔣梓銘駐唱的livebar玩。”思琪興奮道。
“我就不去了。”蘇晨一聽“蔣梓銘”三個字,後脊一緊。
阿珊:“我也不去了,我跟我男朋友說了蔣梓銘強吻蘇蘇的事,他不讓我見那種人。”
思琪:“你傻啊,就說跟我們出去玩唄,別提蔣梓銘不就行了!”
“他肯定會問的,我總不能騙他吧。”阿珊無奈道。
“還沒結婚就管這嚴!蘇蘇,聽見沒?真有了男朋友,就沒那自由了,還不趁現在多出去玩一下!”思琪推了推蘇晨。
“我還是覺得尷尬。”蘇晨嘟著嘴。
“他又不是壞人,罪也賠了,熟絡起來就沒事了。搖滾樂必須聽現場,才能感受到那種直擊靈魂的震撼力!去啦,去啦!”思琪搖晃著蘇晨的手臂。
蘇晨:“聽現場也不是非得去他駐唱的酒吧啊。”
“那種地方是咱們這種窮學生能消費得起的嗎?昕婷說了蔣梓銘酒水全包!”思琪攬住蘇晨的肩:“是昕婷出麵邀請,蔣梓銘到底是昕婷的哥們兒,你要總這別扭著,昕婷也不好受啊,給個麵子吧!”
“那……好吧。”蘇晨偶爾也聽聽抒情搖滾,“聽現場”的確極具誘惑力,而且她們宿舍出去吃喝玩樂幾乎都是昕婷請,的確不好駁她的麵子。
酒吧街一間名為“異”的酒吧,極簡工業風,水泥牆麵、曲折蜿蜒的管道、鐵藝裝飾和昏暗的燈光掩映著些許上世紀50年代的複古情調。
蔣梓銘一身休閑裝束迎了過來:“謝謝各位美女捧場哈!”
三人被帶至一處絕佳位置,正對著樂隊演奏區。
蔣梓銘:“你們先叫點兒吃的喝的哈。”
昕婷:“這兒你熟啊,你給我們點。”
“敢喝酒嗎?”蔣梓銘歪嘴一笑。
“隻要你不喝就行!”昕婷笑道。
“我今兒保證不喝,這兒人雜,你們個個如花似玉的,我得盯著點兒啊!”蔣梓銘說著幫大家點單。
“你們樂隊叫什名字啊?”思琪問道。
蔣梓銘:“冷空氣!”
“他是一匹來自北方的,色狼!”昕婷故意把重音放在“色”字上。
“把那‘色’字兒給我去了!”蔣梓銘白她一眼。
蘇晨垂眼抿唇。
“哈哈哈~就愛聽你倆逗貧。”思琪笑道。
“你們別聽何昕婷胡說八道,我可沒她說的那壞!我這人就是直來直去,其實很單純!”蔣梓銘嘴一歪。
“呦,你可別玷汙了‘單純’這個詞兒,這一桌也就蘇蘇配得上這個詞兒。”昕婷笑道。
“就你老茬我,讓蘇晨誤以為我是壞人,都不敢跟我說話。”蔣梓銘說著,眼睛一直盯著蘇晨。
蘇晨低頭悶聲不停地喝飲料。
“說真的,搖滾就是一種不忿兒,心有什就喊出來,從不藏著掖著,我就是這個性格。”蔣梓銘轉而有點認真地說。
樂隊出場,震天的音樂聲頓時點燃了全場,蔣梓銘抱著吉他又蹦又跳,一陣咆哮,女孩兒們都瘋了,尖叫不止。
“你別說啊,蔣梓銘玩起音樂來,還挺帥的嘛。”一首曲終,思琪說道。
“他啊,全靠這個泡妞呢!”昕婷笑道。
“好吵喔!有沒有抒情點的?”蘇晨受不了太鬧騰。
昕婷:“他們就是先熱個場,後邊兒有慢歌兒。”
躁完兩曲,蔣梓銘雙手下壓,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最後這首歌,獻給下麵的一位姑娘,她就像白雪一樣純潔!《快讓我在雪地上撒點野》!”
場下一陣叫好。
思琪:“我怎聽著那別扭呢?”
思琪和昕婷表情複雜地看向蘇晨,然而令她倆驚訝的是,蘇晨非但沒表示反感,還癡癡傻笑。
“我天兒!她這是喝了多少?”昕婷見蘇晨麵前三個空杯,不禁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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