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吃茶葉蛋嗎?”莫小北在學校門口碰到鹿承,熱情的請他吃早餐。
鹿承淡淡的掃了一眼雞蛋,涼聲道:“從今天起,我戒蛋,”語氣非常不友善!
莫小北不知道他發什瘋,扯了下嘴角,將雞蛋一口吞下。
鹿承懶得搭理他,往學校走去。
“鹿承,”一道清亮帶有微喘的聲音叫住他。
鹿承應聲回頭看,隻見一道欣長的身影快步跑過來:“終於找到你了。”
鹿承這下才想起來把什事給忘了,他報名參加了下個星期和外校的籃球比賽,算算時間到了集訓的日子了,他手受傷倒把這事給忘了。
喊他的是校籃球隊隊長張銘,看見他包著紗布的臂問:“你手怎了?”
“摔著了。”
“嚴重嗎?”張銘其實想問還能參加比賽嗎?但又覺得這樣問功利心太強,隻好改了口。
“一時半會兒好不了,”鹿承坦白說。
“下個星期就要比賽了,你手受傷應該早點告訴我的,”鹿承籃球還是打的不錯的,所以當時報名的時候張銘找到鹿承希望他能參加這次比賽,私下他們隊也磨合了不少時間,現在鹿承受傷,上哪重新去找隊友呀,說出的話也沒經過大腦思考。
“我也是這兩天剛受的傷。”
“早不受傷,晚不受傷,偏偏挑這個時候受傷,”張銘言語間竟是指責的味道。
鹿承自知理虧沒有說話,站在一旁的一直沒說話的顧以琛眉眼突然冷了下來,發出一聲冷笑:“,受傷還能挑時候?”
張銘這才注意到鹿承身邊的顧以琛,被他的一個眼神一震,大腦一片空白,來不及思考這倆人是怎在一塊的:“他現在受傷,就是在給隊添麻煩!”
“偌大的華宇中學在找不出第二個會打籃球的人了?是你們無能?還是學校的人無能?”顧以琛說這話時是動了氣的,不羈張揚的鳳眼,原本如一泓潭水的冷漠,似是被投下一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眉目間占上薄薄一層涼意,視線打過來,張銘隻覺得心口一涼,渾身血液都在降溫。
強忍著恐懼,張銘顫顫巍巍開口說:“我們之前一起訓練過一頓時間,經過了磨合期,現在就算有新人進來,磨合也需要一段時間,比賽肯定來不及。”
眼瞅著倆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緊張,鹿承也不好在當透明人,硬著頭皮對張銘說道:“隊長,這事我確實有責任,但受傷也不是我願意的,要不這樣吧,我幫你再找一個人進來,這幾天再延長訓練時間,打比賽肯定沒問題。”
張銘想了想也隻有這個辦法了:“那行,我等著你的消息。”
“你的脾氣,隻有在我麵前才會顯現出來。”
顧以琛說這話言語間的輕蔑一點也沒有遮掩。
鹿承聽得腦門上的神經一抽:“我這人脾氣不好但最起碼講道理。”
“我不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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