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找到了存儲卡的月璃四人,此時也正麵臨著一件很讓人頭疼的問題,那就是,他們應該怎樣,讓這個東西出現在它應該出現的地方呢?
屋子麵,四人圍著他們昨晚拿回來的那個存儲卡,麵麵相覷。
一拿到存儲卡,他們就看了一眼麵的內容,麵除了記錄了一些黑衣組織的罪證之外,其他的大都是岩崎議員所從事的一些違法事項的罪證。
要說這位岩崎議員也真的是一個人才,居然將自己的違法犯罪證據同自己作為把柄去要挾別人的證據放在一個地方,這腦回路,月璃表示,我不理解。
可以說,這份東西如果出現在了它最該出現的那個地方,那,黑衣組織在東京將會受到一定程度的重創。而那位岩崎議員,也將立即毀於一旦。
看著那張存儲卡的內容,三位警官先生的麵沉如墨,雙眉緊蹙,很是氣憤。
特別是看到麵記錄了岩崎議員暗地為黑衣組織提供流浪者,以供他們做人體實驗的證據的時候,心中的怒火簡直就是完全壓抑不住了。
“這些人”鬆田陣平在心麵搜索著一些可以形容的詞匯,愣是被氣的說不出來。
“禽獸不如。”
月璃在一旁,直接就幫他補了上去。
“好了,你們三個先消消氣,先把正事解決了。”
月璃看著三位警官先生氣憤填膺的都要忘記正事了,連忙出聲提醒道。
“我們要以什方式讓這個東西出現在公安警察的麵前,讓這些罪惡的人得到他們應有的懲處,來告慰這些已經遇害的靈魂。這,才是我們今天的正事兒。”
月璃的話,將三位被怒火燒沒了理智的警官先生回過了神,諸伏景光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麵的存儲卡,再看了一眼月璃和自己的兩個好友,開口說道。
“雖然這說不太好,但是,我覺得,這個東西,隻有交到zero的手上,我才能夠放心。畢竟”
說到這,諸伏景光停頓了一下,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而後才接著說道:“畢竟,警視廳麵,也不是一個特別幹淨的地方。”
“而zero,可以直接對接到管理官,整個公安警察廳,也隻有zero一個人,可以讓我們無條件的信任了。”
“可是,我們應該怎把這個東西交到他的手上呢?”
話題又回歸到了最原始的狀態,應該怎把這個東西交出去。
此時,月璃四個人的腦回路絕對是處在同一水平線上,要把這東西不著痕跡的交出去,可真的是要比去找它難多了。
一時之間,整個屋子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不然,小月璃你再給小降穀托上一次夢,讓小諸伏去告訴他?”正當眾人都處在沉默之中的時候,萩原研二忽然想起了之前月璃讓他們和家人可以在夢中相見的事情,腦海之中便冒出了這一個主意。
三人聞言,咻的一下轉頭,看向了萩原研二。
月璃:對哦!我怎就沒有想到呢?眼神轉移到景光
鬆田陣平:萩,你怕不是想讓諸伏修理你
諸伏景光:你看著我的眼睛把你的這個餿主意再說一遍
萩原研二:嘿嘿那個,當我沒說?
“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呀,雖然有那一點超乎尋常,可是”
“沒有可是,我不同意這個做法。我出現在zero的夢麵,這個可以解釋,我跟他聊關於那位岩崎議員的事情,告訴他這個存儲卡的位置,也可以解釋成zero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但是,如果他真的根據夢麵所說的,找到了這個存儲卡,你們來告訴我,這個要怎解釋?誰家的夢能夠達到這個狀態?”
“額”月璃無話可說jpg
“再說了,這種不科學是事情,能不能夠讓zero相信還是兩說呢。退一步來說,就算他相信了,拿到了這個罪證。然後呢,等到他處理完了岩崎議員的事情,回過神來再細想一下這件事情,按照zero的性子,一定會去調查的,萬一讓他查到什東西,到時候我們應該怎處理?”
“那你說怎辦嘛?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的,我們應該怎搞呀?”
“直接給他不行嗎?”看著眉頭緊皺的三人,鬆田陣平慢慢悠悠的吐出了幾個字,然後看著三人看向自己的無語的眼神,直接一個嫌棄的眼神就甩了過去。
“嘖,看什看呀,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嗎?”
“我們趁著他在的時候,去敲門,然後把東西直接放門口給他,不經過快遞,不經過其他人,自己也不會暴露,難道這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嗎?”
“小陣平,你忘了,小降穀那間屋子麵的那一堆監視器。”看著自家幼馴染越說越得意的模樣,萩原研二不得不出聲提醒,降穀零那間屋子,隻有是能夠進人的地方,都被他安裝上了監控器,剛剛開始,他們看見的時候,還笑話小降穀被迫害妄想症發作了,可是,隨著他們了解到了自家同期的處境,那份笑話便化作了成倍的心疼。
鬆田噎住了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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