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因為他是我親爹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不吃薑糖 本章:第30章 因為他是我親爹

    “繼續說啊,??他喜什?”

    祁有歲那張棱角分明的俊秀臉龐此刻就在眼前,幾乎要越靠越近,微微揚起的眉毛似乎帶著些許惡劣的興味盎然,楚卻澤的手不受控地開始顫抖,??連唇也開始哆嗦起來,??整張臉褪去血色,??如紙煞白一片,??動了動僵硬的眼球看向被他死死捂著嘴唇的鍾雪盡,??帶著祈求般貼在鍾雪盡耳邊,嗓音如同煙霧般幾不可聞:

    “別說,??求你”

    他這種人,??不配喜歡祁有歲

    要是有歲知道了,??一定會覺得自己癡心妄想,然後遠離自己

    他不能沒有祁有歲,不能

    楚卻澤不覺得自己能接受這樣的後果,??捂著鍾雪盡的動作愈發用力,??神情幾乎帶著些許猙獰。

    等鍾雪盡反應過來,他整個口鼻都被楚卻澤死死捂住,幾乎要呼吸不能,連呼救也不能做到。

    他瞳孔驟縮,遲來地感覺到危險,自救的意識促使他用力扯了一下楚卻澤的手腕,示意對方放開自己,但沒想到卻招來楚卻澤更大的應激反應,??最後一絲呼吸的縫隙也被楚卻澤的手掌嚴絲合縫的蓋住。

    鍾雪盡的肺部開始火辣辣地疼了起來,??嗓子像是塞了一團棉花般難受,??大腦因為缺氧頓時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的幾乎要睡去。

    鍾雪盡的眼皮開始逐漸變的沉重起來,不受控地快要闔上,連掙紮也弱了下去,就在他要兩眼一黑暈過去的瞬間,楚卻澤的手腕被人瞬間扯開,清新的空氣混合著薰衣草的洗衣液向一道湧向鍾雪盡的口鼻,鍾雪盡混成的大腦頓時一震,身體卻無意識癱軟下去,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冰涼潮濕的地麵上。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來,將渾身無力的鍾雪盡攬進自己,祁輕筠抬起頭,眼神銳利如出鞘的刀刃,冷冷地看向不知所措的楚卻澤。

    祁輕筠被幾人的說話聲吵醒,結果剛睡醒就發現自己的老婆差點被失去理智的楚卻澤捂死,慢半拍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站起身用力扯過鍾雪盡,將他牢牢護在自己懷,掃了一眼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的楚卻澤和麵色難看的祁有歲,頓了頓,方沉聲開了口:

    “同學之間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楚卻澤剛剛一瞬間完全憑本能行事,等理智回籠,這才發現自己差點鬧出人命,頓時慌了,隻覺像是被祁輕筠的眼神當頭扇了一巴掌,臉頰火辣辣的疼,嘴唇囁嚅了幾下,頭垂的幾乎和脖子成九十度的直角:

    “對不起”

    祁有歲剛剛看著鍾雪盡被楚卻澤捂著嘴突然熄聲的模樣,其實心是閃過一絲猶豫,想過上去阻止楚卻澤,但他隻以為楚卻澤是在開玩笑,心有分寸,況且他和鍾雪盡本來就有過節,以至於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阻止楚卻澤,如今見此,哪還有什不明白的,麵色也有些鐵青。

    祁輕筠在心把那句“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幹嘛”咽了下去,掌心拍了拍鍾雪盡柔軟的臉蛋,見對方緩過勁兒來了,還知道摟著自己開始無意識的撒嬌,提起的心也暫時放了下去,緊繃的下頜線微微鬆緩,冷冷丟下一句:

    “下不為例!”

    他半拖半抱地將鍾雪盡抱了起來,放到床上,祁有歲不知為何,總有意無意地看向鍾雪盡,但又不太想關心得明目張膽,想了想,一個人噠噠噠的跑出去了。

    見祁有歲走了,楚卻澤也沒有在寢室多呆,似乎很是愧疚,想看又不敢看地瞅了鍾雪盡一眼,隨後垂頭喪氣地跟了出去。

    祁輕筠將鍾雪盡抱到床上,低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嗓音帶著些許磁性和沙啞,歎氣道:

    “就不知道躲嗎,就讓他這捂著你?”

