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言通光委婉回應,“先生懸壺濟世,若“粉械”能助先生成粉散劑,孔明擇日多造幾架送來。”
華佗聽罷,哈哈大笑一聲,“倒也不必,一架足夠使用。”
言通光點頭,又切聲詢問:“先生,如今黃鷹已在一個月內醒過來,她可是算安然了?”
“恩。”華佗點點頭,“但是她傷得太過嚴重,還需養一段時間……到底是何人對這丫頭下如此重手?”
目露一道厲光,言通光臉色陡然淩厲了幾分,隻道:“一個將死之人罷了,便不告知其名諱,以汙先生耳。”
華佗怔了怔,他倒是第一次看見孔明流露出如何冷厲的神色。
那丫頭必在他心中占據沉重分量。
華佗繼續說道:“那丫頭原本體質算是極好的,但如今看來,還需養二三月傷,方能恢複。”
散去麵容上冷厲之色,言通光的臉色稍柔和了些,再次拱手道:“實乃感謝先生,孔明便不打擾先生煉製藥膏了。”
“恩,去吧。”
得知黃瑛瑛已安然,隻需養傷後,言通光放心地走出後院。
他剛一走出後院,仆童則迎上來,“先生,聽小桃說黃姑娘醒過來一次了。”
“恩。”言通光應了聲。
他停下腳步,俊逸的麵容忽變得冷峻,他沉聲道:“事情安排得如何了?”
“我正過來準備同先生說……”仆童繼續說道:“如先生所言,石環在淮南一帶尋了個山寨落草,現已安排人混進山寨。”
言通光目透殺意,“好,準備馬匹,即刻赴淮南。”
“是。”
仆童應聲後,匆匆準備好兩匹快馬。
言通光駕上馬匹,主仆兩人一同出了華佗醫舍所在譙縣,連夜奔至淮南,尋到石環所棲身的山寨下。
言通光至山寨下時,是翌日晨時。
言通光吩咐,“通知山上人,乘他們午食之際,下藥。”
“是。”仆童領命,飛鴿傳書於他們在山寨上安排的暗線。
飛鴿傳書後,主仆兩人將馬匹牽著山下一隱蔽處,等候著。
仆童見言通光下了馬匹,尋了馬匹旁邊的一空地處,打著坐。
仆童見他臉色淡白而疲態盡顯,暗道,唉,先生很少在睡覺休憩上虧待自己,可是先生已經為黃姑娘多次連夜奔波了。
快至午時,仆童再收飛鴿信號。
言通光則同仆童,駕馬上了山寨。
等兩人駕馬至山寨後,山寨內的十餘人已全數被迷藥困住。
言通光一腳一步走在山寨內,走至石環所在的草屋內,看見趴桌子上的石環。
石環還迷迷糊糊地出聲,“來人。”
目光冷厲地盯著石環,言通光冷聲道:“來不了人,都迷住了。”
聞聲,石環緩緩地抬眸,迷糊的目光詫異地盯著跟前人,“是你,你怎會……”
認出跟前人是誰,心中預感到不妙,石環忙抓起桌子上的拂塵,撐著桌子,試圖往屋子外爬去。
言通光臉色冷淡,見他爬走,伸手扯著他手上的拂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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