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想到會在這見到小學的同學。
望月真理坐在秋庭憐子身側,回頭望著剛推門而入的一行人。
說實話她並不是很想接觸小學同學,雖然鈴木園子和毛利蘭當年對她挺不錯的,說起來怎不見工藤新一?
望月真理僅僅是詫異了一下,便用工藤新一可能去辦案的理由給自己找了答案。盡管她在江古田上學,但報紙上有段時間鋪天蓋地都是工藤新一又破獲一起殺人案的新聞,叫人不注意都不行。
少女不甚感興趣把視線從他們一行人身上收回來,將注意力重新放到堂本一揮的管風琴演奏上。山根紫音有些心神不寧,一直在不停的啃手指甲。
“山根學姐看起來有點被河邊學姐前兩天的爆炸事件嚇到了吧。”
“也許是吧。”秋庭憐子皺著眉頭在看樂譜,聞言歎了一口氣,順手將樂譜塞到望月真理手,“真理你看看。”
“都是有名的古典樂曲,我拉過的。”雖然這樣說,望月真理還是很乖巧接過了樂譜。
“你要不要上去試試。”秋庭憐子揚起下巴點了點那支斯特拉迪瓦琴。
“我沒有必要搶山根學姐的風頭。”望月真理搖了搖頭,將樂譜翻到《奇異恩典》那一頁,“比起那支斯特拉迪瓦我其實更想上去玩玩管風琴,我很少接觸管風琴的。”少女順便低頭給新晉男友發了一條短信。
黑羽快鬥自從成為新晉男友後就一直喜歡粘著她,今天沒有跟著來的原因是據說有不可阻擋的工作——他是這說的。
“說起來,第一排的那位女生是不是有點眼熟?蘭。”鈴木園子指了指秋庭憐子身側的少女。
“你這一說確實有點……”
坐在她們前一排的江戶川柯南聞言也探頭望前麵。
台上已經開始演排音樂會的樂曲。
望月真理正低頭在手機上敲字,突然聽到斷弦的聲音,忍不住抬眼瞧了一眼台上:“e弦斷了,看來憐子學姐你今天怕是沒練唱機會了。”
“沒辦法。”秋庭憐子聳了聳肩,站起身來,“我準備去一趟化妝室,真理要一起嗎?”
“我先去見幾個舊友。”望月真理合上樂譜,“希望我待會兒有機會玩玩管風琴。”
“這話叫堂本聽見了可要好好給你家長輩告你的狀。”
認識這幾年,兩人都對雙方的傲氣有深刻的認識,果不其然望月真理不甚上心的擺了擺手:“有那多人告狀告了那多次也不見長輩們怎說我。”少女眨了眨眼。
望月真理跟著秋庭憐子站起來,伸手拍拍微皺的短裙:“現在該去見舊友了。”
鈴木園子正在給毛利蘭一個個介紹台上的音樂家,就注意到那個很眼熟的少女在向他們走來,走進以後那股熟悉感更重了。
“好久不見,鈴木和毛利。”
見兩人還是一副迷茫表情,少女幹脆微揚起下巴,作出一副輕蔑的俯視表情:“現在呢?是不是更眼熟了?”
“望月真理?!”
毛利蘭驚訝道,她站起來看著已經恢複溫和微笑的望月真理,忍不住感歎:“望月你比起以前來說變化好大啊。”
“望月!”鈴木園子瞪大雙眼,“是以前那個鼻子朝天的望月?”
“園子!”毛利蘭悄悄懟了一下鈴木園子。
“啊、對不起!”心直口快的鈴木園子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妥,再回想起望月真理在小學時期的威名赫赫,忙低頭道歉。
“沒事。”望月真理注意到前排的一個戴眼鏡的小男孩似乎有點緊張,她側身將手臂撐著前一排座椅上,以便更好的將注意力放到那隻小小的男孩上。
鈴木園子見望月真理輕拿輕放,鬆了一口氣。
“我聽說你後麵轉去江古田上學了。”
望月真理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說起來怎不見你男朋友工藤新一,你們不是天天恨不得黏在一起嗎?”
“不、不是男友啦!”毛利蘭紅著臉反駁的樣子還在跟以前一樣老樣子,“才沒有想天天黏在一起啦!”
“哦哦!”鈴木園子像是找到知音一般摟上來,“是老公啦是老公!”
“園子!”
望月真理的餘光一直在觀察那個小男孩,等兩位女生笑鬧完後,望月真理順勢提出疑問:“他們是?”
江戶川柯南差點從座椅上掉下去。
喂、不是吧。
孩子們主動圍了上來,積極介紹自己,戴眼鏡的小男孩一直偏著視線不看這邊。
“這位是江戶川柯南。”毛利蘭介紹道,“目前在我家寄住。”
寄住啊。
望月真理蹲下來,平視著這位似乎認識她的小男生:“你好,江戶川柯南,我是望月真理。”
“望月姐姐你好!”
江戶川柯南誇張的高聲喊道。
望月真理不知道為何感覺裸露在外的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是音樂廳的冷氣有點過低了嗎。說起來,這孩子是不是有點像工藤新一?在她記憶存在更多的是幼時的工藤新一,於是這種既視感也就更重。
說起來,黑羽快鬥和工藤新一長的也很像。
現在長的像的人很多嗎?
望月真理居然很認真的思考了片刻。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