    “沒反應過來。”鍾雪盡承認自己沒想過楚卻澤力氣居然這大,支起上半身,與祁輕筠雙唇相貼,用力掠奪祁輕筠口中的空氣,含糊道:“老公,我剛剛真以為自己要死了”

    “少撒嬌。”祁輕筠將他探進自己衣擺的手拔了出來,居高臨下地掃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像逗小狗似的勾了勾鍾雪盡的下巴:

    “禍害遺千年知不知道。”

    “”鍾雪盡氣的臉都鼓了起來,像個兔子似的啊嗚在祁輕筠的臉上咬了一下,留下一個深深淺淺的牙印,正想發作,片刻後又不知道想到什,媚眼如絲地看了祁輕筠一眼,嗓音黏黏糊糊的:

    “我要死,也隻死在你身”

    祁輕筠用力捂住鍾雪盡的唇,太陽穴青筋直冒,很想回一句別騷了,但看著鍾雪盡眉眼彎彎的模樣,再多的氣都化為了心疼,歎了一口氣,在對方額頭的紅痣上親了一下,撥了撥對方白玉般的耳垂,胸腔微微震動,嗓音清冷似碎冰擊玉:

    “別讓我擔心了,好不好?”

    鍾雪盡點了點頭,終於不造作了,安靜地抱住祁輕筠的腰,兩個人對視半晌,雙唇又不自覺地貼在了一起,祁輕筠微微側過身,捧著鍾雪盡的臉蛋與他接了一個纏綿深入的令人心驚的吻,許久後才分開,踩著晚自習的上課鈴上學去了。

    來到教室的座位上,鍾雪盡習慣性地伸手摸進桌肚去找給祁輕筠整理好的筆記,誰料卻不慎摸到一個冰冰涼涼的盒子,神情一怔,將那冰涼的物體拿出來一看,竟然摸出了一個點心盒子。

    點心盒子外表粉粉嫩嫩的,拆開看麵擺了兩個櫻花糕和櫻花大福,看上去色澤誘人,口感軟糯香甜。

    鍾雪盡和祁輕筠對視了一眼,鍾雪盡率先問:

    “你給我買的?”

    祁輕筠瞅了一眼,反問道:

    “你覺得可能嗎?”

    上輩子,祁輕筠性格比較冷淡,很少給鍾雪盡買什驚喜禮物搞什情趣之類的,不然也不會隨手送的一個相框就讓鍾雪盡當寶貝似的捧了大半輩子。

    不過,兩個人結婚後的經濟大權都壓在祁輕筠手,祁輕筠有時候逢年過節也會給鍾雪盡買一些昂貴的珠寶首飾,可惜鍾雪盡嫌重不愛戴,祁輕筠也就很少再買了。

    這種粉粉嫩嫩的點心盒子,確實也不符合祁大總裁的作風。

    “那個,是我買的”

    一陣弱弱的聲音從鍾雪盡的身後傳了過來,滿臉詫異的祁輕筠和鍾雪盡同時回過頭,就見楚卻澤像個兔子似的,怯生生地看著兩人,想說什又不敢說,被祁有歲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後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挺直後背開了口:

    “剛剛是我衝動了,對不起。”

    “這個,是我剛剛趁校門還沒關在校門外的甜品店買的,你不要嫌棄”

    楚卻澤似乎也知道這粉嫩的東西不適合送人,但是時間緊任務重,他隻能隨便讓祁有歲挑了一個後,趕緊拿著到前台結賬。

    “是你選的啊。”祁輕筠目光再次在那個粉粉嫩嫩的禮品盒子上麵掃過,意外地發現自家兒子還有一顆少女心,忍不住笑了一聲。

    “怎,不喜歡啊!”祁有歲有點想炸毛,但又礙於楚卻澤有錯在先,想發火也沒地方發,隻能轉而向楚卻澤,凶巴巴道:

    “下次不可以這樣了,知道嗎?!”

