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太太一下也不知道該說什,怎表態了。
……
直到飯後,一家人除了慕父外,坐在客廳吃水果,慕太太又問,“池暮出院了,你這兩天還會去找他嗎?”
“他讓我下午過去。”
“你又不是醫生也不是傭人,你過去能幹什?”
慕姿緘默,“不知道。”
她去幹什,她母上好像說的對,她去了好像的確是什都幹不了。
一時間她好像都想不起來,為什要答應那男人了。
“……”
慕太太歎著氣,這兄妹倆的感情生活真是沒少讓她操心,先是慕舟年輕的時候愛玩,女朋友換了一打好像誰他都喜歡,好像誰他又都不愛,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調調,好在婚後倒是消停了,找的媳婦兒她也還滿意,如今日子過的也安生甜蜜,就差個孫子了。
就是慕姿這個婚一結,一直雞飛狗跳的。
“你不準去。”
慕姿靜了片刻才淡淡的道:“他說我不去的話,他就親自來接我。”
慕太太愕然,“他親自?他不是剛出院嗎?”
“對啊。”
“等他真來了再說。”慕太太皺皺眉頭,苦口婆心的道:“姿姿,你也知道,你跟你哥的婚姻大事爸媽向來是不太插手的,你們這大了,我們更不好插手,池暮那個人,我真是說不上好壞,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我也不說你們斷然不能再來往,但如果他對你真有那份心的話,等他傷好了,叫他老老實實規規矩矩的追你,少走歪門邪道,你下周一還是去公司上班。”
慕姿沒有意見,“好啊。”
不過……
池大公子放了話說要來,他是真的會來的。
身體對他來說算什,他都能把自己快愈合的傷口重新給戳壞。
她蹙了蹙眉,那男人的傷,是真的經不起什折騰了。筆趣庫
一點左右,慕舟被慕父踢回公司去上班,他的車剛開出慕家別墅,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蘭博迎麵開來。
他停了車,將車窗的玻璃按了下去,果然看到蘭博就
停在他的車旁,後座的車門拉開,黑色的皮鞋落地,身穿灰色大衣的俊美男人從蘭博下來了。
池暮的臉色終不及平常好,透著幾分少見的蒼白跟虛弱,但神色平緩,跟他四目相對時,漾出了一層淺淺的薄笑,整個人還是從容矜貴。
寒風將男人短碎的發刮亂了少許,他低低的笑問,“慕少,姿姿在家嗎?”
慕舟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在,不過我剛出來的時候,她說要午睡半個小時。”
池暮淡淡道:“那我就等一等。”
慕舟盯著他的臉。
有時候他真覺得,這個男人像是戴了一張永遠沒有變化的麵具,可麵具下又是從來讓人看不透的想法。
“你受這一槍打破了姿姿試圖在你們之間豎起的壁壘,想一想,你是不是太幸運了?”
池暮微笑,嗓音有些啞,“幸運向來是實力的部分。”
慕舟又跟他對視了半響,最終沒再說什,驅車離開。
這天氣很冷,雖然是晴天,但風也不小,以他目前的身體狀況,像上次那樣站半個小時等她,顯然是不現實的。
他按了門鈴,溫溫淡淡的跟前來開門的傭人道:“我找你們二小姐。”
“請稍等。”
男人頷首,一副靜候等待的姿態。
慕太太很快的收到了消息,愕然的問道:“池暮……是他親自來了?”
他是傷的沒醫生說的那重,還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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