    說完,祁有歲還偷偷覷了一下鍾雪盡的臉色,眸低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擔憂,但很快又被一絲怪異和不自然掩下。

    “挺好看的。”

    “謝謝。”

    既然是兒子挑的,鍾雪盡當然是選擇收下,還衝祁有歲笑了一下,神情溫柔:

    “很好看,我很喜歡。”

    祁有歲被鍾雪盡的笑容略微晃了一下神,不知道想到了什,“嗯”了一聲後慢慢垂下頭,自顧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沒說話了。

    血脈相連,母子連心,鍾雪盡能感覺到兒子對自己似有若無的關心和逐漸破冰的心房,見好就收,喜滋滋地拆開櫻花糕,像是獻寶似的碰到祁輕筠麵前:

    “來,嚐嚐。”

    “兒子挑給你的,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祁輕筠一手轉著筆,一手支著腦袋看向鍾雪盡高興的幾乎咧到耳朵根的笑臉,忽然想到那天在心理詢師,鍾雪盡抱著自己說對不起兒子的話。

    如果是單純覺得自己生病無法照顧兒子,覺得對不起兒子,但為什鍾雪盡不一開始就和兒子表明自己的病情,和兒子說清楚後相認呢?

    祁輕筠心中的疑竇如同藤蔓般瞬間在心底滋生,表情逐漸變的凝重起來,理智告訴他這件事說不定和鍾雪盡的死有關,說不定最後的真相便是鍾雪盡一直不敢和兒子相認的最終原因。

    他慢慢坐直身體,看著鍾雪盡小口小口珍惜地咬著櫻花糕的模樣,忍不住伸出指尖,慢慢地撥弄著鍾雪盡小巧的耳垂,在心中不動聲色地理著雜亂的思緒。

    鍾雪盡不明所以地回頭看他,想了想,將啃過一半的櫻花糕遞到祁輕筠麵前,黑潤如玉的眼睛亮亮的:

    “你吃!”

    “”祁輕筠被自己的傻老婆討好的模樣逗笑了,回過神來,摸了摸他的頭發,還順手用指腹拂去鍾雪盡嘴角的碎屑,溫聲道:

    “我不吃,你趕緊吃,吃完要上晚自習了。”

    鍾雪盡歪著頭,不知道祁輕筠在笑什,隻能依言收回手,聽話地兩三口啃完櫻花糕,翻開書開始學習。

    祁輕筠收回手,笑容慢慢淡了下去,表情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什,閉上眼清理了一下腦海中雜亂的思緒,也開始學習。

    不知不覺間,落葉又落了一層,南港一中的藝術節也在第二次半月考之前拉開了序幕。

    祁有歲這兩個星期以來一直在邊學習,一邊練習藝術節上要表演的節目,所以經常滿頭大汗地回到宿舍,薄薄的衣衫被汗沾濕貼在皮膚上,露出若隱若現肌理分明的腹肌,惹得楚卻澤頻頻回頭看他,恨不得把目光死死黏在他身上,撕也撕不下來。

    可惜,和祁有歲搭檔表演唱跳的是他的前女友黎涔,雖然有楚卻澤盯著,他們之間不可能有任何過分親密的接觸,但點到為止的肌膚相貼也足夠讓楚卻澤醋意大發,但在麵對祁有歲無辜的眼神時,又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背地一口銀牙幾乎要咬碎,站在陰暗的角落,看著祁有歲和站在c位,逐漸和團體融為一體說說笑笑的模樣,嫉妒的怒火幾乎要使的他的臉龐猙獰,近乎扭曲。

    祁輕筠知道楚卻澤對祁有歲心思不純,但兩個人的感情他不好插手,也不好一直吹耳旁風,隻能在暗地注意楚卻澤不要對娘兒倆做出什過分的事,但一連幾天,知道藝術節開始的那天晚上,楚卻澤都好像消停了,祁輕筠緊繃的神經才微微放鬆些許,陪著鍾雪盡,坐在台下,耐心看著一個人接著一個人上台表演,隨後又謝幕走下去。

    “兒子怎還不上台?!”鍾雪盡抱著一堆祁輕筠買給他的零食在啃,自從祁有歲給他挑送過櫻花糕後,他就愛上了這種甜嘰嘰的玩意,祁輕筠真害怕他有天把牙蛀了:

    “好慢啊”

    “你少吃點這個甜的。”

    祁輕筠壓下他不停往口中塞櫻花糕的動作,隨意掃了一眼節目單,耐著性子道:

    “這個節目結束後下一個就是他了。”

    “啊那還要好久。”鍾雪盡沒骨頭似的靠在祁輕筠的肩膀上,目光掃了一眼節目單,發現正在演的是個小品,不演十分鍾不算完的那種,煩躁地又往嘴塞了一個櫻花糕,咕噥了一聲:

    “好慢。”

    “鍾雪盡。”祁輕筠看著鍾雪盡還在吃,終於忍無可忍,眼尾下壓,居高臨下地掃了他一眼,淡聲道:

    “你要是吃蛀牙了,等你牙好之前,我是不會和你接吻的。”

    “”鍾雪盡愣了愣,聞言趕緊放下手中的櫻花糕,討好地去親親生氣了的祁輕筠:

    “我不吃了,我不吃了好叭。”

    qaq別不和我接吻啊。

    祁輕筠看著鍾雪盡垂下眼尾,委屈吧啦、蔫了吧唧的模樣,才勉強原諒他,掌心摸了摸他的頭發,正想說些什,忽然聽見前排有個男生小聲地和他的瓜皮頭同伴說道:

    “我沒看錯吧,下一個節目的表演者,是你們班上的祁有歲?”

    “他不是南港這有名的刺兒頭嗎,該不會是想上台表演怎收保護費吧?”

    “我也奇怪,他的成績在我們班倒數,就憑他這樣的爛貨,居然也能上台啊?”

    話音剛落,兩個男生同時笑了起來,語氣不乏些許揶揄,惹得周圍窸窸窣窣的一片小聲,開始小聲撩起了祁有歲的八卦,有許多人還將聽來的莫須有的傳言和周圍的同學分享,不可置信的吸氣聲和揶揄聲此起彼伏,簡直比台上說相聲小品的還熱鬧。

    鍾雪盡聽到後麵,臉上委屈的表情盡數褪去,轉而變成涼颼颼的冷酷,正想發火,突然聽見旁邊一個紮著雙馬尾的女生實在聽不下去,直接開口了,懟了回去:

    “差不多得了你們,人家祁有歲能上台說明人家有本事,你們在這酸什?你們覺得你們很強怎不去上台啊,在這嫉妒很有意思哦?”

    那女生話音剛落,剛才開口附和諷刺的瓜皮頭男生覺得麵上掛不住,麵色鐵青的陰陽道:

    “誰說我嫉妒了?虞止芊,該不會是你看上那個學渣了吧,所以才替他說話?”

    “,”那名名叫虞止芊的女生並未忸怩,抱臂對男生翻了個白眼,姿態大方地同樣陰陽了回去:

    “人家又帥家又有錢,還不會在背後說人壞話,可不比某些人強多了嗎?嫉妒了就直說,還遮遮掩掩的,真的好好笑。”

    “況且我不喜歡他,還喜歡你這種普信男啊?!”

    話音剛落,祁輕筠聽完女生身上那極具正義感的發言,看著啞口無言的兩嚼舌男,忍不住笑出了聲,正向說話,一陣尖銳的可以衝破雲霄的尖叫突然響了起來,惹得他忍不住精神一震,下意識和鍾雪盡等人一起,往台上看去。

    台上,和其他穿的花花綠綠的伴舞不同的是,祁有歲隻簡單地和平時一樣,穿了一件寬鬆的黑t和淡色牛仔褲,黑t的腰側別出心裁地垂下一根飄帶,飄帶隨著他握著話筒唱跳的動作微微甩動著,襯的祁有歲舞步幹淨利落,台風穩重。

    他挑的是一首高難度的英文歌,但唱起來卻毫不費力,咬字流暢清晰,唱到高音時,祁有歲微微仰頭,喉結滾動時露出雪白頎長的脖頸,漂亮幹淨的就像疏雨海棠,在音符的疾風驟雨中顯露出更加清透的底色,蕭蕭肅肅,爽朗清舉,舉手投足的動作完全是一種極其自然的灑脫,帥的渾然天成,熱的全場的男男女女的尖叫聲如海浪般一陣高過一陣,幾乎要掀翻舞台頂,熱的鍾雪盡都忍不住激動地站起身,瘋狂地鼓掌,捂住了嘴差點熱淚盈眶,喃喃道:

    “我兒子好帥啊”

    祁輕筠下意識看了一眼剛剛那兩個嚼舌的男生,見他們麵帶尷尬地接受旁人揶揄的視線,笑了笑,沒說話了。他摟住鍾雪盡的肩膀,看著祁有歲那被變幻的燈光打的明暗難明的臉,忽然覺得祁有歲的造型有些眼熟,奇怪地挑了挑眉,忽然感受到耳垂處傳來一陣熱意,鍾雪盡竟悄悄地湊到了祁輕筠的耳邊,低聲道:

    “阿筠,我忽然想起了你高中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祁輕筠疑惑地轉過頭,對上鍾雪盡的眼神後思索了一陣,毫無印象,誠實道:

    “我不記得了。”

    “當時是元旦文藝匯演,我們班表演的是校園霸淩的劇本,你在台上演一個小混混。”

    鍾雪盡卻對有關祁輕筠的事情了如指掌:“為了更好地完成這個舞台劇,你還特地去染了黃頭發,戴了黑色的耳釘,穿著塗鴉的衣服,就這上台了。”

    “我當時悄悄給你拍了照,現在估計還放在家的相冊。”

    祁輕筠挑了挑眉:“看樣子我那時還演的是個反派角色。”

    “是啊。”鍾雪盡一想到那時候祁輕筠為了達到戲劇效果,努力做出凶神惡煞的模樣,揪著他的頭發和他目光相接,放狠話時兩個人的唇近的稍微動作就能親上的場景,稍微一回味了祁輕筠當時看他的神情,忍不住腿一軟,小聲喃喃了一句當時完全沒敢說出口的話:

    “我當時差點沒被你帥死。”

    “”祁輕筠彈了一下鍾雪盡的眉心,哭笑不得:

    “少說兩句騷話。”

    “回神了,兒子表演都完了。”

    鍾雪盡傻笑兩聲,抱著祁輕筠遞給他的花,正準備下台給兒子獻花,但卻被祁輕筠提溜著後頸拉回懷:

    “等表演全部結束後再去。”

    鍾雪盡隻能乖乖地在座位上等到匯演全部結束,在最後的大合唱,全部表演人員盡數登台謝幕時,祁輕筠陪著鍾雪盡上台給兒子有歲獻花。

    祁有歲沒有上那種誇張的舞台妝,隻化了淡妝,襯的他眉目愈發清俊秀致,手已經抱滿了別人送的花,鼻尖冒出晶亮亮的細汗,但在祁輕筠和鍾雪盡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眼睛一亮,驚喜道:

    “你們”

    “一直在台下看著。”

    祁輕筠像是知道祁有歲想說什,笑著補充道:

    “香檳玫瑰和向日葵,加上滿天星,喜歡嗎?”

    祁有歲用力地點了點頭,不知為何,總覺得心中那些遺憾正在被祁輕筠慢慢抹去。

    他今天晚上接受的花實在太多,為難地瞅了瞅,隨意抽出一個捧花放到地上,打算待會再撿起來,騰出手的位置去接祁輕筠夫夫給的話,臉上的笑意是祁輕筠從未見過的,燦爛的像個乖巧的大金毛:

    “謝謝你們,我很喜歡!”

    祁輕筠看著傻笑的兒子和愛人,忍不住笑了一下,湊過去在祁有歲的眉心親了一下,像個父親似的摸了摸對方的腦袋,柔聲道:“今晚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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